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依被吳杰一通深吻,很快就徹底陷了進去,不過,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心愛的人接吻已是她的極限,畢竟,即便她在床上再放得開,終歸骨子里還是一個傳統的女人,當吳杰那雙祿山之爪攀向她的shuangfeng的時候,本已全身癱軟如泥的向依,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猛力一推,整個人直接離開了吳杰那寬厚溫暖的懷抱。
「吳杰,你正經點,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先趕回工作室吧!「向依那飽滿的shuangfeng起伏,聖潔的粉臉更是如同紅透了的隻果一樣,直讓人恨不得抱住狠狠地咬上一口,顯然,剛才她也動情了。
吳杰就是喜歡她這種性格,兩個人在床上的時候,向依極為放得開,但是一旦事情過後,尤其是在人前,卻又表現得很端莊,很羞澀,那種前後判如兩人的風情,讓吳杰深深地迷戀。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吳杰知道,向依的心懷只為他一個人綻放。
伸手將向依那雙柔如脂的玉手輕輕抓在手上,別有用心地問︰「你是說,只要我們回到工作室,我就可以和你做點別的?」
「討厭!」
「是不是嗎?」
向依看著吳杰不依不饒的樣子,果斷投降︰「知道了,你還問……」
「事關性福,不問不行啊!」
吳杰一幅道貌岸然的樣子,讓向依恨不得沖上前去,直接在他頭上敲上一記。
「好了,別貧了,現在工作室的事情繁多,而且,昨天晚上我又沒回去,我怕今天萌萌會著急,你這個當爸爸的,難道就一點都不想她?」
說著,向依情緒一下子有些低落,嘆口氣道︰「我知道,你們男人對于不是自己的骨肉,本來就有些偏見,可我卻又偏偏管不住自己的感情,或許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吧!」
「誰說我不想萌萌了?」
吳杰感覺比竇娥還冤,甚至還有些夸張地抬頭四處張望。
「你在找什麼?」
向依以為吳杰顧左右而言他,心里有些不滿,直接開口問道。
吳杰知道向依誤會了,不過,他真沒有那個意思,于是很坦誠地說︰「我在看天空有沒有飛雪,這大六月天的,你說現在天空剛好飛雪,你說是個什麼情況?」
「討厭!」
這下向依那里會不明白吳杰想要說什麼了。
戲曲里說,書生竇天章上京趕考,臨行時將獨生女兒竇娥托付給蔡婆婆,竇娥與蔡公子完婚,竇娥命苦,婚後不久,蔡公子病逝,竇娥與婆婆相依為命。
那蔡婆婆靠放些債度日,賽盧醫借錢不還,蔡婆婆上門討債,賽盧醫欺她孤兒寡母想要賴賬,並欲加害蔡家婆婆,幸被鄰居張驢兒相救。
不料,張驢兒父子乃市井小人,見到竇娥貌美,便生歹意,欲圖謀不軌,張驢兒欲娶竇娥為妻,被竇娥嚴詞拒絕。
知道不妙處境的蔡婆婆一氣之下臥床不起。張驢兒逼婚不成,惱羞成怒,與賽盧醫合謀,企圖毒死蔡婆婆,霸佔竇娥。
不料,張驢兒之父嘴饞,誤食了張驢兒給蔡婆婆做的放了毒藥的湯,中毒身亡。本就心懷歹念的張驢兒惡人先告狀,並賄賂貪官,告竇娥害死蔡婆婆。
貪官姚杭對竇娥嚴刑拷打,並以蔡婆婆相逼,竇娥為救婆婆性命,被迫屈招,身陷囹圄。
六月初三,竇娥血撒斬台,臨刑前她對天發誓,若竇娥蒙冤,天降三尺瑞雪掩我清白之軀。
人們以為只是一句戲言,不想上天當真降下大雪覆蓋了法場,而進京趕考的竇天章京試高中,出任朝廷廉使,得女兒托夢,知竇娥冤死,決心鏟除貪官,並最終為女兒昭雪。
向依也是看過這部戲的,所以嗔了吳杰一句後,直接睜著她那雙會說話一般的漂亮鳳眼︰「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虧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比竇娥還冤呢,這麼久了,也沒見你去看過萌萌一回。」
當然,這最後那句話剛一出口,向依就有些後悔了,她是個明事理的人,知道這其實並不能怪吳杰,畢竟,自從上次分別後,這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吳杰一直就待在游戲里,連補充營養倉里的營養液,都還是她跟著孤月一起過來完成的。
現在,吳杰才剛完成副本出來,就算有心,時間上也來不及。
