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很多昆明人的祖上都是北方或是中原人,古時雲南本是偏遠邊陲,盡是些少數民族。後來朝廷把許多犯了事的官員或者平民流放到這邊,這里就成了流放之地。那些犯民到這以後繁衍生息,這邊的漢人就逐漸多了起來。」我答道。
「哦,怪不得你不是少數民族呢!」小小笑道。
「其實後來我找到那白絹看了後,才記起其實我曾祖父早就告訴我這東西是墨舍利了。」我說道。
「哦,怎麼說?」小小道。
「是這樣的,我找到墨舍利時,在那只大鞋的鞋底里發現了十六個字,‘墨魂香魄,仙緣難求。舍生取義,利在千秋。’仔細想想,就會發現這實際上是一首藏頭詩。把這四句話的頭一個字連在一起念念,你看是什麼?」我邊說邊拿起筆來寫給小小。
「墨仙舍利!」小小驚道。
「曾祖父可能是怕我無法找到那白絹,所以才對我說了這句話。」我思考著說道。
「但是這四句話好像也不是專為湊這四個字才這麼說的,我覺得他好像是要讓你去做一件利在千秋的大事。」小小先是點頭後是搖頭地說道。
「我也有感覺,可這些年始終沒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我夢中的白衣人對我說過的話,我也很想知道,那究竟只是一個毫無意義的夢,還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隱意?」我說道。
「那白絹在盒子里嗎?」小小突然問道。
「在,就在里面,我拿給你看。原來的檀木盒子被我砸壞了,我就換了這個小鐵盒。」我把盒子里的墊布拿出,白絹就露了出來。
小小拿過白絹,仔細的看了半晌,問我道︰「那這個卷簾老人又是誰呢?」
「不知道,我家的家譜已經遺失,我問過我四伯,他也沒听說過,但肯定是我家的先人。」我很有把握地說道。
「這卷簾老人說這墨舍利‘其中隱意,無人能破’到底有什麼隱意呢?還要叫後人潛心修佛,你修了嗎?」小小問道。
「我哪有時間,不過我對佛教一直是很崇敬的。」我很認真地說道。
「唉,沒想到紫蝶和唐賀最後還是沒能好好在一起。」小小手撫白絹,輕聲嘆息。
「是啊。」我也嘆了口氣,舉頭間正踫上小小那對清澈的眸子。恰在此時,小小左眼里紅點一動。
我心底一個念頭登時閃過。
「小小,為什麼你左眼里會有一個紅點?是顆痣嗎?」我問道。
「哦,我生下來就有的,小時候經常痛得厲害,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也看不好,痛起來就像針戳一樣,後來長大了稍好一些,有次和朋友去廣州的觀音山許願,寺里的一個老和尚見到我,便給了我一個小木人,說是叫我帶著,以後眼楮就不痛了。」小小道。
「什麼小木人?快給我看看!」我一驚,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