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五年八月,抗戰勝利後,東北成為國共雙方矚目的焦點。根據**中央決定,**、陳雲、彭真等率十萬余干部晝夜兼程趕往東北,羅榮桓與黃克誠分率山東八路軍、蘇皖新四軍齊頭並進。陳光原本回山東,由于形勢的變化,也和**一道趕赴東北。
十月,陳光在與羅榮桓及老部隊會合後,**東北局決定,在黑山、北鎮一帶設置第二道防線,交由陳光負責指揮。出于戰略需要,羅榮桓當即把從山東帶來的一部電台和機要人員交與陳光使用。約兩月後,**帶領東北民主聯軍指揮所出關撤往阜新。此時,國民黨部隊已進佔錦州、溝幫子一域,惡戰一觸即發,情急之中,**得知陳光處有部大功率電台,連忙致電陳光,要求調電台和機要人員火速趕往阜新。陳光考慮沒有電台無法進行聯絡、指揮,況且**部已有兩台大功率日制電台,當即回電希望不要調走電台。**則兩度來電繼續催調,並嚴辭責問陳光扣壓電台,妨礙其指揮作戰。見此情況,陳光忙抽調出電台及機要人員,準備送往**處。不料,錦州之敵大舉進犯陳光部,倉促撤退之際,陳光只得帶走電台及機要人員。電台就此無法上交。隨後,性格內斂、含而不露的**多次在公開場合指斥陳光「無理霸佔電台,抗命不交」。
在東北數年,在**、羅榮桓節制下,陳光參與指揮攻打長春、拉法、新站等戰斗。擔任過東北民主聯軍六縱司令員、松江軍區司令員等職,率部參加了三下江南戰役,參與指揮焦家嶺、城子予、德惠等戰斗。
一九四九年初,陳光擔任了第四野戰軍的副參謀長。三月進駐北平時,**在防止居功驕傲的會上,既未征得東北局同意,更未得到羅榮桓首肯,再次點名批評了陳光。
隨軍南下,廣州蒙冤在當時的華南分局第一書記、廣東軍區司令員兼政委葉劍英的領導下,負責剿匪肅特、維護社會治安、穩定市場物價等多方面的工作。廣州緊鄰港澳及海外,是新中國的南方前哨,百廢待興。與許多槍林彈雨中廝殺過來的戰友一樣,陳光遇到了人生的新課題,缺少對城市管理建設的經驗。當時,中央明確規定,在港、澳、台做情報工作,有一套嚴格的程序和高度的紀律,結果陳光在掌握政策時,表現得主觀、簡單和不夠審慎,以致出現一些較大的錯誤。同時,他從局部利益出發,在老家宜章違反干部政策和一些規定,將烈士子弟和知識青年招來廣州,辦起了訓練班。鑒于陳光的錯誤和抵觸的態度,中南軍區報請中央後,給予他開除黨籍的處分。
一九五零年七月二十三日,陳光受到更為嚴厲的處理。這天一大早,原一一五師作戰科長、陳光的老部下、時任廣東軍區參謀長的李作鵬,邀約他赴廣州荔枝湖游玩。陳光很開心。兩人在湖中泛舟,還搞了野餐,頗為盡興。但是待到下午歸來時,陳光大吃一驚,只見其達道路的住所已戒備森嚴,跟隨他多年的老炊事員含淚望著他,四周則站滿了他不認識的戰士。警衛全部撤走,查抄了住所,在二樓的房間里,李作鵬尷尬地望了望他,然後朝保衛部部長呶了呶嘴。保衛部長便捧出上級的電令,宣布他已被撤銷廣東軍區副司令兼廣州警備司令的職務,旋即將他軟禁起來。實際上,對陳光的處理意見已在七月二十二日晚由中南軍區電告了廣東軍區,鑒于陳光性格剛烈,又是戰功卓著的老同志,電文強調盡量做到不擴散,具體實施由廣東軍區黨委安排,采取先撤換警衛,再行就地軟禁的辦法。但是怎樣實施呢?廣東軍區連夜召開黨委常委會(未通知陳光參加),由葉帥主持,擬了幾套方案,都未獲認同,最後李作鵬自告奮勇提出了邀陳光游湖、再派人查抄住所的辦法。客觀上講,李作鵬提出這個建議,一是基于多年的戰友情誼,希望在老戰友被打入「另冊」前,能夠開開心,敘敘舊;二也是執行上級盡量不擴散的指示。作為參謀長,這是他的分內之事,不能因為後來的蛻變而在這件事上指斥他。陳光被軟禁後,據當時看守陳光的保衛干事王大述回憶︰「我帶一個警衛班負責對他進行監護。陳光在二樓听到對自己的處理意見後,情緒很激動。因執行者都是他的老部下,不便作什麼解釋。