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江若曦,我會讓你如願的!」說著,冷焱伸手拉下了她紗裙背後的隱形拉鏈,褪下了她身上的衣裙,他的吻毫不留情地落下,印上一個個屬于他的印記。
偌大的客廳,兩人緊緊地糾纏在沙發上,他強勢的進攻,她無力反抗,潔白的貝齒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那種連她自己都不願意听到的嬌吟聲。
冷焱的唇吻上她的唇,吻去了她粉唇間滲出的血絲,用舌翹開她緊咬的唇,靈巧的舌在她換氣間適時地滑入,大手輕撫著她光潔的背,再沿著她平坦的小月復下移。
「不!」除了無力地吐出一個字外,江若曦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抵抗能力。
「在我面前,你就不該說違心的話。」雙手緊捏著她的下巴,眸光掃過因為情潮而泛上一層迷人的淡粉的嬌軀。
江若曦搖著頭,不!她不想他踫她!那種沒有帶有一點點感情,他只是在發泄而已!
而冷焱卻不帶一點點溫柔,甚至是粗暴的進入她,看著她閉上雙眼,粉唇緊抿,眼角滑下了兩行淚,那晶瑩的淚,在一瞬間軟化了他的心,不覺放輕了身下的動作。
冷焱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水,堅實偉岸的高大身子壓在她嬌柔縴瘦的身上。
江若曦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你,能不能起來?」他斷斷續續地對他說著。
「求我!讓我高興。」冷焱對上她的雙眸,淡淡地說著。
江若曦好看的秀眉緊蹙著,兩人未著寸縷,一副這樣曖昧的姿勢,他竟然還敢提要求,可是,她推也推不開他,連呼吸都困難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江若曦縴長的白女敕手指抵著他古銅色肌膚的胸前,費勁地說著。
冷焱輕笑了笑,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吻我!吻到我滿意為止。」
江若曦一听到他的話,第一反應就是別過頭去,不去看他,他臉上明明顯露地是輕佻和不屑。
「你覺得你能撐多久?」冷焱薄唇輕啟,看著她一臉的倔強。
是!她承認,她撐不住!她快要窒息了!她的胸口被緊緊地壓著,她根本無法承受住他的重量。
「好。我,我同意。」江若曦微微抬起臉,早已被他吻得紅腫的唇輕輕地踫上了他的唇,不到三秒,便離開。
「你就這麼敷衍我嗎?」冷焱快要發瘋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不過,他還是撐起身子,沒有再刁難她。
江若曦微微一側身,手撫上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直到回復了平穩的呼吸,而剛一抬眸,便對上眼前緊盯著自己的那雙黝黑深邃不見底的雙眸。
伸手快速地撿起了地上的衣裙,擋在自己的身前,「別看。」
「該看的,該模的,該踫的,我哪樣沒做?」冷焱輕笑出聲,笑她的後知後覺。
江若曦推開他,從沙發上起身,「那是我自願的嗎?是你逼的!是你強要的!」她用衣裙緊緊地遮在身前,光著腳站在鋪著厚厚地毯上,用力地朝他吼著,緊忍著眼中泛起的霧光,不讓淚流下。
「明明不愛我,為什麼還要踫我?」江若曦看著朝自己步步走來的冷焱,低斂眼眸,避開他那雙炙熱的雙眸,他越靠近,她的聲音越小。
冷焱長臂一伸,將她攬進了懷里,兩人中間隔著一層層薄薄的紗裙,江若曦緊抓著紗裙的手握得更緊。
「我是不愛你,可是,你的這張臉,你的身體,很迷人,讓我愛不釋手。」一邊說著,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滑過她的肌膚,令她一陣顫粟。
江若曦搖頭看著他,微微仰頭,讓她頸間的弧度更美,輕聲笑道,「你堂堂冷氏集團的總裁,你還怕沒有女人嗎?何必要來招惹我?你的條件我都已經答應了,你怎麼還可以這麼無恥?」
「可我也是男人!如此誘人的身體,我要了!」冷焱看著她倔強的神情,看著她冷淡的眼眸,他竟然失控了。
這個女人!他不該踫的!可他卻偏偏踫了,她那嬌美的身子,她那絕美的容顏,像罌粟一般,讓他中毒似地上了癮,無法放開。
「你根本就是個禽獸!」江若曦冷冷地說著。
冷焱卻只是揚了揚唇,淺淺的弧度,湊進她的臉,覆上她的唇,只是幾秒,兩人的口中蔓延開的,是濃濃的血腥味。
她咬破了他的唇,可他並未在意,舌與舌纏繞著,直至她無法呼吸。
「如果你想江家還像以前一樣,如果你想讓那個該死的男人活著,那麼你就別再反抗我,你就必須乖乖地听我的話!」冷焱緊緊地盯著她,直到她的眼眸變得黯淡無光,直到她收起臉上的倔強,揚起了苦澀的笑,「冷焱,你贏了,我認輸,我認輸。」
她再 ,她永遠也 不過他!
她找不到他的弱點,而他,卻已經牢牢地將她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如同王者一般,掌控著一切,讓她無任何反抗的能力。
突地一陣騰空,讓江若曦回過神來,而他已將她攔腰抱起,懷里緊抓著的衣服早已掉落,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給她任何一點點躲避的機會,在他的面前,她就像是透明一般,沒有任何的秘密。
這次,她沒有拒絕,沒有抗拒,認命地任由他狠狠地佔有著自己,直至累到無法承受住他的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和佔有,陷入了昏迷。
冷焱一身黑色的睡袍,臨窗而立,未開燈的房間里,一片的黑暗,只有他指間的煙,發著忽明忽暗的光,偶爾能看清那張迷死人的峻臉,卻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波瀾,眼神深不見底,只有暗暗的眸光閃動。
一根煙燃盡,他才轉過身來,走到了床邊,亮起了床頭的壁燈,朦朧的光映襯在她蒼白的臉上,只見她眉頭緊鎖,卷翹的長睫蓋下,形成一片陰影,俏挺的鼻子下那誘人的紅唇微腫著,夾雜著干涸的血絲,顯露著她心底里的不屈服和無奈。
如此倔強的女人,遇上他,到底是對還是錯?一枚無辜的棋子,現在已經陷入了更無辜的境地。
這輩子,她還能逃得開嗎?只要他不放手,她永遠被他鉗制著。除非那顆柔軟的心,不再柔軟,除非她的心里不再有任何的牽絆和無奈,她或許還有一絲生機從惡魔的手中逃月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