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一生 惠妃的計謀

作者 ︰ 一然一生

「朕不是昏君,盈兒也不是禍國殃民的妖妃,相反她是朕的賢內助,以後如若誰再敢詆毀她,朕決不輕饒」

「是,臣等遵旨」

「全部退下,做你們該做的事情去」

向龍宇依舊冰冷,這些冥頑不化的老家伙,眾人退去後,向龍宇收斂了情緒,轉身問李雲喜

「尋找路神醫的事情有眉目嗎?」

「回陛下,暫時沒有,這路神醫向來是行蹤不定,上次听到他的消息還是在許將軍鎮守的邊關,至于現在在哪里誰也不知道」李雲喜據實以告

向龍宇皺眉,有些煩躁,李雲喜寬慰道

「陛下不必焦急,太醫說過盈娘娘只是胎氣大動才會導致月復痛,陛下何以定要招路神醫呢」

「哼,一群庸醫,朕始終覺得盈兒不是胎氣大動而傷了身體,雖然太醫的診斷是這樣,到底是因為什麼,朕不清楚,」

向龍宇很擔心,他覺得輕盈的身體像是中毒所致,但是卻看不出中毒的跡象,她已經消瘦了很多,人也虛弱了很多,

「這路神醫的醫術自是天下無雙,先皇體質一直虛弱,先天有惡疾,奴才記得路神醫經開方醫治,幾服藥而已,就去了先皇的疾病,當時先皇要封賞,卻被神醫婉辭,隨後就再度隱退,陛下何不貼出皇榜尋找,這樣或許會更快速」

李雲喜覺得貼皇榜是個很不錯的主意,卻見向龍宇說道

「朕也想過,可是如此一來,天下人皆知,朕不想讓盈兒擔心,這樣豈不是更會影響她的胎氣嗎!」

「陛下思慮的對,眼下確實也沒有發現盈娘娘有其他的不妥,」

「不管如何,這事加緊去辦,不要耽誤了」

「是,奴才遵旨!河道的相關事宜已經基本妥當,龍軒王爺不日回京,將會交代一下,然後就離超去督工了」

「好,朕知道了,好好準備一下,這次龍軒離宮,怕是一時半刻相見不了了」

「陛下放心,老奴已經安排妥當,湖心島已經收拾妥當」

「嗯,如此甚好,你退下吧,朕去盈兒那里」

說罷,向龍宇大步離開去了盈月宮

此刻,輕盈已經安然睡去,均勻的呼吸聲告訴此刻坐在床邊看著她的向龍宇她睡得非常安穩,她的月復部依然不時的跳動,看來里面的小家伙睡得也很好,再看看她此刻粉女敕的面容,向龍宇稍稍放心,看她的氣色不像是中毒的樣子,也許是自己太過關心她,所謂關心則亂吧,只要孩子平安落地她就不會再受這胎氣不穩的折磨了,以後定不會讓她再度懷孕,受這苦!思及此時,向龍宇也和衣躺下,沉沉睡去。

翌日,向龍宇醒來時,輕盈還在沉睡,腦袋擱在向龍宇的胳膊上,不時還磨蹭一下,似乎很享受這個「枕頭」,向龍宇溫柔的看著她,忍不住輕酌了一下她的額頭,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胳膊,戀戀不舍的看了她一會,才離去,她要和自己一同實現自己一統天下的願望,自己怎麼能偷懶呢,呵呵。

輕盈醒來已是日上三竿,不知道怎麼的,一直都是少眠的,早早的就起來了,今日竟然睡到中午,綠櫻碧蓮已經準備好了午膳,不過沒有什麼食欲,吃不了幾口就撤了下去,輕盈喝了幾口玉蘭花片,躺在院中的躺椅上,快7個月的身孕了,自己的肚子比一般的孕婦大得多,里面住著兩個孩子呢,自己來到這里已經七個月了,感覺好像有7年之久,天天都平淡無奇,卻也感覺天天都是充實無比,這皇宮的一草一木自己都是無比熟悉,確實日日覺得歡喜,一切都是源自那

個人吧!

「小姐,惠妃娘娘來了」

碧蓮的話打斷了輕盈的思緒,起身間,惠妃已經坐在了輕盈的對面,含笑看著她

「盈妃,怎麼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總是轟轟烈烈?中毒,遇刺,昏厥,獨自霸寵」

輕盈溫和一笑

「姐姐這是吃醋了?」

「是有一點,更多的是羨慕而已,想得開了日子也就好過了」

「我又何嘗想轟轟烈烈,可是你想平靜總是有人不如你的願」

「你就不要再想著平淡了,這宮里人人都可以平淡,唯你不可以,你佔有者陛下全部的愛,還想抽身在外麼?」

惠妃打趣的說著,輕盈但笑不語,惠妃繼續說道

「這幾日我也沒有閑著,發現了不少有趣的事情,也有一個不錯的主意,你可有興趣听听?」

「呵呵,姐姐人都來了,我還有的選擇嗎?洗耳恭听」

惠妃喝了一口玉蘭花片,開口說道

「路玉兒這賤人,我還真是想不出來,她心思歹毒也就罷了,居然還非常變態」

輕盈不解

「變態?難不成她還喜歡女人不成」

輕盈半打趣辦認真的說著,惠妃被輕盈的話都笑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這宮里有陛下這樣的男子在,哪個女人會不喜歡,哪個女人不是想盡了辦法的向往著陛下的龍床?誰還有功夫變態的喜歡同性之人?」

