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卯一推開門便看見肖潔在那張暗紫色的瑜伽毯上擺著一個極其忸怩且不自然的動作。她常想,到底是什麼樣的魅力和功效幾乎就在一夕之間讓這項在她看來詭異又別扭的運動悄悄的擄掠了數以萬計的女人甘當俘虜,更神奇的是還有男人。
「回來了。」肖潔擺了‘朝天蹬’得意的看著卯卯進門拖鞋換鞋等一系列動作以慢速在她面前完成。
「哦。」卯卯有氣無力的應過一聲後又進入垂死狀態。
「怎麼一副欲死還休的表情,遭強.暴了?」肖潔一開口準沒好話。
「嗯。」卯卯把包甩進沙發里,無視肖潔目瞪口呆的嘴臉,「誰啊,那麼大膽子敢強.暴superwoman童卯卯啊!」
卯卯的眼光越過橫亙在廚房和客廳的那道玄關直接殺進肖潔扭曲的身體里。
「怎麼樣啊,感覺如何?」肖潔依舊擺著洋洋自得的姿勢。
「姐被強.暴的不是身體,」卯卯一副比被強.暴了**更悲憤的神色,肖潔一听立馬興趣銳減三分,「那你哪里被強.暴了?」
「這里!」卯卯指著自個兒的太陽穴位置,白皙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著長發掩蓋下的腦袋。這里被強.暴被身體被強.暴更讓她難過。
「那里?」肖潔微蹙著眉心,「怎麼個強.暴法?」她還真是好奇。
「我的精神。」卯卯士可殺不可辱的正色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童卯卯!沒想到你也有這麼冷幽默的時候,行啊,沒看出來啊!再培養幾年可以進德雲社了!哈哈哈!」肖潔笑的渾身顫抖,于是那個奇怪的‘朝天蹬’便隨著她全身的抖動愈加詭異。
「行了,別笑了,看你笑的跟個馬戲團耍怪的小丑!」卯卯實在不待見肖潔那怪異的姿勢。「肖潔。」
「干嘛?」肖潔重新掰正練了好些天才初具規模的高難度動作問童卯卯。卯卯把頭枕在腦後問︰「你真跟顧銘說了。」
「what?具體點說。」
「月兌光了那件事啊!」卯卯想起剛才車里顧銘那囂張到家的氣焰,肖潔真跟他說了。
「哦,那事兒。」肖潔不以為然。
「那事兒?」卯卯學著肖潔那語氣說。這麼件大事兒在她嘴里就成了‘那事兒’?那麼無足輕重的‘那事兒’ど?肖潔的無畏常常叫她很無奈。
「怎麼了?」肖潔還是她一貫的漠不關心,毫不在乎,「這得體現出咱卯卯女同志有別于其他世俗的女子,不為男色所動,您說是吧?」
卯卯在心里暗自嘆了一大口惡氣,看在肖潔那字‘您’上她決定不計前嫌的以後繼續跟她好好兒過日子,「我代童家上下,代廣大女同胞謝謝您了。」
「嘿嘿,客氣客氣。」肖潔笑笑。卯卯的無語再次被肖潔逼上了梁山頂,她撇頭問,「你們交情有那麼深?」她承認,在肖潔點頭說話前她狠狠的嫉妒了一秒鐘的顧銘!
「嗯,認識很久了。」然後卯卯的嫉妒又 上了一個歷史性的新台階。「比我們還久?」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