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堪忍受,雙手死死地抓緊了床單,恨不得要將床單抓難,淚水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開始不斷往外涌出,然而這樣的舉動並未這個男人的一點同情,反而他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身上的襯衣,露出他結實的胸肌。
滾燙的肌膚壓了肌膚壓了上來,就仿佛是一把火一樣炙熱,唐南音只感覺這把火只會徹底要將她燒成灰燼。
「你這個混蛋……你不會有好報應……你一定不得好死……」唐南音知道自己逃不過他的禁錮,她在他身下開始渙散地罵著他,然而這樣的罵聲,只回來陸北郡對她更加厭惡,他更加瘋狂,咬到她鎖骨,仿佛能听見鎖骨正在碎裂的聲音,唐南音咬住下唇堅決不讓自己叫出來。
「陸北郡你不得好死……陸北郡你不得好死……」
沒想到到了這種地步她的嘴依舊很硬,陸北郡到是沒有看出來,他抬起頭,只需用兩根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捏著,他的面色緊繃,罵道︰「你和你爸你養不是個好東西,你想讓我死,那我現在就弄死你!」
說罷,他的腰更加一沉,死死地壓住她的,對她進行猛烈的進攻,那一次堪比恐怖的攻城掠奪,讓唐南音疼得說不出一個字來,只是那撕裂加摧毀的疼痛,終于讓她破吼申吟了出來……
腦子里終于只剩下以空白,再也流不出來的眼眶依舊是濕潤的,渙散的目光像一個精神異常的痴人,陸北郡壓在她的身上喘著氣,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看著她太過于平靜的面孔。
他起身穿上了白色的浴袍,拿了一張銀行卡扔到了她的臉上,「三百萬,滾吧!」
那張卡打在她臉上還是很痛,卻抵不過她身下傳來的疼痛,她有氣無力地將臉上的銀行卡拿開,緊緊握在手中,她從床上爬了起來,目光落在白淨的床單上,居然是一大灘鮮紅的血液,那樣的觸目驚心,她的身體開始打著顫抖,額頭上濕潤的汗水還未干去,她看著陸北郡,那憎恨的目光毫無遮攔。
陸北郡對這樣的目光毫無所動,反而嘴角還噙著一絲嗤笑,看著她身上青紫交加的傷疤,那是他給她的痕跡,屈辱的痕跡,他頗為得意。
每行一步都是艱難的,仿佛剛剛愈合的傷口又被她的行動而被撕裂了一樣,她本身就毫無力氣,現在更是寸步難行,每行一步都能感覺腳下綁著千斤的巨石,頭腦里還嗡嗡作響,一下輕松如飄著的浮雲,一下又如巨石壓著。
她咬著牙一樣一樣的穿好了衣服,她拿著袋子準備離開這里,後面卻再次傳來陸北郡的聲音,「這戲才剛剛開始,後面有的你受。」
他低沉的聲音在此時,真是像極了地獄里的魔鬼,詭異的蕩在她的耳畔。
終于行了不過三步,她的眼前就驀然一黑,她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她回到小區里,下了出租車,抬頭望著這棟只有七層的居民樓,失魂落魄的嘆了生氣,扶著牆面咬緊牙關走了上去,終于用著最後一絲力氣按了門鈴。
開門的是看著她從小長大的保姆楊媽,她已有五十,頭發黑白相間,她看著失魂落魄像要斷氣的唐南音,趕緊上前扶了她進來,「六兒啊,你這是怎麼了?」六兒是唐南音的小名。
當唐南音坐在了沙發上,楊媽此時才看清了她頸脖和鎖骨上全是青色紫色的痕跡,再往下看,那兩腿間的血液已經凝固在了上面,楊媽嚇得臉色發白,叫道︰「六兒,你……」
唐南音努力笑著,搖搖頭,「我沒事……媽,我媽她怎麼樣了?」
「夫人昨晚突然被送去了一家外國人開得醫院,來了一個戴眼鏡的軍人,他自稱姓顧,把原先那個醫院的醫藥費也全部還清了……六兒,這些是不是都是你干的?你跟那個軍人有關系?」楊媽不糊涂,她已經猜出了一二。
但是唐南音搖搖頭,她睜開眼看著楊媽擔心的樣子,終于忍不住趴在她的身上大聲地哭了起來,「楊媽……」她委屈地叫道。
楊媽拉著她的手,安撫著她,「不哭不哭,快告訴楊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唐南音整理了一下情緒,她將幾天前遇見一個叫陸北郡的男人的事告訴了楊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