「那姐姐說她變態是因為?」

「我說她變態是因為她虐待宮人,她宮里有一個宮女兒叫秀巧,只因為陛下有次夸了她一句,這玉美人就懷恨在心,稍有不快就虐待這宮女兒,手段殘忍,各種刑罰不斷,這姑娘千瘡百孔痛不欲生,若不是礙于自己的家人還需要自己供養,她早早的就不想活了,你可知道上次她受了什麼刑罰?為何而受刑?」

輕盈皺眉不解,惠妃繼續說道

「上次只因為她服侍的時候稍有不慎,就被上了針刑,燒紅的針被刺入身體,不會要命,只會痛不欲生,你可以想象一下,那是多麼變態的做法」

輕盈听後非常吃驚,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會有這麼殘忍的刑罰,難道看著別人痛苦她就那麼開心?怎麼因為愛而心扭曲到如此地步?只因為向龍宇的一句夸贊她就這樣,那麼她豈不是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了?下鍋烹煮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輕盈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對于這樣的人,你不需要用什麼道義之法來懲治她,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是最痛快的方法」

「你預備怎樣?難不成也要將她上了針刑不成?」

輕盈搞不清楚惠妃此刻的想法,

「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如此,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她不是懷孕了嗎?」

輕盈眉頭輕皺

「不,以她的心思你想害她的孩子這不可能!我勸你不要這麼冒險」

惠妃一笑,說道

「我還沒有那麼蠢,再說了弄掉了她的孩子那是便宜了她,皇後還沒有絆倒,我怎麼舍得她沒有了孩子,你說十月臨盆之際,她生下個死胎,且以後再也生不出孩子,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景呢?」

輕盈等著惠妃繼續開口

「我已經安排妥當,在她生產之時,只需要在催產藥里加一味藥,那麼孕婦就會有血崩難產之勢,以她的性子她自然會保全自己,損掉孩子,」

「你想要秀巧去送這碗藥?」

「你說對了,我的想法瞞不過你」

輕盈略一沉思

「可是這會傷了陛下的孩子,你忍心看著陛下難受嗎?」

輕盈想惠妃還是愛向龍宇的,只見惠妃說道

「也許他會覺得遺憾,但是不會傷心,柳才人的孩子就是一個鐵證,這宮里只有你的孩子才會得到他真正的愛!其余的怕是可有可無的」

惠妃有些酸楚,輕盈看著有些心酸,

「怎麼會像你說的這樣,都是他的骨血,他怎麼會不在意」

惠妃深呼吸了一下,說道

「縱使他在意又如何?盈妃,你不要忘了這路玉兒和皇後是怎麼戕害你我的,還有身在冷宮的香妃,終日日絕望,是多麼淒慘,你不要因為自己聖寵優渥而忘掉自己和我們的仇恨」

「姐姐誤會了,我怎麼會忘掉?此恨此仇是我必報的!」

自己確實是要報仇的,不僅如此,皇後之位也是必得的。

「那就好,我就等著這賤人淒慘的那一天,哈哈,,,,」

惠妃笑的有些猙獰,這皇宮,看著一派祥和,其實都是殺機四起,可是自己這是不會去阻止惠妃,阻止對她們來說都說不是什麼好事。

「惠姐姐小心處理就是!」

五日後的清雅堂,又是家宴,為龍軒踐行的家宴,這次多了20位才人,龍軒昨日回宮,河運之事基本妥當,他明日就要離朝去督工了,此刻的家宴正是為他踐行而舉辦。

些許日子不見,輕盈發現龍軒清瘦了一些,人也黑了一些,卻看起來更堅實了。此刻正在和向龍宇對酒一杯。酒宴進行到一半,該是各位後宮妃子進酒的時候了,輪到玉美人的時候,卻見她羞澀起身,禮貌的沖著向龍宇和向龍軒行禮,隨即柔弱開口,說道

「恕臣妾不能飲酒,太醫診斷,臣妾已有了身孕!」

話一出,滿堂安靜,輕盈與惠妃交換了一下神色,心中明了,向龍宇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看起來玉美人的懷孕讓他還是很高興的,輕盈心里有些酸酸的,看來這路玉兒在他心里有一絲位置,龍軒爽朗一笑

這幾日都是凌晨才更出,一然頂著熊貓眼,盼親們收藏收藏呀,給予一然鼓勵,一然會更加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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