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們所想的……」劉郁想了想說道︰「我已經來到了這里,在這里也算是站穩了腳步,不過,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我會面臨很多的反擊,所以是不是可以一直的站在這里,還不一定呢。而你們之所以被派到我這邊,為的就是幫我一把,在這件事上,你們想必已經有了覺悟吧!」
「是的……」湯貞蓉說。
如果只是湯貞蓉和蘇顯鶴,八輩子也不可能在東瀛站住腳。
就算不是她們兩個,從全華夏挑選精兵強將,也未必可以做到這麼一步。
就算做到了,想要在這里一直的站穩,更是難上加難。
因為東瀛是一個小國,小國,就有小國的想法,就會有種種的自衛,自保之念。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會對擁有強大人口和地盤的華夏,小心翼翼,進行提防。
不管東瀛人在經濟上怎麼樣的說要依靠大陸政府,這都是虛的。
那層提防之心,才是最主要的。
所以說,正常的手段,是不可能讓人,投入到這東瀛,進行最深切的臥底行動。
只有劉郁,只有他,只有他,才可以在毒島家族的幫助下,在這個東瀛,一步步的前行下去。所以湯貞蓉在這點上,是十分的支持幫助劉郁的。
蘇顯鶴道︰「那麼……你想我們怎麼的幫助你?」
感覺……她們兩個,如果劉郁小心,真是可以不用她們呢。
當然,劉郁不會那麼蠢。他知道吳建國的力量,那個老吳,華夏,對他來說,還是十分重要的。想要繼續,得到華夏政府的幫助,想要吳建國的支持,那麼,就要把這兩個人用到明處,讓吳建國看看,我做事,公心公事,公事公辦,一點私心也沒有。就算有私,也是正大光明,我不怕別人說我私。
「在東瀛要站住腳,說白了,就是錢的問題!」劉郁平靜的說道︰「我在俄羅西、苔蘚、華夏都開辦了分公司,故此,這個東伯利公司,也是要在這里,開辦分公司的!你們兩個,湯小姐,你來負責這里的東伯利分公司吧!希望你不要介意,面對我們的那些生意,不要太過驚訝!」
「放心,我們國家,這點肚量,還是有的。」湯貞蓉如是說。
沒錯。
在華夏改革開放的初期,有很多走私大盜,這些人,看上去是偷稅漏稅什麼的,卻是華夏國家上層允許的。為什麼?因為華夏的階層,是不可避免的。
走私這種東西,你想抓,是抓不完的。
剛剛一次文革,如果強要再搞,是會影響社會動蕩的。
加上一些贖罪心理,所以國家對一些十年中受到迫害的人,很是放寬,許可了他們。
所以才會有很多的走私車什麼的,造就了華夏一批見不得光的富豪。
當然,這個政策,不是一直進行的,你看現在,不就開始嚴打了麼。
過去國家機制不建全,所以有些問題,許可你走私,只要不太過分,大家有當無,也就是了。但現在,國家經濟一點點的恢復,國力在增長,也由此,不能再讓人這麼的下去了。誰再搞這種走私,是要嚴抓嚴打的。雖然還有人在進行這項的生意,可規模,數量,都不可能同初時相比了。
現在同樣是國家的需要,需要劉郁這麼個人,所以,只要劉郁不做太過的事情,像搞搞黃碟啊,走私啊,販毒啊,都是國家可以許可的。別以為這有多了不起,華夏這麼多吸毒的,真抓毒那麼狠,這個市場怎麼一直降不下來?還是那句話,不管上面說的多好听,但大量的毒品,每年都穩定的進入華夏市場,是不爭的事實。
只要在許可的範圍之內,華夏政府是不會介意的。
這種行為,說白了,就好似華夏政府為了引導香江黑社會進行企業化,而故意在政策上進行一些的偏移一樣,所以使得香江黑社會的企業,很容易的得到國家政策支持,很容易的發財。
「那就好,我會讓艾米莉什傳回去,說明白的,你就當好這邊的分公司總經理吧!」
湯貞蓉道︰「沒問題!」
劉郁看向蘇顯鶴。
蘇顯鶴把頭偏開。
想要她投入到劉郁的門下,這實是讓她無法說出口。
劉郁一看就明白她的想法,過去峨眉大師姐……現在一下子變成劉郁的部下,弟子。
這在哪方面,都是有些讓人不堪的。就好比華夏,一個正常的華夏人,哪怕是現在華夏經濟不如東瀛,正常有華夏人願意跑去當一個東瀛人嗎?哦,的確是有一些華夏人,一些賤人,嫁給東瀛老農,死活要當東瀛人,這種人渣滓,這種賤人,讓我們華麗的無視吧,畢竟太少了。
我們這里要說的是,正常的一個華夏人,讓你改換國籍,讓你當泥轟人。
你,願意,不願意!
