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笑道︰「放心,政治的局勢在那里,沒人敢對你下手,他們也會投鼠忌器的!」
金太一道︰「你拿我比老鼠?那對不起了,這個忙我幫不了了!」
汪洋笑了笑,他騎在一只兒童玩的木馬上,手拿電話道︰「你不幫忙?那可是我的繼承人,你們苔蘚現在什麼德行,你比我清楚,少了我這條線,你們會怎麼樣?只靠你?只靠赤村?別開玩笑了!幫我,他會和我一樣,幫助你們!不幫我,我這個人完了,我一死,我這里也就完了,什麼都不復存,現在盯我的人很多,我迫切需要這個繼承人。」
這話,讓金太一注意起來。
苔蘚分成北苔蘚和南苔蘚。
南苔蘚基本上沒有什麼軍事力量,是美帝斯的走狗。
因為美帝斯的強大實力,北苔蘚對南苔蘚一直沒法子,但野心始終不去。
相比起南苔蘚那微薄的軍事力量,北苔蘚卻有一兩百萬以上的龐大軍隊。若算上普通的民兵後備,軍力更是達到了四五百萬以上,這絕對是一個滔天的大數字。
養這麼多軍隊,北苔蘚的經濟財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在北苔蘚,用的是配給制度,每個月,用的糧食,物品,禽蛋,都是限定的。
比如說電力,往往還要華夏這邊供給,如果沒有華夏,沒有俄羅西的照顧,就北苔蘚,早垮台了。這個北苔蘚,要說搞思想,搞政工,那是沒問題,要是搞政治任務,放衛星,說大話,說套話,都不成問題,僅有一點,他們不行,還是不行。
不僅是經濟上不行,別的方面也不行。
在他們獲得的援助中,有兩條線,殊不簡單。
一條是俄羅西的線,一條是東瀛。
北苔蘚是東瀛左傾主義者的避難鄉,七十年代,八十年代,很多東瀛赤色份子,他們逃到了北苔蘚,再由北苔蘚,前往阿拉伯國家,成為國際知名的恐怖主義組織,專門和美帝斯佬作對。
所以北苔蘚有這麼一支力量,可以從東瀛搞到物資,回返北苔蘚。
再一個,就是俄羅西。
北苔蘚很多東西,都從俄羅西和華夏進口。
特別是北苔蘚搞軍事武器的外售,出貨的一個重要渠道,就是借助俄羅西這方面。
俄羅西也要出售軍備,所以政府方面是不會給北苔蘚開這個口子的,往往是黑道上的,關系戶什麼的,才可以幫助到北苔蘚。汪洋就沒少幫過北苔蘚。比如他訓練少女隊,這些北苔蘚的少女隊不僅身手高超,過人,上可以保護北苔蘚領導政要的生命安全,下可以在床上滿足北苔蘚領導的生理需要,一般還真不好搞。
除了這個,還有特種兵。
北苔蘚對軍事力量十分的看重。既然如此,特種兵這樣的存在,他們怎麼可能不利用呢。
但訓練特種兵,十分的困難,不是說你訓練,就可以訓練出來的。想要訓練出一支強大的特種兵,就得付出代價,比如說錢方面,就不可以少。苔蘚若要訓練那樣的特種兵,在自己的國內,實是困難,最好的方法,就是送到國外的訓練營去。汪洋可以很好的幫助到他們。雖然現在汪洋失了兩個訓練營,但並不是完全失去,而是失去了主導權,利用一下規則,還是可以的。
所以說,北苔蘚絕對需要汪洋。
金太一想到這里問道︰「汪洋,你的身體是不是不太好?」
「應該吧!」汪洋平靜的說。他在西伯利亞擁有自己的權力,擁有自己的勢力,其中一點,是他本人武功太高。誰得罪他,他殺誰,那人一定沒有反抗力量。如他這樣的人物,擁有自己的地盤,再武功高強,誰可以奈何得了他。但他一旦掛了,身後無人,那他的力量,他的財力,他的地盤,就必會被有心人看在眼里,淪為被掠奪的目標。
