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良夜認識了阿凱以及他的三個學生。對良夜來說,這沒什麼特別的,只是換了一個增長熟練度的地方而已。就算認識了他們,日子還是要一天天過的。
今天,是忍者學校一年一度人群聚集的日子,辛苦六年後終于將要出人頭地的孩子們終于畢業了。學校門口聚集著眾多期盼已久的家長和不少已經頭戴護額的小小忍者們,當然,還有像鳴人一般遺憾失敗的孩子。
歡呼、嘆氣、鼓勵和哭聲,眾多的聲音讓這里格外的嘈雜,這種躁動的感覺讓鳴人的心情更加的失落和不甘。
「可是我的體術很厲害的!」
忍者學校的門口外,站在樹蔭下的鳴人雙手攤開,睜大了不甘眼楮,極力向身前的良夜辯解著。
良夜搖了搖頭,發現自己對鳴人的教育已經間接的導致了鳴人無知的自信。體術不錯?天吶,就你現在的水平也就是強過一般下忍不多而已,比起中忍還差很遠!厲害?這到底從何說起。
「整個木葉村幾千的忍者,但以體術而聞名的使用者卻只有一個叫阿凱的上忍,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鳴人不解,不是說自己考試失敗的事情嗎?為什麼會提到其他事情,但出于對良夜的信任,還是耐下心來問道︰「為什麼?」
「因為體術是最難修煉到巔峰並且使用最危險的!忍者們戰斗的時候,總是先手刃具,再來使用忍術,接著才是體術。他們總是極力避免與敵人有體術上的交鋒!因為那樣的話,稍有不慎就會喪命。」良夜盡量用自己簡潔易懂的話來轉變鳴人對體術的看法,只希望鳴人能夠擺月兌現在這種不正確的態度。
看著鳴人依然不甘的表情,良夜嘆了口氣。本想提高鳴人的實力,沒想到竟然改變了他良好的心態,對自己產生了過分的自信,或許用自負來說更加正確。這不是鳴人本來應該有的心態,積極向上並且永不放棄!
「可是,可是……」盯著自己的雙手,鳴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難道自己辛苦修煉的體術就沒有用了嗎?
良夜是感受不到鳴人內心的委屈和不甘,但至少他的表情已經透漏了很多東西,「體術有體術的作用,但並不是你成為忍者的關鍵。我希望經過這一次的失敗後,明年的你可以成為一個完美的下忍。」
「我的替身術和變身術也是可以的……」鳴人喃喃自語著,沒和良夜說什麼,便跑向其他地方了,留下良夜一個人獨自感嘆小孩子真不好培養。
考試失利已經讓鳴人很苦惱了,他希望听到的是「你其實還是很強的」這一類安慰的話,但良夜卻沒有想到,只是一味的批評,隨後鬧得兩人心情都有些抑郁,並且結果也是不歡而散。
良藥苦口良夜應該是知道的。
良夜大哥根本不理解我的心情!一個人悶悶不樂的蹲在樹下,鳴人生氣的想著。雖然知道良夜對他充滿關心,但這生氣依然忍不住的從他心中涌現,就像是野林中的草叢一般瘋長。
「一個人在這里干什麼呢?」頗有點藝術家氣質的水木,終于找到了機會,忍不住上前與鳴人交談。
鳴人抬頭一看,發現對方是考試時幫助過自己的老師,心情頓時好了些,但還是低沉的說道︰「為什麼不會分身術就不能畢業呢?我在其他地方的能力已經很強了啊?」
水木一愣,鳴人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過心思還算靈敏的他還是立即說道︰「這也是運氣不好而已,如果考試考體術的話,我想以鳴人同學的實力一定是沒問題的。」
「可是,可是……」鳴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道︰「可是有人說只會體術並不能成為一個完美的忍者。」
只能說,良夜的話完全被鳴人誤解了,良夜只希望鳴人並不以自己的體術而自負,卻不曾說過,只會體術並不能成為一個完美的忍者。要是這麼說的話,那讓阿凱、小李之流情何以堪。
水木不在意鳴人想什麼,他只是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本來不想說的,不過為了讓鳴人同學證明自己的實力,那還是告訴你好了。」水木略微觀察了一下四周才接著說道︰「其實忍者學校一直保存著這樣一個任務,只要將火影辦公室內的封印之書偷到手就可以不用考試也可以成為下忍。」
「真的嗎?」鳴人頓時驚訝的問道,心中的糾結和失落也消失殆盡,只有希望和想要證明自己的和沖動還蓬勃發展著。
水木神秘的笑著,點頭說道︰「那是當然的,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
就在水木在大樹下誘導鳴人的時候,忍者學校旁邊的拐角處,三代火影正在叮囑著一位年輕的忍者老師,「伊魯卡,水木好像有些不大對勁,你多關注他一下。」
「是!」伊魯卡點頭應道,隨即卻擔心的詢問著三代,「三代大人,讓鳴人和那個相久良葉呆在一起真的沒問題嗎?」
順手將一村之影獨有的帽子下拉掩蓋自己一樣的眼神,三代一邊毫不在意的說道︰「良夜是一個好忍者,你不用太過擔心。」對于三代來說,自來也是可以相信的,至于良夜,那是因為相信自來也。
或許,我也可以相信他了。想起良夜這些年的做為,三代有些憂猶豫的想著。
終于,人群漸漸散去了,三代也和伊魯卡相繼離開,就像離去的水木個鳴人一般,一下子,忍者學校外再也見不到半個人影,而這時,良夜卻從一個大樹上跳下來,看得清楚,那棵大樹不就是剛才水木欺騙鳴人所站的那可大樹嗎?
原來,就算是三代,也沒法兒發現良夜的隱藏了。
「呵呵,原來那個小木屋竟然在木葉村外的小山後,我說我怎麼找不到。」良夜小聲笑聲自嘲,他可明白,今天的事情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