宇智波止水死掉了!
消息來得很突然,沒有任何的前兆,或者說前兆早就出現了,只不過是良夜沒有發現而已。
听到這個消息的良夜沒有任何的表現,提高技能熟練度的計劃沒有一絲的改變,早就知道的事情,哪還有什麼驚訝的,良夜沒有改變的能力,只能靜觀事態的發展。
良夜知道稍後幾天將要發生的滅門慘案,但他又能做什麼呢?被木葉消滅的宇智波一族可以隨意消滅他,而他,則不能對自己的好友宇智波鼬一丁一點的幫助,甚至還要借助于對方先前的演戲來保全自己,此等卑微存在著的他,已經沒什麼可以做的了。
一個個炙熱的火球從良夜的嘴中噴出,一個接一個的撞在巨樹之上,良夜的鳳仙火之術再一次提升了一個等級,忍術所造成的沖擊力在十個人懷抱的樹干上留下了深深的洞,可良夜的心情卻不能好受一點。
「再怎麼說,那也是我的朋友啊!」嘆息不可抑制的發出,良夜癱坐在樹下,透過濃密的樹枝仰望著那星星散散的陽光,一時間惆悵萬分。
暮的,一枚苦無從樹枝中飛來,速度奇快無比,正是瞅準了良夜跑神的時候,只不過感知大增的良夜,在6.4米的全知範圍內,苦無的方向已經了然心中,完全把他看破!
輕輕松松的擺頭將那苦無閃過,良夜卻沒有動手,倒是笑著說道︰「花兒,這個時候找我干什麼?」
人們都知道犬冢一族擅長忍獸擬法,卻不知道苦無可是每個忍者必修的科目,犬冢花作為一名優秀的忍者,怎麼可能不精通此道呢?當然,某些程度上來說,良夜才是此道高手。
嘩啦啦的響聲響起,大堆的樹枝被一雙縴細但是有力的小手撥開,犬冢花那獨特的臉便出現在了良夜的眼中,「宇智波鼬肯定是有苦衷的,現在宇智波一族有大麻煩,你怎麼好意思坐在這里!」
沒有人是笨蛋,宇智波鼬明顯的表演騙不過當事人,只能糊弄一下不知情的人而已。犬冢花作為一個全程的當事人,怎麼可能想不到其中的貓膩?只不過現在,卻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
皺著眉頭,良夜很討厭現在犬冢花現在說話的語氣,盛氣凌人並且理直氣壯!「幫忙?先不說別人需不需要,你覺得我們可以做什麼啊!我沒有什麼顧忌,但是你急可以不顧犬冢一族的未來了嗎?」
「幫忙!幫忙!幫個屁啊!」良夜憤怒的吼叫著,發泄著自己的不滿,有對犬冢花的,有對著木葉的,更多的,卻是厭惡弱小的自己!
忍者學校六年,犬冢花可以說沒有見過良夜變換過自己的表情,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良夜這一發怒,將犬冢花嚇壞了,半天沒敢吭聲,良久才弱弱的問道︰「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可以給我說說嗎?」
不耐煩的揮揮手,良夜指著犬冢花的身後刻薄的說道︰「回去照顧你弟弟吧!宇智波家族族長的兒子能有什麼事情,有這無聊的心情你還不如去照顧你那調皮到無可救藥的弟弟!」
犬冢花被良夜這一句話徹底的噎住了,生氣但又擔憂,一時間盡是愣在當場!
「滾吧!」良夜吼著,轉身便離開這一片小樹林,只留下犬冢花一個人黯然傷神。
犬冢花畢竟是犬冢一族的長女,就算是清洗,那也找不上她,可良夜不同,帶著叛忍之子的名頭,還有宇智波一族太子爺宇智波鼬的隊友,不清洗他那清洗誰?
「這個時候還是和他們劃清界限好了。」良夜苦笑,突然覺得自己像一個傻瓜,沒有收獲卻付出了許多,其中的得失卻不好說清楚。
…………………………
深夜,勞累一天的良夜疲憊的躺在床上,木葉那風雨欲來的事態讓他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關乎自己的安危,這如何讓能忍良夜安心?更重要的是,良夜更擔心自己會連累紅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宇智波一族倒台必然有許多的附和著喪命,良夜不巧在前段時間也算是其中的一預備員,到時候萬一牽扯到良夜,那紅豆豈不是也有危險?雖然這種可能性已經消失的不多了,但還有的概率已經讓良夜心驚了。
本來良夜也可以用宇智波鼬的辦法和紅豆斷絕關系,只要事後說明就好了,但是良夜不願意,說是自私也好說是殘忍也好,良夜是一點也不希望紅豆離自己而去,哪怕只是暫時的。
「呼~!」嘆了口氣的良夜剛準備睡覺,但卻感到了窗外的異樣。
將近七米的感知讓良夜發現了窗外的人,對方似乎也意識到良夜已經發現他了,轉身便跑,看起來,就像是引良夜過去一把。坐在床上的良夜稍一思索,便起身追趕!
很快,前面的黑衣人停下了腳步,轉身露出了自己的真面容!
宇智波鼬?!
良夜吃了一驚,但卻毫不畏懼,「三更半夜叫我出來有什麼事情?」
宇智波鼬笑了,有些開心,「沒什麼,只是看看你。」
額……良夜有些小尷尬,宇智波鼬的說辭實在是太惡心了,但他也確實不好意思在這種嚴肅的場合說出「攪基」兩個亂氣氛的字眼。「最近是怎麼回事?」
最後,良夜還是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雖然知道結局,但走進局中卻無法旁觀者清了!
宇智波鼬淡淡的看著良夜,猛地打開了自己的寫輪眼,那不是三勾玉寫輪眼,而是萬花筒寫輪眼!血紅色的雙眼讓良夜陷入其中,直至一個灰暗、通紅的世界中!
「這個術我還支撐不了太長時間,我就長話短說吧!」沒有理會良夜覺得驚訝,宇智波鼬自顧自的說著。
這卻是宇智波鼬獨有的超級瞳術——月瀆!
ps︰不管怎麼說,灑家又回來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