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武林,是華頂,和汪洋他們的世界。
哦,國內的武林界是不算數的。你問為什麼?搞文革嘛。
那段時間,國內的武術家,很多的,都遭了殃。只有躲起來的,和國外的那些武林人,才免于一難。而當時,國外的,影響最大的,就是華頂,和汪洋。汪洋是後繼華頂而起的。
但兩人都有問題。
華頂是一個大象似的人物,根本與世無爭。他對再進一步,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至于汪洋,他也有問題,用童心拳意來形容,就是……不想長大。不想變化。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這就是汪洋,所以他幾十年都沒有改變。
但有一個人,是與眾不同的。那就是劉細君,他找到華頂,想要挑戰。
挑戰失敗,他受了嚴重的傷,而劉白眉被他連累,從武當被開革出去。
兩人分開。
劉細君躲著不見人,養傷嘛。
而劉白眉,到了南洋,替老外,那些洋人,訓練頂尖的殺手。
劉細君雖然養傷,但二十年的時間,他學習了很多的科學。
這使得劉細君打定了主意,要通過科學,幫助自己,在武道上,更進一步。
對武學,武道的研究,沒有人可以比得上他。他的這種觀念,也和汪洋交流過。
這也使汪洋知道以科興武的一條途徑。
只是可惜,汪洋雖有了這樣的認識,認知,卻無意于改變,只是知道而已,就結束了。
就和古代清朝那個想要再活五百年的健康稀屎大帝一樣,雖然知道科學,也了解科學,卻禁而不用,封而禁絕。傳教師說,他是唯一一個,對科學了解的人。但他卻是禁止科學傳播的。汪洋也是如此,他知道了這點,可他不肯這麼去做。劉細君想要動武,那時他身上有傷,奈何不了汪洋,只能暗恨,慢慢養傷。
後來,汪洋年老,歲月無情,一天天的過去。他終于想到了傳承這個問題。但他因為弒父,所以信不過自己的宗族,自己的族人,就這麼的,找上了劉郁,花費巨大的力氣,把劉郁搞來了。而這個空隙,劉細君傷好,就強奪了汪洋的訓練營。
事情說開,兩人取得了諒解。
劉郁認可汪洋的事,他也決定這麼的去干。拿**進行實驗,有什麼了不起的。什麼仁慈道德,這些,對一般正常人,是回事,但對劉郁,根本不成問題。他是那種變態,已經沒有人行的大變態。對這樣的事,自然是贊成的。要知,他用大批的女人,批量的制造五月胎,用來給自己制孩之寶精華營養液,這才是更無恥,更殘忍,更恐怖,更變態的行為呢。
那些女人,被強行斬去手腳,四肢,用了催生的藥,使她們不住的懷孕,不停的生孩子。
那些孩子,五月足時,就會引產出來。
拿這些方具五官的,幼而女敕小的嬰孩,進行煉藥。
提煉出孩之寶營養精華素。
所以說,做得出這樣行為的劉郁劉布雷,是一點也不會在意拿活人進行**實驗的。
劉郁走了。
德小姐這邊上前,她有些緊張的看師父劉細君。看到劉細君沒有受傷,這才松了口氣。
身在師父旁邊的德小姐可是很清楚,華夏國術功夫的恐怖與可怕。往往打的時候不見厲害,打過之後,什麼毛病都來了,慢點的,三五年,快點的,三五天。甚至,更快。
「我沒事……」劉細君淡淡道︰「難得,真是難得,這個小子,和我一樣,都是那種不把世俗放在眼里的。雖然,我們武林人,老是說要避開紅塵俗世,可到底在心上,有一把道德的枷鎖,放不開手,挪不開腳。動不動就搞什麼除魔衛道。但這個人不講這一套,這個人不信這一套,最為重要的是,他過來的時候……沒有殺心,沒有殺氣,沒有殺意。」