有心想開口解釋,不過,吳杰卻伸手輕輕攔住了向依的櫻桃小嘴,有些動情,更是十分認真地說︰「依寶貝,坦率地說,自從當初我答應當萌萌的干爸爸開始,我就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生骨肉,現在,就更不要說了。」
「我承認,我這個當爸爸的不稱職,但你總要給我時間和機會,這不是我推辭什麼,有些事情,現在我還沒法完全向你說明白,但是你只要知道,我這麼做,就是為了不讓自己後悔。」
「我是一個男人,現在還是一個當爸爸的人,我得承擔起我應該承擔的責任來我不能讓我深愛的人和愛我的人,為了我而擔驚受怕……」
吳杰從沒有向他的朋友們提起過自己面臨的壓力,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說實話,從內心上來講,吳杰也多麼希望有一個人可以跟他共同承擔那份重逾泰山般的壓力,可他更不想讓他的朋友們,因為他而擔驚受怕。
一個強者,內心是孤獨的,尤其是處于吳杰這種情況下,更是如此。
修真者,本身在普通人的眼里就跟遙不可及的神仙一樣,更何況他要面對的將是一個修真界毫無爭議的泰山北斗大派,嚴格地說,舉世皆敵,也毫不夸張。
而吳杰選擇走上這一條抗爭之路,早就注定了,將是一條悲涼的不歸路。
至少,從目前來看,在吳杰還沒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著自己的愛人、親人、朋友的情況下,吳杰只能默默地一個人承受著壓力和孤寂。
向依能夠感受到吳杰的那份坦誠,听到吳杰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雖然心中有著疑問,卻聰明的不再詢問,反而溫柔地將吳杰的右手緊緊抱在自己的飽滿里,輕輕地說︰「我能明白你心中的孤苦,只是我不夠好,居然不能替你分擔……」
「傻瓜,誰說你不好,那他就是一個瞎子!」
吳杰明白向依的情意,左手攬在她那柔軟的楊柳腰肢上,有意轉移話題︰「時間真不早了,還是早點回到工作室去。」
「說實話,這麼久都沒跟他們在一起了,真的很想念他們。」
「那好,你開車!」
「必須的呀,跟你男人在一起,我肯定是毫無爭議的柴可夫斯基。」
向依︰「……」
……
還是向依的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來的時候,只有向依孤身一個人,回去的時候,有了吳杰相伴,對于向依來說,是真正的滿載而歸。
本來,吳杰還開玩笑說要開一輛更拉轟的車子,因為有那麼一剎那,他想將體內空間世界的那輛戰利品改裝過的藍博基尼拿出來,誰讓他的寶馬限量版被那幫吸血鬼偷襲的時候破壞掉了。
不過,想到當初偷襲他的人,也是出自龍軒的手筆,吳杰果斷就打消了自己的念頭。
而向依自然不知道吳杰的想法,還以為他想買一輛更豪華車,不由笑道︰「以現在rmb對美元的匯率,你所有的資產就是2000億美元,絕對毫無爭議的世界首富,想要什麼車子,只管開口,甚至就買架飛機,對你來說,只不過是毛毛雨,難怪,看不上我這輛法拉利了。」
「那不能夠啊,事實上,再好的車子,對我的用處並不大,我剛才也不過是有感而發……」
「既然沒有那個意思,那就趕緊開車吧!」
說完,向依甩先鑽進副駕駛座上。
吳杰知道向依以為他又想念南宮雪了,畢竟,那輛寶馬限量版就是南宮雪買給他的,當著一個女人,想念另外一個女人,絕對是大忌,所以看到向依鑽進車里,只得搖了搖頭,然後,安心當他的司機。
雖然說是吳杰無心之失,但是終歸是他有錯在先,所以回去的路上,車子里顯得有些冷場……
拜國家的基礎設施建設的好,武漢到無錫,全程高速下來也就是三個多小時,四個小時不到的樣子。
在向依的指點下,法拉利很快駛到一幢花園式的復式廠區。
廠區很大,吳杰目測,起碼不比他當初工作的三洋公司小,要知道三洋公司的廠區,那可是差不多120萬平。
夢想集團。
其實就是由吳杰全權委托向依組建的公司,當然,核心還是他們組建和擴編的決戰工作室,兼做其他行業。
「滴!」
吳杰開著的紅色法拉利載著向依停在夢想集團門口,接連接了幾聲汽車的喇叭,只是大門口的保安卻是恍如未見。
「怎麼回事,這保安不想干了是吧!」
向依本來就因為吳杰說錯話而鬧得心里不愉快,現在居然連一個小小的保安都可以對她這個名議上的老板不離不睬,心里的怒火自然就升騰起來,要知道,平日里,她這輛紅色法拉利其實就是她的標志,離公司大門還有老遠,值班室的保安就會朝她敬禮,然後打開大門放行,想不到今天值班室里的那幾個保安吃錯藥了,居然敢給她臉色看,不由皺著秀眉嘀咕一句,就要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