開始幾天,他飯量很小,常常大發脾氣。我職務低,只負責看守,便對他說,首長,你的問題我們不了解,領導派我們來,有三條任務,一是保衛你安全,二是照顧你生活,三是限制你自由,不能下二樓。你有意見可以向組織反映,但不能老發脾氣,不吃飯,這樣會影響健康的。」陳光連連搖頭,兩行清淚掛滿腮邊,盛怒中他掏出珍藏在貼身衣袋里的**一九四五年寫給他的信,氣憤地說︰「有人陷害我,**了解我,信任我,我要見**。」說完,把信遞給了王大述。王大述看完那封信,嘆口氣勸道︰「首長,你不要著急,事情會搞清楚的,你可以向**反映情況嘛。」
陳光點點頭,情緒才稍稍穩定下來。病歿武漢,三十余年後終獲平反這年十月,抗美援朝戰端開啟。不知出于什麼原因,陳光在王大述和其他警衛人員的護送下,被轉送武漢,軟禁在中南軍區的一座二層小樓里。期間,中南軍區不少舊部以各種方式探望過他,由昔日功臣淪為今日的楚囚,陳光百感交集,情何以堪?在以後長達3年半的時間里,他一直被監禁于此,從來沒有離開過二樓。對于他的錯誤,顯然是夸大了。盡管當時的中南局、中南軍區先後派蘇靜、劉興元、梁必業找他談話,勸他認識錯誤,但陳光認為,「當年的陸房突圍,七大代表的審定,無故扣壓電台,對港澳台情報工作以及私自招收宜章子弟開設訓練班」等主要錯誤,與事實有較大出入,處理得極不公正;他還認為,**出于歷史過節,刻意加害他,因而拒絕接受組織對他的處理。事情就這樣拖了下來。一九五四年六月七日,陳光在那棟二層小樓里,含冤去世,終年四十九歲。此前,他已有精神病征兆出現。六月七日,赫赫名將陳光在這座小樓里自殘身亡,此即軍史上駭人听聞的「陳光事件」。
陳光逝去一年後,其夫人史瑞楚帶上兩個兒子改隨母姓,悄然隱居于北京。如今,兩個兒子學有所成,多不願提及父親的悲劇。三十多年後,在紀念長征五十周年之際,熟知陳光的人,包括羅榮桓元帥的夫人林月琴在內的十余老同志,聯名上書陳雲,希望重新公正處理陳光的問題。一九八七年,中紀委、中組部、軍紀委和總政組成聯合調查組,經過認真細致的審查,實事求是地認定其解放初所犯錯誤純屬人民內部矛盾,受到了**的誣陷和打擊,以致長期非法監禁和錯誤處理。一九八八年四月,經中央中央批準,撤銷了強加于陳光頭上的「反黨」結論,恢復他的黨籍和名譽。此時,距陳光蒙冤去世已是整整三十四年。
「陳將軍,你好。」張心繼續和陳光打著招呼。
「張將軍,你好。」陳光對著張心說到。
「**啊,厲害啊,沒有想到你這里是人才濟濟啊,看來你麼延安方面和你們的潤之先生,對東北是下了大力氣啊,我們的蔣校長應該頭疼了啊。」張心對著**說到。
「張心,我說你這張嘴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沒有把門的啊,你到底是來勸和的還是來準備打仗的啊。」**現在見了張心,也不會在嘴上吃虧,直接的對著的張心就說上了。
「我肯定是連勸和的啊,要不我還來你這里干什麼啊,你以為我還想回到古代去,來個先禮後兵啊。」張心向來自詡為嘴上第一,怎麼可能在嘴上輸給**這個平時就是不肯說話的人呢。
「誒誒誒,張心,差不多點啊,大家都是朋友,你說你干什麼啊,有事說事啊。」杜聿明這個時候也覺得是逮住機會,開始向張心進攻了。
「我說我今天好像沒有說什麼吧,怎麼我是抱著你們孩子跳井了還是怎麼著,怎麼一說話就全部沖著我來了呢。」張心這個時候開始郁悶了,他知道自己平時最太損得罪了不少人,但是沒有想到居然連**都開始說他了。
「你活該,」杜聿明對著張心說到。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張心,你這次是真大膽啊,就這麼通過前線,就這麼的過來了,你就不怕有那顆炮彈不長眼楮啊。」**對著張心說到。
