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著翅膀的小女人 第十七章 方嬌嬌再次感到貧窮的無奈

作者 ︰ 情深深深

那女人一進宿舍從上打量著方嬌嬌,冷冷地和方嬌嬌說︰「你就是方嬌嬌吧。我是程潤的母親。我有話和你說,咱們還是出去說吧。」寢室門口已捅了很多女生,嘀咕到︰「方嬌嬌,這下慘了。」「好吧。」方嬌嬌不知所措地說完跟著程潤母親下樓去了。

下樓後,程潤母親讓方嬌嬌坐上黑色寶馬車,然後去了附近一家高檔茶樓。下車後,程潤母親帶著方嬌嬌進了茶樓,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了。方嬌嬌就象犯錯誤的小孩子低著頭坐著。程潤母親遞給方嬌嬌茶普。方嬌嬌小心地接過來一看,嚇了一跳。最便宜的菊花茶也要28元。方嬌嬌猶豫了半天,才要了一份菊花茶。程潤母親點了一份88元的貴夫人咖啡。兩人面對面坐著,那程潤母親鋒利的目光讓方嬌嬌身子發顫。菊花茶和咖啡端上來後,程潤母親喝了一口咖啡。之後,對方嬌嬌說︰「你知道我戴的項鏈多少錢嗎?」方嬌嬌小聲說︰「不知道。」「這條項鏈是程潤父親去年去美國花8000元買回來的。」程潤母親炫耀到。方嬌嬌越發自悲起來。接著,程潤母親嚴肅地說︰「我現在告訴你,程潤父親在省政府擔任要職。我听說你家在小城鎮,還特別窮。你和程潤不怎麼般配。程潤畢業後要去美國留學。」程潤母親頓了頓又說︰「你還是趁早離開程潤吧。」話剛落,方嬌嬌已跑出茶樓,淚水順著面頰流了下來。天呀!請你告訴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種窮日子,過上幸福的生活。委屈的淚水再一次模糊了方嬌嬌的眼楮。方嬌嬌在馬路上哭得像淚人一樣。路人時不時回頭看看方嬌嬌。這時,天空驟然下起了大雨,不一會濕透了方嬌嬌的衣服。雨越下越大,害得方嬌嬌走路都走不好。路人都去躲雨了,可方嬌嬌仍在雨中漫步著。茶樓離學院足有200米,可今天這條路怎麼就那麼漫長呢!

等方嬌嬌渾身無力地爬上樓梯,剛好踫見了沈紅玉。沈紅玉驚訝地說︰「嬌嬌,你怎麼變成落湯雞了呢?這樣容易感冒。」方嬌嬌悲傷地點點頭。沈紅玉又說︰「我有事出去,你快回寢換衣服。」方嬌嬌走到寢室門口,推門進去。寢室里剛好誰也不在。方嬌嬌換上干淨的衣服,又用毛巾擦干了頭發。就這一會兒,方嬌嬌打了好幾個噴嚏,感覺身體冷得直哆嗦。方嬌嬌趕緊躲進了被窩里。回憶剛才的事情越發覺得委屈。淚水不知覺從眼眶里流了出來。風鈴還在床邊叮叮叮地響著,彈奏著美妙的歌曲。不一會兒,方嬌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到了21點,方嬌嬌開始發高燒,人哽哽起來。沈紅玉走過來模了一下方嬌嬌的額頭,大叫到︰「不好,嬌嬌發高燒了。這下怎麼辦?」張嬌曼嚷嚷到︰「得,21點了。醫院能不能開門呢?」邵雪也叫到︰「下午下課後程潤回家咧。」張嬌曼忙說︰「得,要不,咱們去找卞太龍吧。」張嬌曼說完忙去男寢找來了卞太龍。沈紅玉和邵雪已給方嬌嬌披好了外衣。卞太龍背著方嬌嬌下樓了,三人跟在後邊。

下樓後,四、五人打車去了市醫院。方嬌嬌打了退燒針後,又打了一瓶點滴。四、五人折騰到晚上12點才回到宿舍。卞太龍哈氣連天地說︰「好好照顧方嬌嬌,我先回去了。」送走卞太龍後,沈紅玉說︰「你倆上床休息吧。嬌嬌,我一人照顧就行了。」「紅玉,那辛苦你了。我們先睡了。」兩人說完睡下了。沈紅玉點了蠟燭,又去水房打了半盆冷水弄濕毛巾,敷在方嬌嬌額頭上。這一夜,沈紅玉點了3∼4根蠟燭,跑出去換過好幾次冷水。功夫不負有心人。直到凌晨,方嬌嬌的燒終于退了。沈紅玉才爬上床睡下了。

第2天,太陽已高高地升起來了。方嬌嬌還在昏昏沉沉地睡著。床邊的風鈴叮叮叮地響著。沈紅玉下床,便說︰「邵雪,咱倆去飯店給嬌嬌買碗雞湯吧。」張嬌曼听了忙說︰「得,我今天不回家了,也算我一個。」于是,三人去了附近飯店買了雞湯端到了寢室。

沈紅玉進宿舍又去模方嬌嬌額頭。方嬌嬌感覺有個身影搖晃,微微睜開了眼。沈紅玉說︰「嬌嬌,你醒了?好點了嗎?起來喝點雞湯吧。」方嬌嬌無力地說︰「昨晚,謝謝你們了。」張嬌曼忙說︰「昨晚是紅玉照顧你的。這不,又和我們去買了雞湯回來。」方嬌嬌感激地望著沈紅玉,說︰「真謝謝紅玉了。還有你倆。」「得,昨晚還是太龍君送你上醫院的呢。」張嬌曼說。方嬌嬌听後只是眨了一下眼楮。「都是同學嗎,誰還沒有幫忙的時候。」沈紅玉說完,端了碗雞湯喂方嬌嬌。方嬌嬌嘴里苦,但還是勉強喝了幾口,無力地躺在床上。床邊的風鈴又在叮叮叮彈奏著音樂,讓方嬌嬌听了心煩。方嬌嬌一直躺在床上。一會兒,又昏昏沉沉地睡著了。程潤的母親又跑進方嬌嬌地噩夢里。方嬌嬌嚇得出了一身汗。方嬌嬌幾乎醒一會兒睡一會兒。傍晚,沈紅玉又喂了方嬌嬌一碗雞湯。星期天,就這樣過去了。

星期一早上,方嬌嬌還是堅持上課。一看,方嬌嬌就知道她剛剛生過一場大病,臉蒼白得嚇人。這天上午,只有一堂大課。程潤從卞太龍那里得知方嬌嬌生病了。下課後,程潤叫住了方嬌嬌︰「方嬌嬌,我有話和你說。咱們去林蔭路吧。」方嬌嬌無力地點點頭。

不一會兒,方嬌嬌和程潤在林陰路上見面了。程潤交給方嬌嬌一個大包裹,說到︰「這是我給你買的兩盒感冒藥,還有一些補品。」方嬌嬌冷冰冰地說︰「我的病已經好了。你買這些干什麼呢?」「方嬌嬌,我知道你昨天受了我母親的氣。我向你道歉。」程潤頓了頓又接著說。「也許,我母親說的對。我和你是兩個世界的人。昨晚,我已經答應我媽畢業後去美國留學。方嬌嬌,真是對不起!咱們還是做一般朋友吧。」「那好吧。」方嬌嬌冷冷地說完轉身向女寢走去。這次,方嬌嬌沒有哭,好象哭不出來。又是窮。方杰杰滿臉淚痕的臉又浮在方嬌嬌的腦海。這時候,她覺得更應該用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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