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你倒是跑啊。」這時的陸北郡從西裝的胸前掏出一張白色的方巾,擦著眼楮上的泡沫,嘴上一邊不屑地念道,他料定了她不敢跑出去,除非她不要她那張臉了。
唐南音當然頓住了身子,她知道自己不能出去,她的上身未著寸縷,就連的內褲……她猛地轉過頭去,就見陸北郡手指上掂著她的粉點內褲。
「把它還我。」唐南音看著自己的內褲。
「你自己來拿啊。」陸北郡的嘴角上揚,看著唐南音吸了一口氣正要開口,但是卻又閉著嘴將那口氣咽了下去,她不說話,陸北郡只好又道︰「不要是吧?那我扔了。」
說罷,他根本就不給唐南音留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將那條內褲扔到了馬桶里,然後一按,水就將內褲沖跑了。
陸北郡看著唐南音倉惶的面孔,他不慌不慢地又擦了擦刺痛的眼楮,才朝她渡步過去,腳步,他的眼楮受過洗手液的刺激,仍然是隱隱作痛,眼楮里血絲一片,真像一個即將要吃人的魔鬼。
唐南音被嚇到了,她從沒見過陸北郡這樣恐怖的眼神,冷凜的五官,布滿血絲的眸子,,他一步步走來,好像是真的要過來將她吃掉!
她往後面頓了兩步,手撐在牆上企圖尋找一個依靠點。終于陸北郡走到了她的面前,她躲不過的終究躲不過,陸北郡站在她面前,目不轉楮地看著她,一臉沉寂,但是這種沉寂往往昭示著他很生氣,仿佛是暴風雨來臨前夕的征兆,沉寂讓人害怕。
他不說話,陰森的目光但足以讓她的心跳到嗓子眼,她不說話,是因為被嚇得不敢說,她試著逃離這個男人恐怖的眼神,可是她剛剛輕輕摞動了一步,他就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牆上。
說道︰「你不是想出去的嗎?怎麼停在這里不走了?是不是不會開門?來,我幫你開。」他知道她此時最怕什麼,所以他次次都專門做出她最害怕的事情,他將手放在門把上,扭動開關……
「別!」唐南音伸手,雙手一把按住了陸北郡的手,終于軟了下來,「求求,不要……」
「不要什麼?你不是想跑的嗎?我現在就讓你跑啊。」他的手在繼續使力,唐南音的兩只手按都按不住他,手上的力氣對于他一個軍人來說,那太簡單不過了。
「求你了,別……」她再次開口,聲音已經帶著一份哽咽,眼淚水就在里面打旋。
陸北郡看得一聲冷笑,「你現在裝可憐也沒用,你剛剛不是還那樣大膽地往我眼楮里弄泡沫麼?」
「那我錯了行不行?」她瞪著他,眼淚已經流了出來,身子下趨,仿佛已經向他低頭了,可是陸北郡卻挑著眉看她,淡淡道︰「不行。」
然後使勁地將門把一扭,門開了……
「砰——」唐南音狠狠地用身子撞在門上,讓門一下子鎖住,她毫不猶豫地上前抱住陸北郡的頸脖,整個人的身子貼上去,卑微道︰「只要你不讓我這樣出去,我任由你折磨,好不好?」她的聲音抖顫起來,喉嚨哽咽的疼痛。
外面候著的顧一同听見廁所里有動靜,他在外面擔心道︰「陸少,你沒事吧?」
听見顧一同的聲音,陸北郡答道︰「我沒事,這就出來。」說罷,他又去開門,但是這一下使得唐南音更主動了,她伸手模住他的下面,柔媚的聲音是第一次由此而起,「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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