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靜謐,彌漫在空氣中的淡淡清香,讓氣氛顯得柔和而沉靜,卻沒有曖昧。
面容若仙的男子薄唇向上勾起新月一般的弧度,露出潔白而整齊的牙齒,迷離的眼神將一片「柔情」的光蔓延開去。
竹煙站在離軟榻幾步之外,秀氣的眉緊蹙著,未十分長成的少女身體散發著無盡的青春氣息。
雪竹連鳳眸微一揚,「咂咂」嘴道︰「這相貌倒還過的去,只是這身子也太瘦弱了點,一點手感都沒有。要是再長個兩年恐怕還會好些。」
竹煙垂眸不語,無盡的別扭縈繞在心頭。
紫檀軟榻上的白衣男子望著面前一言不發的白衣少女,一抹邪念在心內翻江倒海的的涌來。
白衣男子接著說︰「如果是後悔了,門在你背後,如果是不好意思……點個頭,我來教你,不過,我有的是時間等,只是不知道你母親還有沒有時間等下去?」
竹煙舉步走近榻前,還未站定便被榻上之人一把拉得跌倒在他身上,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便被壓倒在榻上,雪竹連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低首,溫暖的唇覆上她微涼柔軟的唇,試探般的輕輕觸踫,見她沒有閃避,便愈發地溫柔起來,輾轉流連間,撬開她的唇齒,纏住她的舌。
唇齒間溢滿溫潤的清香,她一時反應不及,傻傻地睜著眼任對方采擷。他修長的手緊緊扣著她的縴腰,曖昧的氣息緩緩升騰,大手帶著灼人的溫度滑過她線條柔美的背脊。
理智漸漸被這份異樣的溫柔所淹沒,仿似墜入了迷離的夢。
白衣男子,鳳眸微蹙,這個女人……
片刻之後。
白衣男子的笑容再次僵在臉上,「你有寒毒在身,還是——九尾寒毒,我可不想早死,不過,奇怪的是……」
抓著白衣女子胳膊的手松了下來,這雪竹連的醫術還真是高超,一搭白衣女子的手腕就斷定了她患有寒毒之癥。
「我是患有寒毒,不過我不是來給自己看病的,我是為我母親來的,她患寒毒多年,如今命在旦夕之間,還請莊主為我母親看病。」竹煙整理著衣服。
白衣男子一個旋身起來,「好,跟我來!」如今那白衣女子已經答應了為自己獻身的要求,是他自己不想被她的寒毒所害,那怨不得那白衣女子了,自己也不想落個不守信義的話柄,讓天下人恥笑。
早已有人將三夫人抬進一間雅致的房間,室內陳設簡單,卻也不失主人布置的精細之處。
只見白衣男子施針,取針,再施針,再取針,一系列繁復的過程後,三夫人竟然奇跡般的睜開了許久未曾睜開過的美眸,如折扇般的睫毛在向世人昭示著眼前的這位美婦曾經有過的風華。
這雪竹連果真名不虛傳,手到病除。
院子中,青衣女人伸腰抬腿,全不在話下,她的寒毒已經好了。
白衣男子抄手站在廊下,嘴角一抹邪笑閃現了出來︰「我治好了你母親的寒毒,並不代表寒毒以後就不會再發作,你如今答應我個條件,我可以保她一生性命無憂。」
「什麼條件?」白衣女子警戒的問,難道還是讓她獻身不成,她轉頭看向他,卻對上了他灼熱的目光,隨即望向遠處的母親。
雪竹連靜靜的打量著竹煙,手指輕輕地扣擊著欄桿扶手,一臉笑靨如花︰「你拜我為師——我傳授你武功和醫術,算是我救你母親咱們之間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