特別是汪洋養了一批漂亮妞,若是可以拿來,征服,真是妙用無窮。
不僅可以當成私蜜保安什麼的,還可以在床上享受那些美女。
「那好……」金太一道︰「不過,我這次出手,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哦?你說說看,是什麼事?」
「你上次替我們訓練的那批少女衛隊很不錯,我們這里很喜歡,所以想要搞第二批,有問題麼?」
汪洋笑笑道︰「沒問題!」
訓練苔蘚少女隊,當然不會有問題了。因為汪洋不是白訓的,一部分自然是要返還的,但還有一部分,卻是會被他私下截留。事實上,汪洋現在手上,就有不少的苔蘚女兵。他很喜歡苔蘚女兵,這些北苔蘚少女,一旦訓練好了,忠心不說,還是死心踏地的那種。她們老實听話,忠心耿耿,無論從哪方面說,都讓他十分的滿意。
這次訓練,還可以再來一次。
畢竟,訓練特種兵女衛什麼的,是有死亡名額的,死人越多,說明訓練出來的越好。
那些所謂死亡的,就是他汪洋截留下來的。
「好!」金太一沉聲的說道︰「我答應你了!」放下電話,他心里微微一嘆。
劉郁,劉布雷,你何德何能,讓汪洋給我打這個電話。看來,他這把老骨頭,還真是要動一動了。想到這里,他步出房門,在凶的房門外,就是練功場,一大群金太一的弟子在這里刻苦的訓練。其中,最醒目的兩個人,正打在一起,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他們都很年青,不超過二十歲,處在身體發育,和功夫進步的黃金年齡。
這兩個人,是金太一收的弟子,也是嫡系弟子。
男的叫金台吉,他是當之無愧的,因為他本就是金太一的兒子。
女的,是金太一新收的一個女弟子,來了有一年多,名叫李惠梅。
她的來歷神秘,暫且按下不提。
這個女孩,個子不是很高,一頭長發,一麥色的肌膚,美麗可愛,漂亮迷人,一下子就迷住了金台吉,現在金台吉暗中在追求這個女孩,把一些老爹不讓教的功夫都教給了李惠梅。
「師父——」眾弟子停下,對金太一行禮。
北苔蘚在某些方面和南苔蘚是一樣的,那就是對禮節這個東西很看重。
特別是這個天道會館,怎麼說?整個苔蘚都在為食物問題發愁,也就是天道會館,可以讓人吃飽。吃飽,這個要求很低,但對目前的苔蘚來說,卻很難。配給制度下的苔蘚人,過著緊巴巴的日子,貧窮無比,苦得可憐,能夠吃到飽,對大多數北苔蘚人來說,是來之不易的幸福。
而身為天道會館的主人,金太一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
他們自然會對金太一感恩戴德。
「不必多禮,繼續訓練,那個,台吉,惠梅,你們兩個過來!」
在眾弟子羨慕不敢嫉妒恨的目光下,兩人隨金太一進入內間。
金太一坐下後,兩個弟子站在那里,金台吉雖是老爹的兒子,卻不敢有絲毫的放肆。
北苔蘚的家族規矩是很森嚴的。
「爹?」金台吉試探的問了一下。
金太一這才抬起頭,看向他,卻是對李惠梅道︰「惠梅,在這里生活怎麼樣?不習慣吧!」
「不……」李惠梅道︰「過去享福太多了,所以我的武功才會如此的淺薄,在您的教導下,我的功夫現在已經有了十足的進步,我相信,我一定可以行的!」
金太一道︰「嗯,那個,這次我有件事,要做,也是對你的一個考驗,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李惠梅不大明白是怎麼回事,但還是點頭。卻是金台吉緊張,他可是深知老爹的為人,金太一教徒弟,傳授功夫,往往很嚴苛,暗中考核弟子,看弟子的人品,道德。