「不怕,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張心這個人吧,其實別的優點不多,但是命大,絕對是我人生的一大亮點,別說是什麼炮彈不長眼楮,就是長著眼楮,專門沖著我來的,想要我張心的命,也不是那麼簡單。你明白麼。」張心這個時候繼續的吹著牛。
「行了,行了,你就別吹了,對了,我收到了延安電報,說是你剛從延安過來,說是你剛和我們**在一起,一起說過這個事情,你到底這個事情是打算這麼著啊,現在停戰是停戰了,但是雙方這麼多的部隊就在前線,總不能讓大家就這麼耗著吧,總得想個辦法啊,現在雙方的士兵都是出于緊張的狀態上面,沒準一不小心就可能會擦槍走火,所以,這個也不是回事啊,正好你和光亭現在來這里了,因此,我覺得咱們應嘎好好合計合計這個事情,要不然,你這次就算是停戰了,你一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這個時候終于對著張心開始談正事了。
「誒誒誒,**,我知道我是來干什麼事情的。但是,我進來這麼長時間了,你好歹也得讓我坐下吧,最起碼也得給口水喝,對不對,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啊。」張心這個時候還是和前面一樣,和**嘴上沒有好話說。
「對對對,這點是我們的疏忽了,來來來,張心將軍,杜聿明將軍,快請坐,警衛,上茶。」張心這番話剛剛說完,**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呢,一旁的彭真就趕緊的對著張心說到,這點就是他們政委的責任了。
「還是彭政委是好人啊,不想這位,簡直不會辦事。」張心听完彭真這麼說,繼續的開始打擊**。
「張心,要說啊,你在歐洲受傷那次,我覺得簡直是太遺憾了,古德里安真的應該把你小子的最給炸啞巴了,這點簡直是世界人民的一件幸事,知道麼。」**現在是對張心徹底的無語了,所以也開始對張心說話有點抓狂了。
「好了好了,張心,不開玩笑了啊,現在人家已經讓你坐下了,誰也給你端上來了,你就閉嘴不要說了啊,」杜聿明等**說完這番話以後,非常害怕張心繼續說下去,把這個話題給進行的沒完沒了了,所以就搶在張心說話之前,趕緊的那話堵住張心的嘴了。
「好好好,你們人多,听你們的,關于這件事情啊,其實我的態度我早就已經向雙方的領導人表達過我的態度了,那就是,大家現在和談,既然大家現在是在和談,那我們之間就好好的談判,不要說那些其他的事情,如果要是開戰的話,那麼大家就結束這個和談好了,沒有必要在表面一套,私底下一套,這個就是我的態度,也是我向馬歇爾將軍的一個承諾,所以,這個事情我就必須要出來阻止,」現在既然決定開始談正事了,所以張心現在也不再開玩笑了,換上了一副嚴肅的面孔。
「這點我贊同,但是我更加的希望是,雙方能夠真正的去和談下去,因為我們國家剛剛把小鬼子趕出國門,我們國家現在正處于百業待興的階段,所以我方現在對待現在的形式非常的明確,就是希望雙方能夠真正的坐下來,來商談一下未來的和平,我們現在也不希望打仗。」這個時候延安方面的軍隊里面,就沒有**什麼事情了,主要就是已彭真和羅榮桓的事情,向現在一樣,直接對張心說話的就是彭真了。
「彭政委你說的很對,我現在也是這個想法,所以,在這一點上面,我們之間是有著共同點的,但是,我們知道,張心將軍你在國民黨內部,不管是軍隊里面,還是黨內,你都還是有著很高的地位的,可是,現在主宰著國民黨軍隊的領導權還是你們蔣委員長,當然,我這些話沒有任何看不起你張副委員長的意思,我就是希望你能夠在你們蔣委員長面前,能夠表達我們看法,讓我們的軍隊真正的實現和平。」彭真听完張心的話,也對著張心這麼的說到。
