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看見是陸北郡,他認識,有些吃驚卻不以為常地叫道︰「哦,原來是陸少,真是不好意思,這個女人不听話打擾你了。」
說罷男人帶著唐南音,身子貼著身子,將她往里面的推去,陸北郡也沒想到懷里的那個人就是唐南音,此時她正用一雙楚楚可憐的目光望著他,似乎在讓他救她。可是陸北郡看到這里就忽然笑了,他說︰「徐老板下手別太狠了啊。」
唐南音听見這句話,她絕望地將眼楮閉上了,恨不得現在自己手上有把刀,她先殺了眼前的這個流氓,再把陸北郡一刀給捅死。可是現在她手無寸鐵就算了,竟然是一點力氣也沒有,推搡眼前這個男人的力氣被他耗光了。
他還對著陸北郡燦燦地笑了一聲,然後轉過頭將唐南音往里面的地方推去。看著唐南音的面容上掛滿了失望,絕望的眼神溢滿了淚水,她的嘴巴一張一合,一直在念道︰「陸……陸……陸……」可是她就是沒有勇氣叫出他的名字。
陸北郡的嘴角掛著冷笑,看著她被人侮辱,那難受的樣子,他看著真享受。可是當她的聲音變成了驚恐的尖叫的時候,他嘴角的冷笑漸漸消失了下去,一張臉變得陰沉難辨,深邃的眸子漸漸黯然下來。
「不許叫!」姓徐的男人指著唐南音的筆直,然後狠狠地搓著她的臉頰,威脅她。
唐南音看著男人狠厲的面孔,變得掙扎,她為了月兌身想也沒想,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頭,狠狠地使勁,然後都能感覺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媽的,你敢咬老子!老子打死你!」姓徐的男人揚起手就一個打耳光……卻被人從後面控制住了手臂。
他轉過頭,怒火中天地看著陸北郡,忽然笑容可掬,「是陸少啊,你還沒離開啊?」
陸北郡也不打他的話,半笑半認真道︰「徐老板,既然人家不願意,你也不能強著來吧,現憲西這里可是有規定的。」
「陸少,你是不知道這個賤人,她剛剛把酒倒在了我的褲子上,現在又咬我的手指,我今晚非給她點顏色瞧瞧,我才不管憲西這個破規定,服務員不陪客,我今晚偏偏要她陪,我弄死她!」說著姓徐的男人再次往唐南音的身上壓去。
可是他的頭卻被陸北郡用手一把給頂住了,陸北郡再次不輕不重地叫道︰「徐老板。」
他的眼神冷的駭人,姓徐的男人忽然一下停住,驚訝道︰「陸少?」
「滾!」陸北郡松開他的頭,聲音依舊平穩冷淡。
「啊?!」姓徐的男人以為自己听錯了。
「我叫你滾,你沒听見嗎?」這下子陸北郡的臉上終于表現得有生氣的樣子,姓徐的男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的醉意仿佛都被這一下嚇得清醒了一些,他唯唯諾諾道︰「听見了听見了,我這就走,走就走。」
看著姓徐的男人離開,唐南音終于松了一口氣,她全身發軟的靠著牆,雙手哆嗦地將變得襤褸的工作服拉起,遮住自己的身體,這一切,真的是讓她舉得太害怕了,憲西這個地方,就像個狼窩,而她是一只遲早被吃干抹淨的羔羊。
忽然就在她意正忡忡的時候,陸北郡的手忽然蓋住了她覆在胸前的手,唐南音抬頭,映入眼簾的果然是不懷好意的笑,帶著一股冷意和一種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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