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背著小鎮的山腳下。
「主子,就是這里了。」一女子的聲音響起。
「恩,我們進去看看。」被叫做主子的男子點頭看著眼前極為隱蔽的山洞道。順便對身邊的女子投去贊賞的一眼。
一行人不再做聲,另外一女子點了火折領頭,其余人跟在身後按著順序往山洞里面走去。
進到山洞。
「他們怎麼還沒醒?」女子奇怪的看著地上被捆成一團的三個人自言自語道。
「司徒笑笑,你不會藥量下重了吧?」打著火折子的女子一臉的‘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表情問道。
「沒有,我算好了藥量的。」女子反駁道。
「燁雲,你去找一根大一點的柴火過來,這光線太暗了,有人不屑看我們。」亦絕傾看著躺在地上的三人對身邊的燁雲吩咐道。然後都不再說話。
沒錯,現在站在山洞里的四人正是亦絕傾、燁雲、柳依依、司徒笑笑四人。
之前在小鎮為了避人耳目亦絕傾特意給四人都易了容,再從眾目睽睽之下離開,將剩下的巧言和長福再加上下了**藥的兩個人裝扮成他們的本面目大搖大擺的在街上轉悠一圈,這樣就算武林盟的人查出武林大會上丟了人,出了事也沒人會想到他們身上來。
「你們是什麼人。」一人睜開眼冷冷的看著亦絕傾。
「你們的朋友。來找你們談生意的。」亦絕傾蹲與剛剛說話的神偷張栩平視道。
不等張栩開口,亦絕傾自懷里掏出一塊玉佩,在張栩面前晃了兩晃「神偷張栩,最近再找一塊玉佩吧。」
「原來是你拿了。」張栩一眼便認出了那就是丟了的貢品——龍鳳玉佩其中的鳳翔佩。
「是我拿了,我手上有一對,送你也沒關系,你要不要和我合作啊?」亦絕傾大方的道。「江湖傳言,張栩夸下海口勢必要得龍鳳玉佩,送給將來的娘子做定情信物,有這回事兒吧?」
「送我?你會有那麼好心,況且我們是初次見面吧。」張栩一臉不屑的偏過頭不看亦絕傾。只不過後面的話確實戳中了張栩,本來是听說龍鳳玉佩會在武林大會上出現,所以他才接了武林大會的邀請函,結果卻在光天化日之下,自己被劫了。想想都沒面子。
「你現在心里一定是在想,以為自己栽了多大的跟頭呢,原來對手居然是個小子,這要是在江湖上傳了出去,這面子往哪兒擱啊?是不是。」亦絕傾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站起身來,看著燁雲手里的火把,一張小臉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寧靜柔和,如果沒有之前的對話,眾人只當他是在賞月感懷呢。只不過現在是在山洞里,沒有月,只有火把。
「你還沒說你的條件吧。」張栩問道。不再繼續亦絕傾的話題。
「和我一起將七重樓打造成江湖第一勢力。」短短的幾個字,坐在地上的三人皆笑起來。
「七重樓是什麼鬼地方?听都沒有听說過,還第一勢力?就憑你嗎?」張栩看向亦絕傾的眼神更加不屑。
「還有他們三個。」亦絕傾耐性非常好的指著身後的三個人道。「再加上你們三個,還有幾個人沒來。」
「若是我不答應呢?」張栩看著亦絕傾問道。
「不答應就不答應,也沒什麼,只不過今晚傳出去你們三人已死的消息就要變成真的了。」亦絕傾拍拍衣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一臉的輕松。
「︰」張栩不再接話。
「听上去還挺有意思的。我答應了。」俠盜秦方笑道。
「真是心甘情願的嗎?只怕是你前些日子盜了南員外家的如意被發現了,正全城通緝你呢,現在傳出個俠盜秦方已死的消息,正和你意吧。」亦絕傾看了一眼秦方,慢慢的道。
「知道還挺多的嘛。不錯,我是這個打算,雖然我專劫富濟貧,但是自己的命保不住了,誰來救我啊。你不是要將那個什麼七重樓打造成天下第一勢力嗎?不會連這點小事情都搞不定吧。」秦方故意用激將法。
「不勞你費心,如意已經送回去了,南員外也已經答應不追究,撤回告示了。」亦絕傾滿意的看著秦方的臉帶著彩色扭曲。
「我沒有犯事,我也沒有要偷什麼玉佩去做定情信物,你要不要把我放了。」背對著亦絕傾的浪子葉文開口道,他的聲音低沉、略顯沙啞卻又富有磁性、渾厚、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而且和秦郝然的聲音很像。
亦絕傾有一瞬間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