「彭政委這點說的,我個人非常的贊同,我想我杜將軍的想法也是一樣的,我們都是剛剛的從抗日戰場上面打鬼子下來的,所以,我們現在很清楚,在之前我們為了國家和民族的大義,我們兩黨之間做了非常好的合作,我們既然為了我們的國家的和平可以攜手合作,那麼我們兩黨之間為了我們國家的未來發展,也是可以攜手合作的,所以,在這里,我希望各位,能夠在這個時候,協助一下我,幫我完成這個事情,當然,如果要是兩黨之間最後真的因為某些的原因,無法談攏,最後使各位不得已再次帶著部隊上戰場的時候,我們不會乞求各位在戰場上面對我們手下留情的,」張心這個時候說出了自己的最後的觀點。
張心這番話說完之後,不管是杜聿明也好,還是以**為首的東北民主聯軍也好,大家都是頻頻的點頭。因為張心的這個觀點確實也是代表了很多在戰場上面的人的心態。沒有開戰,大家都是中國人麼,只要開戰以後,大家才會是敵人呢。
「對了,張將軍,現在這件事情既然大家都已經表面了自己的態度了,那麼就說的別的好嗎。」羅榮桓這個時候等張心說完之後,也加入到了這個話題的中間來。
「好了,我也覺得這個話題是真沒有意思,我也不想一直聊這個,可是既然我來這里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我總不能把正經的事情給忘了吧,所以我就只能是先說這個了,不知道羅政委想知道什麼事情,或者是想了解什麼事情呢。」張心這個時候對著羅榮桓的話給吸引了過去,因為張心這個時候心里面其實是相當的興奮啊,因為現在在他面前的人都是前世在自己的記憶中,大名鼎鼎的人物啊,所以,張心這個時候也很想了解一下他們,這個時候他們心里到底是在想一些什麼,他們真實的想法是什麼。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我們對張心將軍和杜聿明將軍你們二位在之前的抗日戰場上面的表現是早有耳聞啊,尤其是張將軍,你還在南洋和歐洲指揮過別的國家的軍隊打仗,我想知道張將軍你對現在戰爭有什麼看法,同時對張將軍你在戰場上面的很多的招數和行為,都感到匪夷所思,我們各位也很想知道,張心將軍你在每一次打仗之前,你都是怎麼來分析敵情,怎麼樣來安排你的部隊的戰術的,為什麼你會這麼想呢,不知道二位將軍有沒有時間能夠給我們仔細的講一講,讓我這些人也學習學習呢。」羅榮桓這個時候向張心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並且征求張心的建議。
「哎呦喂,各位,尤其是羅政委你,實在高抬我了,其實我吧,也就是名氣可能比各位大一點,要說我在戰場上面的那點事情還真沒有什麼好說的,你說我打了這麼多仗,我都干了些什麼啊,無非就是在後方出出主意,要麼就是瞎指揮一下,這些不知道一提,但是各位在戰場上面的表現,那是很讓我張心佩服啊,你們在戰場上面的成績,那是真正的靠著你們領著的士兵,在戰場上面和你們敵人真刀真槍的殺來的,不像我,光玩了一個嘴皮子,應該是我佩服你們才對,」張心這個是謙虛的說到。
「張將軍,這點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都知道,要是想打一場好仗的話,固然要有一個可以在前面能夠沖鋒陷陣的將軍,但是要是只有一個能夠沖鋒陷陣的將軍的話,那只能是小打小鬧,真的要想打一場漂亮的大的戰役的話,背後就需要一個可以掌握全局,運籌帷幄的人了,這一點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做得到的,這個人得有相當的智慧才行,所以,張將軍,你就不要謙虛了,有什麼想法,你就給我們講講唄,」但是,張心那番謙虛的話,剛剛說完,還沒有等**,彭真或者是羅榮桓說什麼呢,一旁的黃克誠就忍不住了,直接的對著張心說到。
「對啊,張將軍,你可不能藏私啊。」
「就是,張將軍,大家都是軍人,你怎麼能這樣呢。」
