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距離花魁賽已經過去了兩天了,這兩天亦絕傾成了祈願鎮最大的熱門,原因無他,就是當日在花閣的時候當街帶走了祈願鎮三大美人。
「公子,快點起床了,長林回來了。」門外,巧言乖巧的叫著門,自從那三位來了後,巧言可是收斂了不少脾性,亦絕傾說的話半句都不敢頂撞,怕惹得他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給趕走了,反正他身邊現在有這麼多的美人。
「長林回來了嗎?你叫他去我書房。」早就已經起床練功的亦絕傾收了氣息,慢悠悠的道。
「是。」巧言恭敬的應道,便轉身離去。
亦絕傾穿戴好走到書房的時候,長林已經候著了。見亦絕傾進來,長林恭敬的叫了聲「主子」。亦絕傾點點頭算是應了,在書桌前坐下,開口道「我要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稟主子,按照主子的吩咐一切都準備好了,各大商家等著賬款發過去就可以供應材料了。要的工人也都請齊全了。」長林一臉敬佩的看著眼前的主子,在定材料的時候先付1/5的賬款,直接說明用途,再提示一點以後的合作動向,若還是不心動就‘無意’間透漏一點自己的‘底細’,說到這里,全是靠了那枚蛟龍玉佩,那蛟龍玉佩和鳳翔玉佩合起來儼然是一對要進貢給皇宮的完美玉佩,可是單個的拆下來卻是與皇室之中佩戴的玉佩無所差別,更何況是蛟龍佩,身為天子臣民,能身系龍佩的人豈是凡人,再加上亦絕傾給主事人一點的‘喝茶錢’。事兒就成了大半。
「哦,外面還有什麼動靜嗎?」亦絕傾抿了一口茶,舌尖上的味道不怎麼樣,大清早不吃早餐卻喝茶還真是有點奇怪。放下茶杯,看著長林問道。
「還有就是南員外,最近請了不少的武林高手不分晝夜的守著他的財寶庫。但是依然沒什麼成效,每晚都會丟一些價值連城的東西。看樣子祈願鎮是來了高人了。還有就是五天後的武林大會。听說這一屆的武林大會請遍了所有的武林高手。」長林在說南員外家頻頻被盜的時候有些提醒意味的向亦絕傾匯報道。最近主子給錢可是越來越闊綽了,不知道會不會被那賊子盯上。
「這個你放心,我諒她也偷不到這里來,你多注意一下南員外那邊的動向,還有,現在你就可以召集那些工人開工了,我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莊園翻修完,反正下月初七我要開業。工地上的事情就你全權負責了,你該知道怎麼做吧,我明天動身去參加武林大會。我叫你養的鴿子訓的怎麼樣了?」亦絕傾心里已經有了完善的計劃,武林大會,不是‘偷人’的好地方嗎?
「是,鴿子都已經訓的差不多了,就是還不能飛太遠。」說到這里,長林慚愧了,這主子想的什麼‘飛鴿傳書’可真是苦死自己了。每天見各大掌櫃就已經忙不過來了,回到住處還要訓練那幾只小不點兒,不過看著它們在自己的訓導下一天天聰明起來,那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不著急,那鴿子你慢慢訓,不要累著自己才好。我留長壽和莫桑、莫心兩姐妹幫你,莫桑雖然看起來挺文弱的,但是骨子里有自己獨特的想法和見解,莫心嘛,就叫她平時看著工人好了。還有,到時候要她們以男子身份示人,每個人的品性都不一樣,難免會有人背地里說渾話的,你多照看著點。」亦絕傾拾起桌上的毛筆在宣紙上涂涂點點的邊畫邊道。關于莫桑兩姐妹,經過兩天的相處,脾性也模了個七七八八了。莫桑平時不多言,只是到一起討論事情的時候說出來的話那是字字珠璣,句句精闢。要幫長林選助手的話那她是不二的選擇。莫心只是和莫桑的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笑笑,平時就像是別人欠了她錢一樣嚴肅,做事絲毫不馬虎,那張冷冰冰的臉正好讓人畏懼三分,做事又不亂條理。身上還有些功夫。當時亦絕傾還調笑莫心說她整天板著張臉怎麼在胭脂街混到了頭牌之一,結果卻換的莫心狠狠的剜了一眼。想到之前莫桑說的小時候,亦絕傾只好閉口不再提。
「是。」長林仔細的听著亦絕傾的吩咐,突然書房的門被敲的‘砰砰’直響。還傳來了巧燕的焦急聲「公子,你快去看看吧。柳依依和巧言在院子里打起來了。」亦絕傾一听頭就犯疼,這柳依依和巧言不對盤是整個宅子的人都知道的。平時也就口角上爭個高低,今天怎麼動起手來了。
「你先下去休息一會兒,吃過午飯了你再走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說,現在我先去看看她們是怎麼回事。」
「主子,這人人都難過美人關,可是美人多了也不見得是件好事啊。」長林偷笑著道。
亦絕傾哀嘆,平時自己不想以冷冰冰的面孔示人,就對她們不要太過分就隨了去了,沒想到,個個都上房揭瓦了。
不理會長林的笑聲,直接走向院子,還沒到就听見鞭子和劍纏在一起發出的聲音。
「住手。」亦絕傾立在院子的入口處,喝道。
兩人一見是亦絕傾,急急地收了手,巧言叫了一聲‘公子。’柳依依卻沒有什麼反應。
「怎麼回事?」亦絕傾決定從巧言身上下手,她比較乖巧些,不像某些姓柳的,脾氣硬的像磐石。
「她說我勾引公子。」巧言一見亦絕傾先開口問自己,覺得公子還是關心自己多一點,心里一暖,眼里開始泛光。
「是她先說我故意接近你。」柳依依一听巧言的話,連忙為自己開月兌。
「你說我是江湖女,不懂規矩。」
「你不也說我是青樓女子,不知廉恥。」
「你還說我是個野小子,不懂溫柔。」
「你還說我是個假面女,故作嬌柔。」
「你還說我是樹頂上熟透的柿子,風一吹,‘咚’的一聲掉下來,汁都捧不起來了。」
「借你吉言,我是被別人掉在軟泥里的土豆,爛了不說,還得臭上好一陣子。」
「你」
「停————你們都給我住口。」亦絕傾見她兩人還沒有停下來的架勢,而且戰火好像還越來越烈。趕快叫停。
「公子。」巧言以為亦絕傾是要幫柳依依說話,畢竟柳依依是以客人的身份住進來的。
「姓樓的。」柳依依和巧言同時開口,‘幫理不幫親’可是亙古至今的硬道理,她現在可還是一個外來人的身份。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你們都去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去涼台山參加武林大會。誰敢再私下找茬,馬上離開這里。」亦絕傾掃了兩人一眼,威嚴的道。
隨即轉身。
完了,頭好像有點疼。趕快順著來時的路往外走,邊走邊吩咐道「巧燕準備點吃的給送去思然亭。」
「是。」身後的巧燕領命迅速離去,剛好避開了著幫與不幫都是錯的場地往廚房找莫少光。
巧言和柳依依相互瞪了一眼,然後及其默契的向對方哼了一聲,大步向反方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