他和大多數的武者一樣,對于武者的道德什麼的,要求的比較嚴,你品德不好,他就不會傳你真東西。想也是知道,品德不好,必是那欺師滅祖之徒。把功夫傳給這樣的人物,那還了得?教弟子,是防止自己老了被人欺負,而不是教一個將來可能有機會來欺負自己的人。若那樣干,不成傻子了麼。
故此,哪怕是邪魔外道,不是正常路數的武林人,也是講人品道德的。
既然如此,暗中的考核,就不可避免了。
當年,陳老爺子教楊露蟬功夫,與其說楊露蟬前後學了三次達十年之久,最後一直在老頭身前進孝,直到陳老頭子死了,才把功夫的真訣最後的一關,傳給楊露蟬。
前面的那算什麼?就是考驗,一步步,一重重,一層層,一次次,長年累月的不斷考驗。
累?是累,但值得。
眼下,金太一這樣做,考驗李惠梅,其目的固然是考驗,但對李惠梅也是個機會。
她若過了關,今後,必可得到金太一的教授。金太一會漸漸的,把一些真功夫傳給她。
若她過不了關,那她現在學的,就是她的全部,金太一必不會讓她再學更多。
「是!師父!無論什麼,我都會全力以赴的!」李惠梅卻顯得很用心。
她真的很用心,訓練也很刻苦,看看她,一臉頭都是汗油子,汗水濕的,幾乎讓她的練功服,都粘貼到身上了。這對女孩子,是十分難堪的。
「那好……收拾一下,你們兩個,跟我去安東!」
安東……
兩個男子來到這里,其中一個,站在安東的港口,因為他的船上,有件東西,國家保護動物,一頭仙鶴。這男子一身的白衣,英俊帥氣,眉目星宇,若他當演員,絕對是王心剛的那種級數,至少不會次于蔡國慶,會讓無數全國少女寫信獻愛,讓人夢里痴迷。搞不好,會變得和程龍一樣,不敢結婚,生怕女孩子們為他自殺。
他就帥到了這種地步。
另一個就平凡了一點,但卻並不是真平凡,而是耐久,你不注意,也就算了,但當你注意,很容易,就會迷戀進去。是真正的那種,迷人的男人。兩個風度帥氣的男子站在這港口,惹來了一堆姑娘的眼球,卻不知,這兩人,是什麼意思。
「那人會來吧!」白衣帥哥說︰「我這次出手幫你,可別是讓我跑一場空。」
另一個男子道︰「我也郁悶,我為了他,連那小丫頭都放一邊了,不知道回頭她又躲哪兒去了!」原來,這兩人,白衣服的那個是江南鶴王徐放鶴,一身的功夫,出類拔萃,厲害無比。另一個是被徐放鶴把仙鶴搞走的李白飛。
江南鶴王原來是江南盜王,是一個飛天大盜,他妙就妙在,他出手,無人可知。他是偷東西,你有本事抓住他呀,找到他呀,搜羅到他的證據呀,你搞不到,他就是一個知公守法之人,是華夏的好人民,好良民,好百姓。
李白飛是武當劍俠,青冥劍主,一身的功夫天下少有。他在自己最得意的時候,下江南,在南方游走,會敵南方的拳術前輩,結果是所向無敵,得意忘形,惹得這位江南盜王不滿,兩人都是年青一輩的俊杰,當場就約斗比武。
在比武的過程中,李白飛技遜一籌,敗了,結果把自己最愛的寵物,一頭白羽仙鶴給輸了。得到此鶴,盜王深愛之,就改了名號,為江南鶴王。
而李白飛也和他不打不相識,交上了朋友。
為了捉拿劉郁劉布雷,兩大高手,在接到情報後,來到了安東。
除了他們,還有其余人等,各路高手,風雲匯集,來到了安東。
劉郁不來則已,來者,必被一群高手圍攻。
群雄靜待,窮鼠入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