德小姐道︰「所以,你沒有殺他?」
劉細君道︰「這是雙方面的,他來,沒有殺心,殺氣,殺意,所以,我也不會有那樣的想法。相反,如果他有這種心思,我一定殺他,我有這種心思,他也一定殺我。」
的確。
劉郁可以和劉細君在一起說上話,達成條件,最關鍵的,就是兩人都沒有殺心殺氣殺意。
劉郁雖來,但並不是想要殺人。
而汪洋也是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很平靜,兩人進行了交流。
這兩人,有任何一個,心里有那麼一丁點想法,都瞞不過對方的直覺。
汪洋不消說了,他是抱丹大宗師。化勁的高手,是宗師,而抱丹的高手,是大宗師。
劉郁雖不及汪洋,比他差上一些,可他同樣的可怕,因為他修了昆達利尼大蛇王精神意識體。對危險,危機,殺氣,敵意,十分的敏感。所以說……一丁點,一點點,都不能有。
兩人有一丁點,一點點,再少,再少,也會被對方感覺到。
那兩人之間,赤誠的感覺沒有了,立刻,就是一場生死搏殺。
就算不生死搏殺,也不會再在一起。
兩人只會小心提防,並找機會,干掉對方。
就如郭行烈,利用汪洋年老,氣勢洶洶,把他打得重傷而死一樣。
德小姐道︰「那他會幫你?」
劉細君道︰「他一定會幫,別看他現在年青,但其實,他和我一樣,都知道,如果不能堪破一切,不能在抱丹之後,更進一步,等待我們的,就是路止于此。他才二十不到,不想看到路這麼快就走完,當然會配合我,哪怕只是為了好玩……」
劉郁回到了家里。
進入自己的別墅,房間,他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想了想,劉郁知道,自己之前打的那個平安電話,看來,是老婆做飯菜。
揮退了手下,劉郁來到了廚房,看到了妮娜,她頭發扎起,一條藍色的牛仔褲,色勒出迷人行感的臀部曲線,縴細的蠻腰,扎著一條圍巾,她學了做華夏的飯菜,做得不錯。只是,劉郁卻沒有多少的食玉。
他搖了搖頭,心里郁悶一下。吃東西,是會要消化的,所以如劉郁這樣的高手,盡可能的,不去吃飯。所以在華夏古代,那些能人,牛人,會有所謂闢谷一語。
古代豪客愛喝酒,便是此理,因為喝多了酒,對食物的要求,也會少點。
酒是五谷米糧之精華,和劉郁吃營養液一樣。
古人煉丹,服藥,喝酒,不是沒有道理,為的,就是減少在體內,產生的排泄物,也就是米田共。米田共也是食物的一部分,雖是廢棄品,但內髒,腸胃,把這些東西排出來,也是要花費力氣的,是要消耗能量的。不過……喝酒,這是個好辦法。
劉郁眼楮一轉,抓過一瓶紅酒,他武功雖高,還無法把那軟木塞直接拔出來,得用開瓶器。很快,瓶塞拔掉,妮娜也過來了。在劉郁的臉上吻了一口,道︰「等不及了?」
劉郁應了一聲,道︰「這就夠了,不要做太多。」
妮娜道︰「好!」兩人把飯菜擺在桌子幾案上,坐了下來。
劉郁倒上酒,品茗起來,過了一會,他道︰「怎麼,想要說話的樣子?」
妮娜道︰「普雷斯……」
普雷斯,科尼莫普雷斯。劉郁的俄羅西語名字。
在外人面前,妮娜會叫劉郁科尼莫,而在家里,她會親呢的叫他,普雷斯。
「嗯哼?」劉郁揚起了頭。
「我們現在很富足吧……」妮娜說。以目前的劉郁的經濟財力,的確是很不錯的。
劉郁模著手上的次代單元道︰「你想說什麼。」