肯定是不願意。
華夏再怎麼樣,國土,潛力,一切,都是東瀛的無數倍,兩者之間根本沒得比。
甚至就算是這個時候,也仍有很多東瀛人,覺得投入華夏,比較好呢。
所以蘇顯鶴這種大門戶出身,哪怕混不下去了,也仍是不想這麼的轉頭換面,投向劉郁。
範文程這種無恥小人,畢竟只是少數。
洪亨九當年加入滿夷,也是被滿夷前後動了很多功夫,才不得已,經過了深刻的思想斗爭,這才加入的。
想明此點,劉郁知道,強逼她,反而不美,他心念一動,揚手就把一柄劍拿出來了。
「這把劍,叫流雲劍,在劍器之中,堪稱上品,比我的赤血劍,也不惶多讓,你可以看看。」劉郁說完,就將這古香古色,古樸無比的劍器,交給了蘇顯鶴。
蘇顯鶴畢竟是學劍的,忍不住還是接過。
入手,劍器一沉,好重啊!蘇顯鶴立刻明白,此劍,絕非凡器,首先,這把劍的劍鞘,就是一沉香木制成,百年,千年,經久不腐,堅固耐用。上面包了一層鯊皮,再用銅片銅釘上好。其古樸美色,精美的讓人驚心動魄。
只看此劍,就讓人有一種,回到了三五百年前的感覺。
歷史的長河,都開始倒流了起來。
蘇顯鶴再一按劍器的崩簧。
「錚!!!」
劍器出鞘少許,僅僅,只是少許,卻是露出了精美森寒的寒光。
森寒無比的劍氣,那叫一個劍氣襲人。這種感覺,就好似周圍的溫度,一下子降低了呢。
「好劍!!!」縱是經常把玩龍泉寶劍的蘇顯鶴,也是驚訝不已。
她峨眉名山名門,門內上下的劍器,分成兩等。
一等是自己找外門弟子專門的世代鐵醫打造出來的。
這種劍,是正常的門牌弟子所擁有的劍器。
在冷兵器里,絕對可以說是上品。
而如蘇顯鶴這樣的名門種子高手,用的劍器,就更高明了,是用龍泉劍廠專門打造的龍泉寶劍。龍泉寶劍,那是真正的寶劍,一劍可以斷鐵分金,口不卷刃。
這樣的劍器,可以說是劍器里的極品。
當然,極品雖好,還差了一些。
那就是,如劉郁手上的,這種神器,劍中的神器,赤血神劍。
這是超過了極品劍器的神器。
這種神器,可遇而不可求,一個劍師,一輩子,打造出這麼一口,就不錯了。而打造出來後,想要再打出一把同樣的,幾乎不可能,縱然給你相同的條件,也不可能達成相同的效果。便是劉郁手上的那把雙刃刀,這雙刃刀雖好,也只是接近神器,接近神器,卻並非真正的神器,雙刃刀雖好,是用高科技鍛煉的無上神品,也是差了赤血劍一籌。
但這口流雲劍,就是一把不比赤血神劍差多少的劍器。
這樣的劍,在一個真正的劍客手上,是愛如珍品,命可以不要,劍不可不要。
這把劍,劉郁也很喜歡,也很想留下來。
可是他還是大方的放出去了。
因為這把劍再好,也對劉郁沒用,劉郁需要的,是一刀一劍,在沒有可以替代雙刃刀的刀下,其余劍器,是談不到用場的。有了赤血劍,其余的劍,都沒用。沒有刀器,再好的劍器,也比不上一把刀。這是一個需要問題。
用一把用不到的劍,收買蘇顯鶴的心……值得。
蘇顯鶴大口呼吸,卻把劍推開。她不敢收這把劍,重寶難受。
她是武者,最講的就是心念通達,如果心思不純,有了雜念,這輩子也不可能達到武道的巔峰。故此,她在知道自己不可能心無悔念的接受流雲劍下,寧肯自己不要這把劍。這種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下達的。一般的武林人,很容易就上當,很容易就放棄自我。但蘇顯鶴到底是系出名門,故可以堅守心理的底線,不為所動。
劉郁道︰「你放心,我不要你拜我為師,只要你幫我一個小忙,怎麼,一個小小的忙,你都不忙?就算你不想幫,也要听听我要你做的,是什麼事吧!假若真是一點都不肯通容,那我看你也不必再在這里了,哪里來的,回哪里去吧!你這個人,看不開,放不下,只能算是我看錯了你,看走眼了,你啊,走吧!」
「等等……」湯貞蓉忙道︰「小蘇只是一時想不開,小蘇,對吧,多少听听劉布雷讓我們做什麼!」
蘇顯鶴吸了口氣,道︰「好,你讓我做什麼?」
劉郁道︰「是這樣,我覺得東瀛的武風不錯,我想在東瀛開一家武館,畢竟,相比起苔蘚人,和俄羅西人,東瀛人距離華夏的道統,更接近一點,所以我在這里開辦武館,想必會好些,但是……我是不可能一直在這里待下去的,也不可能把精力放在武館里,去教徒授徒。所以說,我要一個人,可以替我,教拳授徒,你不必拜我為師,我們算是同道之友,這樣的小忙,你幫不幫得?」
相比起來,俄羅西盡是老毛子。華人雖有,但全是鑽錢眼里的。
苔蘚……那些苔蘚人,讓劉郁覺得惡心,利用他們,賺他們的錢,玩他們的女人,這沒問題。但要讓劉郁把功夫傳給她們,傳真傳,卻是不必了。
所以這個武場,劉郁是不打算開在苔蘚的。
而華夏……劉郁的身份太敏感,華夏的政策也太多變,當年的災難,多少武林界的前輩,吃了那麼多的苦惱,所以劉郁也沒心在華夏開武館。那麼,劉郁就看上了……東瀛。
東瀛對武林界的關注一向看重,十分的支持,小小東瀛,武林界可以發展成這樣,不得不說是個奇跡,是整個國家政府,全民投入,才造成的。
神道教,武士道,也都對東瀛的武風,起到了幫助和促進作用。
「你要在東瀛開宗立派?」
「不錯!」劉郁道︰「我忽然發現,東瀛的確是一個休養生息的好地方呢,你看看,戰國時代,東渡的佛教,差點就搞成了一向一揆的一方佛國呢,道家的陰陽學說,也發展成了陰陽師文明呢,可見,如果我在這里開創門派,搞不好也會光大一方,創世之輝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