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你抓了,那就沒打算活著出去,我不會自己尋死,但是你也別想從我這里得到半個字。」李逸銘哼了一聲轉身向臨時鋪的‘床’上走去,然後大喇喇的躺下,不理會門外的亦絕傾。
「叫樓雪把那人帶來。」亦絕傾也不著急,對著身邊的樓影道。
「是。」樓影點頭,然後向外走去。
「揚公子,我猜你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待暗室的光線再次昏暗下來,亦絕傾開口道。
「條件呢?」李逸揚冷笑的開口,他絕對不會相信亦絕傾會這樣就放他走。
「沒有條件。」亦絕傾好脾氣的開口。
「沒有條件就是最大的條件了吧。樓公子不怕我再回來報仇?你已經知道我們的底細了還放我走,不知道是該夸你本事通天呢,還是說你太自負。」李逸揚咳嗽了兩聲,喉頭涌起一股腥甜,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揚公子不願的話,那就當是我開玩笑了。」亦絕傾識趣的收起話題,因為她已經听到了暗室被人打開的聲音。
「這就是她本來面目?」亦絕傾看著渾身是血被拖進來的女子問。
「李青青。」樓雪淡淡的開口。
「弄醒她,卸了下巴,在刑室吊起來。」亦絕傾轉過頭不看李青青。對著身邊的人道。
「是。」樓魅應聲。
「好了。」不多會兒樓魅就已經搞定了。
「好,將銘公子帶出刑室,看一出兄妹情深大戲去。」亦絕傾站起身來,帶頭向刑室走去。
身後的幾名江湖樓的兄弟也迅速的跟上。
一見到李逸銘進刑室。李青青就嗚咽個不停,李逸銘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妹血肉模糊的被吊起來,心里一疼「姓樓的,有種你沖爺爺來,欺負一個女子算是什麼男人。」
「我可沒說我是男人。」亦絕傾依舊一派悠閑的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眾人惡寒,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說自己不是男人。
本來就是,她亦絕傾,堂堂21世紀的自強女性,此時只不過是假裝了一下男人,可沒說就真的是男人了。
「姓樓的,你怎麼這麼沒種,居然不敢承認自己是男人,不會是宦官吧?哈哈哈哈哈哈」李逸銘一听亦絕傾自己都說自己不是男人,不禁開口大笑。
「話太多了。」亦絕傾擺擺手,對著身邊的人道。
接著一個燙的通紅的烙鐵就印在了李逸銘的胸口。
「啊——姓樓的,你這個閹人,有種就弄死你爺爺我,別在這里給你爺爺撓癢癢。」李逸銘雖然已經疼的滿額頭的汗,可是嘴還是硬的很。
「李青青,你現在要不要說說為什麼你們要來襲我七重樓?」亦絕傾對李逸銘的叫聲置若罔聞,只是看著一旁淚眼婆娑的李青青問道。
李青青卻只是拼命的搖頭。
「樓閹人,你放開我妹妹。」見亦絕傾一步一步的向李青青走去,李逸銘不禁著急大叫。
「既然你那麼喜歡叫閹人的話。樓影,賞他吧。」亦絕傾停下步子,對著李逸銘不耐煩的道。
「姓樓的你敢,放開爺爺,你放開我。你啊————」李逸銘的叫囂聲還沒停下,就生生被痛暈了過去,一股糊味充滿了整個刑室。
「嗚嗚」李青青掙扎著看向李逸銘。
「潑醒他。」亦絕傾丟下手中的烈焰神鞭,返回坐到椅子上。
李逸銘慢慢的轉醒,看著眼前的亦絕傾掙扎道「你這個閹人,老子跟你拼了。」
「你可要小心哦。不要一不小心傷了你妹妹。」亦絕傾‘好心’的望向李逸銘的手臂。
李逸銘偏頭,此時他的手臂上正綁著一條不算粗的繩子,手臂外側有一把小匕首,手搖晃一下,繩子就被割破一點。而更要命的是,另外一頭綁著李青青。她的腳下是一盆正‘茲茲’直響的炭火。
「你們不是要維護火雲宮嗎?我這可是在成全你們的大義。全都是為火而死,你想想你們的宮主要有多心疼你們啊。」亦絕傾故作惋惜的道,隨後抬起李逸銘的下巴像是誘惑的道「而且我听說,這烈焰神鞭雖然稱為神鞭,但是卻是要靠純陽之血來養著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