「張將軍,你該不是怕我們學會,會對你有什麼不利吧。」黃克誠這番話馬上的就在這一些人的中間,引起了共鳴,一等黃克誠說完,一旁的人就馬上的開始嘰嘰喳喳起來了。直接的做出了,張心你要是不說的話,那今天就是別想離開這里了。
「誒誒誒,各位,你們安靜一點好不好啊,張將軍現在既然在我們這里,那就是我們客人,你說你讓我們客人,在這里這個樣子,傳出去,成何體統啊,」看到現場成為了現在這個樣子,**馬上的就不高興了,倒不是嫌這些人對張心這麼熱情,而是覺得這簡直不是回事情麼,這麼說人家客人,你讓人家心里面怎麼想啊,所以馬上就站了出來,開始制止這樣的行為了。
「誒誒誒,**。沒事情的。多大點事情啊,至于和各位說這麼重的話麼,再說了,軍人麼,那性格就應該十直爽一點才對,有什麼說什麼,那才是漢子呢,你說你這個樣子,傳出去了,還以為我張心怎麼了呢。」張心一看**這個語氣,馬上的就覺得不對勁了,所以這個時候他也站了出來,開始對著**說到,同時也為這些人求情。
「你現在站出來當好人了啊,你早干什麼了啊,要不是你剛才那個樣子說的話,會讓我們這些人現在對你說出這番話來嗎,不說那些話,我現在會對他們發火麼,怎麼,你還要把什麼好事情都攬在你的身上啊,和著好人都是你,壞人都是我當啊。」**好像就是等著張心這麼說一樣,等張心一說完,就馬上回過頭來,對著張心有點不懷好意的說到。
「行,**,你狠,我算你狠,沒有想到啊,我張心大江大河都過來了,現在居然在你這里給翻船了,我忍了。」張心等**一轉過身來,看見**臉上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的時候,張心就知道壞了,這個是**給自己挖的一個陷阱,而且自己主動的就給跳進去了,危險了。果不其然,等**說完那番話之後,所有的人都開始大笑了起來,也明白了**剛才就是在等著張心上鉤呢。
「好了,張心,不就是那麼點事情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啊,不就是給我們講講你之前是怎麼打仗的,有沒有要你干什麼嗎,你看就把你給嚇得,好像我們要怎麼的似地,你就給我講一講唄。」**臉上的表情仿佛是對張心剛才掉進了自己的陷阱是相當的滿意啊,所以趁著張心上鉤的時候,趁熱打鐵的對著張心說到。
「行,不就是講之前怎麼打仗麼,有什麼啊,那我就給你們講講唄。」張心這個時候也知道,這個是人家的熱情,自己也不會拒絕,所以也就懶得說什麼了,于是就向**給妥協了。
「好,各位,現在我們就歡迎來我們這里做客的張心將軍和,杜聿明將軍給我們講一講他們在南洋戰場上和歐洲戰場上面和小鬼子作戰時候的情形,讓大家能夠了解一下,同時也學習一下,大家鼓掌。」**見張心上鉤了,馬上的再次回頭,轉向了在他身後的那些東北民主聯軍的那些將領麼,對著他們說到。
**說完這番話,底下所有的人都十分積極的響應了**的號召,對著張心開始鼓起了掌。
「謝謝各位,謝謝各位,大家先停一下,」張心看到現在的這個情況,也確實是有點無語,所有就站了起來,對著大家揮手說到。張心這麼一說完,所有的人也十分的配合著張心的話,結束了鼓掌。
「各位,謝謝大家對我的抬愛,至于說打仗呢,你其實要我說什麼的話,我其實真的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但是,打仗前的一些事情呢,我可以和大家說一下我的真實感受。
我打仗之前最大的感受就是,在戰場上面,你對待你的敵人的時候,你一定要下定自己的決心,當年的決心下到什麼程度,你的仗的戰果才能達到什麼程度,比如說,我們之前在上海的時候,面對著即將在杭州灣登陸的小鬼子的陸軍師團,你要怎麼辦,你不能怎麼辦,你必須要下定好了最大的決心來快速的把這些小鬼子的部隊給消滅掉,絕對的不能拖,因為一旦打成膠著戰,那樣情況不利的就是我們了,因為我們的空軍沒有辦法和小鬼子的空軍比,再加上杭州灣離海面非常的近,小鬼子的海軍也能發揮出來他們的優勢,所以,我們一定要避免出現這樣的情況,于是我們就要集中我們最強大的火力優勢,來對著小鬼子開始我們的攻擊,直接的就把他們給打懵了,而且不能給他們任何的還手機會。
