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焱就這樣擁著江若曦,時間像是在此刻靜止了一般,許久之後,他將懷里的人兒抱起,走向了臥室。《》www
江若曦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而眼前的男人,他的眼眸變得炙熱、深沉。
在她還未來得及開口,健碩堅實的身軀已經覆上。
「不,不可以。」江若曦想起了肚子里的孩子,醫生的交代還在耳邊,現在以她的身體狀況,只能躺在病床上休息的她,根本承受不住眼前男人的佔有。
「為什麼不可以?給我一個理由。」冷焱第一次在她的眼眸中看到了堅定的拒絕,她有什麼事瞞著他?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江若曦抿了抿唇,還是不能將懷孕的事說出口。
冷焱的長指滑過她的臉頰,卻引起了她的一陣戰栗,「因為我沒有回來,不高興了才拒絕的嗎?」他的聲音魅惑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不是的。」江若曦搖頭,因為現在的她,對于冷焱,沒有一點點的免疫力,只消他的一個眼神,她便無力抗拒。
「還是你……今天不方便?」他的大手順著小月復下移,在冷焱的大手有下一步動作前,江若曦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對。」江若曦順著他的話點頭,可是晶亮的黑眸中還是閃過了不安,她對他說了謊。
「我要檢查一下。」冷焱唇角一勾,明明不會說謊,卻偏偏要說謊。
江若曦一怔,檢查?
在她回過神之前,冷焱已經伸手探入,「江若曦,我給你一次機會,想跟我說什麼,無論是什麼要求或者是條件,都可以提出來,我會盡量滿足你。」
他以為江若曦是在以退為進嗎?她沒有這麼重的心機。
「你覺得我是有求于你嗎?」江若曦苦笑了一下,原來,在他們之間的,從來都沒有感情,有的只是交易。
「難道不是嗎?」冷焱的指月復緊緊地捏著她的下巴,眼眸變得更加深邃陰郁。
江若曦閉上了雙眼,兩行淚從眼角滑下,「我沒有什麼事要求你,但你,也不許踫我。」
她慶幸自己沒有說出她懷孕的事,因為冷焱到現在還是不相信她,也不愛她,她如果說出懷孕的事,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會徹底失去孩子。
「由不得你。」冷焱還是用力地扯下了她身上單薄的睡衣。
江若曦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卻只是徒勞。
冷焱有力的大手輕易地扣住她的手腕,他沒有任何前戲,強行地進入她,她的緊窒讓他毫無保留地發泄著。他猶如一頭猛獸一次次地撞擊著最深處。
白女敕的小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指節泛白,淚水爬滿了她的小臉,而浴室里卻傳來了水聲。
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小月復陣陣的痛讓江若曦的臉更加的慘白,連唇色也泛白。
江若曦撐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坐起身,看著淺紫色床單上的一抹殷紅,「不,不可以,我不能失去孩子。」她迅速地從衣櫃里拿出了衣服換上,拿起了手提包,幾乎是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跑出了公寓。
醫院里,值班醫生一臉的凝重,「你老公沒陪你過來嗎?」語氣听上去極其不好。
「醫生,我的孩子沒事吧?」江若曦蒼白著臉色躺在病床上。
「幸好你來得及時,孩子這次是保住了,但是下次再發生這樣的情況,我可不敢保證了。」中年醫生看著她,嚴肅地說著。
江若曦終于松了一口氣,「不會再有下次了。」伸手輕輕地撫上小月復,她不可以失去孩子,就算他不要,她也要生下來。
冷焱走出了浴室就看到了床上已經空無一人,只見到床單上的那抹殷紅,卻也沒有多想,只是以為是她的生理期了,可是,這麼晚了,她去了哪里?
一整個晚上,江若曦都沒有回來,而冷焱也是一晚上沒睡,現在她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是在怪他嗎?還是在氣他,恨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地想要佔有她,明明想要溫柔地呵護這令人心疼的可人兒,可卻又一再地傷害她,哪怕不會愛她,他也要她。
只是,要是江若曦知道他所做的一些事,她一定不會原諒。
冷焱長指微微一動,指間燃掉的長長煙灰掉落,天色亮起,而她依舊沒有出現,推開了落地窗,指尖一彈,煙蒂落出了窗外。
一切,在此結束了。冷焱眸光收緊,變得更加深邃不見底,拿起了一旁的黑色精致手機,撥出了一通電話,「今天將一切都結束。」
江若曦邁著步子,走出了病房,走在路上,她卻不知道該去哪里?他還會在公寓嗎?昨天晚上,她一句話也沒說,他見不到她的身影,他一定會很生氣吧?或者,他會毫不在意。
最後,江若曦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她租在學校附近的公寓,反正,她已經讓林涵幫她請了長假,學校不用去,只是,江建民的手術費對她來說也是一件難事。
躺在床上還不到半小時,一陣陣手機鈴聲響起,江若曦看著上面的來電號碼,猶豫了幾秒鐘後,才接起,「媽。」
「我去哪里了?若雅懷孕了不能來醫院照顧爸,你也不來嗎?」趙玉芬對著話筒一陣吼,「還有,手術費的事怎麼樣了?冷焱有沒有說要拿錢出來?」
江若曦沉默了,錢?她絕對不會向冷焱開口的,絕對不!
「怎麼不說話?別又告訴我說冷焱不在什麼的廢話。」趙玉芬站在醫院的長廊上打電話,已經引起了不少經過這里的人們,而她卻一點也不在意,就跟在家一樣,直到一名護士出現,提示她讓她小聲一點,她才不情願地放低聲音對著手機說了一句話,「現在、馬上到醫院來。」
「媽,我晚點會過去的。」江若曦有些虛弱地說著,掛斷了電話之後,沒有再躺回床上休息,而是起身拿起了手提包,里面的一個牛皮紙信封里放著她所有的積蓄,所以,現在的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伸手撫了撫依舊平坦的小月復,「寶寶,對不起,你要乖乖的。」微仰起頭,將眼眶中的淚水硬逼了回去,她,不可以脆弱,不可以流淚。她要咽下所有的淚水,堅強地來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