「你是不是還要離開?」妮娜說出了她心里的想法。劉郁這樣東跑,西跑,跑東,跑西,的確是讓還有愛的妮娜難受。她想劉郁多陪陪她。這是女人的通病。特別是妮娜。她現在嫁人了,日子也不錯了,又有錢了。可是……劉郁卻是跑東跑西的,這讓她有些無法理解,或是無法接受。很多有錢女人,有錢太太,找鴨子,就是因為家里男人不在家,她們太寂寞了,太沉悶了。而妮娜不是那種女人,她是真愛劉郁,雖然,她隱約也是知道,劉郁是因為種種原因,才娶的她,為的,是在俄羅西站穩腳而已。可……女人,愛了,就是愛了。
故此,她選擇,和老公,說一下,說清楚,說明白。
劉郁是何等人,一听就听出來了,但,他怎麼可能為一個女人,一直待下去,他要時間,不僅是要玩別的女人,也是要做一些事情,還有練武。所以,對于他來說,妮娜,只是一個牌子,目前對他還有用處的牌子,是他在俄羅西的證明。不然,他的日子,怕是會有些難處。
想明了此點,劉郁道︰「我知道,我們結婚,好似連像樣的蜜月,都沒有,你是不是覺得……嗯,我們要多多的相處一點?」
妮娜道︰「還有,我覺得我們……我們……」
劉郁道︰「你覺得,我們有錢,已經夠用了,我們該好好的享受這個世界,而不是……嗯,再這樣跑來跑去?是不是?」
妮娜道︰「是……我不太明白……你好似有很多事情要做。西伯利亞的生意結束,你又跑到苔蘚去,苔蘚的事情結束,你又跑海上,海上的事情結束,你又去東瀛,是我不是華夏人,還是我不了解你?」
劉郁坐過來,抱住這個女人,心里想了想,用上了催眠術。不過,他沒用霸道催眠術,因為霸道催眠術容易傷人根本。所以他使用的,是正常的催眠術,道︰「因為,我沒有——安全感,親愛的。」
妮娜失笑了︰「你還沒有安全感?」她可是知道劉郁手上的那些力量。不說黑社會的力量,光是他手上的那些私軍女兵,就是一支不小的力量。有錢,有權,有兵,這還沒有安全感?若非她真愛丈夫,怕是立刻就要翻臉了。誰受得了被人這樣的愚弄。
「我當然沒有。」劉郁卻說得很坦然,他道︰「你可能覺得,我現在有錢,又有勢力,整個西伯利亞的黑道,都在我的號令之下,還有私兵,還有你叔叔和那些長輩的幫助,支持,是不是?你覺得這樣已經很好了,是不是?可惜,你錯了。你的叔叔,那些軍官,他們不是看在你的面上幫助我,你只是一個楔機,一個楔入點,之後,就是那些人,是俄羅西政fu的高層,是上面的那些人,是他們支持我。你的叔叔們,只是听從命令,順水推舟而已。至于你覺得他們為什麼這樣做?很明顯,因為這樣做有好處,你看就知道了,借助我的手,他們解決了很多的黑道問題,穩定俄羅西的黑社會力量,甚至借我的手,養活了一部分俄羅西軍隊,還有一艘航母,原本,那艘航母,是要拆掉的。這就是他們幫我,得到的好處。哦,還有,我的財富,我的財力,不斷的投資,會讓俄羅西的經濟恢復,可是……這一切,總會結束的,當他們把我利用完之後……你猜猜,他們會怎麼樣對付我呢?對付我這個,華夏人,對付我這個,擁有黑道力量的人物。鳥沒了,弓箭也就沒用了,兔子捕完了,狗也就沒用了,到時,上層人物,或許,不會對付我,可能只是削弱我,可能只是……但萬一他們不這樣做呢?他們就是要消滅我呢?就是要把我抹去呢?到了那時,怎麼辦?你以為,我手上的那一點點私兵……嗯,就可以保護我們了嗎?不會的。至于你的叔叔,還有你的那些軍官朋友們,長輩們,哦,我得說,他們不可能永遠的保護我。除非我現在放棄一切,可是,我不得不說,我得罪的人,太多了。而另一方面,如果我放棄,我是沒事,你知道,我的力量。但我不能保護你,還有,我們以後,萬一有了後人,孩子,我保護不了你們。那樣的生活,我想,也不是你想要的。」
劉郁說的,十分有理。
他看上去不錯,其實,十分的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