所以,這個就是因為我的決心下到了,所以我能夠在我的決心範圍之內,最大程度的去調動我能夠調動的火力資源來完成我的戰役決心。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是不是在戰役開始之前,這個戰役的決心就能隨便的下呢,這個肯定是否定的,很多人都了解我張心,我張心打仗最依靠的是什麼,是情報,一個戰役指揮官,如果他要是打仗沒有情報的話,那麼,這個仗打起來,他是必輸無疑的。
所以,我在戰役的準備階段,最為看重的事情就是情報的搜集,這個搜集不僅僅是對于我面前對手的情況的搜集,而起還要包括周邊的對手的情況的搜集,我即將打仗的這個地區的地形,天氣情況、部隊指揮官、兵員素質的搜集,因為這些情況雖然看似普通,但是,這些情況在某些時候,是完全可能成為左右一場戰役的勝負,所以,我張心是絕對不會去打一場無準備的仗的。
當這些情報擺到我的面前之後,也不是就萬事大吉了,怎麼樣對這份情報進行分析,這也是相當的一門學問,當年我在遠征軍的時候,我把鄭介民調到遠征軍的時候,當時很多的人就非常的不理解,因為當時的軍統局已經是臭名昭著了,和軍方的關系也非常的緊張,于是,就要很多的人問我,為什麼要把鄭介民這個大特務給調過去,他們當時都認為這是我們蔣委員長嫌我權力有點太大了,把鄭介民調過去是為了監視我的。
當時我沒有和什麼人去解釋這個事情,就是我們蔣委員長當時都相當的疑惑,我為什麼干這件事情,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就是因為鄭介民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情報分析專家,到了遠征軍之後,大量的情報到了鄭介民的手里,他都能給處理的清清楚楚的,這樣就能夠給我的戰役準備工作提供最好的幫助,這是鄭介民在遠征軍中最大的作用所在。
所以,在我的認知中,一場仗其實最關鍵的事情並不是戰役已經開始以後的過程,而是戰役前期的準備,只有你把前期的準備工作給做好了,可以應對任何的突發事件了,你這場戰役才有可能打一場非常漂亮的戰役。」張心這個時候對著其他的人說到、
「那張將軍,我們都知道,你在打仗的時候,有很多的想法和點子,我們想知道,這些點子你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呢。」在張心說完之後,陳光也站了起來,向張心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這點呢,我可以和你說,但是我的這些方式你可能學不上來,其實這個事情也是很簡單,就是在你覺得實施什麼辦法之前,你一定要知道你的對手是怎麼想的,只要猜透了對方在想什麼,你才能想出來應對的方法,至于說我的辦法,其實也不是什麼高招,這個和人的性格是有關系的,我一般喜歡惡作劇。所以我的想法一般都是別人相當鄙視的一個行為,所以一般正人君子是完全的想不到的,所以我的招數你們想不出來,這也就是我在戰場上面,我的對手完全想不到我的招數的根本的原因,當然,這個事情也是不能隨便來,這也需要基于你對對手相當了解才可以,假如說我的對手現在是你們總指揮**,我就敢說,真的要是打起仗來,我敢說,你們的總指揮**的一舉一動全部都能在我的預料之中,但是我的下一步的舉動,你們林總指揮的腦子里,估計絕對會是一頭霧水,他根本就猜不到我下一步的行動是什麼,這個就是我的優勢,能夠料敵先機,這個人指揮的部隊在戰場上面就能夠取得優勢。而且這個優勢,不是隨隨便便的就能夠扭轉的。**,我說的對麼」張心這個時候對著**說到。
「別說,張心說的這點還真是應該值得我們仔細的考慮一下,我們在戰場上面,說到底,其實就是兩個指揮官之間的間接的對決,這樣子,如果一個指揮官對另一個指揮官非常的熟悉,另一個指揮官卻對自己的對手不熟悉的話,那麼這個人絕對會吃大虧的,當然遇到張心這種人人都相當鄙視的軍隊指揮官的話,那也是一個另類,因為你就是非常的了解張心的話,也不會能夠猜到張心的下一步想法,所以你遇到張心指揮的部隊的話,你就不要想這些了,完全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打就好了,因為張心的想法,絕對是你完全想不到辦法。而且這個辦法絕對是非常非常的賤,你一定要想辦法避免,這個就是我看法,你要和張心玩心眼,那指定是你自己找死,大家知道麼。」**這個時候也對張心剛才說的話,也發表一番評論,但是**這番話說完之後,這里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
「**,我說你不擠兌我會死啊,我就是這麼一個問題,至于激起你這麼大的反應麼,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這個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張心也重來沒有反對過,但是,這句話要是從你的嘴里面說出來,你就是在罵我了知道嗎,我這個人可是很記仇的,知道麼,你就不怕我打擊報復啊。」張心這個時候看見**開起玩笑來了,張心也就忍不住了,和**開起玩笑來了。
「切,你以為我害怕你啊,你以為我現在能夠隨便讓你欺負我啊,我告訴,我**也不是當年的**了,我告訴你,只要你敢對我有什麼不利的舉動,我就敢和國際上面的所有媒體說你之前的丑事,我告訴你,你的丑事我知道的可多呢,就這些事情,那些記者們絕對會非常的感興趣的,到時候,你看咱們兩個誰的損失大,切,我就不行了,還治不住你了,」**這個時候對著張心一臉相當自信的說到。
「我說**,看來你真的是煞費苦心啊,看來你這個人惦記我不是一天兩天了啊,為了能夠收拾我,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一起準備了,就等著我有那一天落到你的手里,好讓你收拾我啊。」張心听了**這麼一說,頭馬上的就炸了,這還行啊,千萬不行啊,此風不可長啊,這要是不能把**的這個想法給壓下去的話,這以後還得了啊,以後自己要是還想真的嚇唬什麼人的話,其他的人也和**一樣說出來這樣的話,自己今後還怎麼混啊,所以就對著**這麼說了。
「別說,你這點還真的猜對了,我為了這一天還真是做了相當的準備的,早就挖好坑等著你跳下去,然後我往底下再扔塊兒石頭,我那時候就站在坑邊上站著,看你怎麼爬上來。這個絕對是人生的一大樂事啊。光亭,我說的對嗎,你是不是也想這個樣子啊。」**這個時候面對著張心的問題,自信更加的升高了,而且還拉上了杜聿明。
「**,要說這個想法啊,我心里有的比你早多了,當年在學校的時候,我就曾經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呢,而且還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有這個想法,你想想當年的胡宗南、俞濟時,賀衷寒,黃維,關麟征他們幾個,那個不是傷痕累累啊,我們那個人提起張心來恨得不是咬牙切齒啊,甚至當年我們幾個人,為了我們的這個理想,我們曾經付出了無數的努力,而且為了我們這個努力,也是想盡了一切辦法,明白嗎。」杜聿明面對著**的問題,對著**十分嚴肅的說到。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