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毛茸茸的爪子卻也正好不好的落在他顯露出來的優美鎖骨上,一點一點的抓撓,一點一點的滑動,再稍稍往下一點,便是那敏感的兩處,這畫面看起來著實顯得曖昧而邪惡。
而且,以此時這個姿勢,著實像她在挑逗他。
深深的被自己突然涌現出的想法驚秫,幾乎是立時,她還落在她身上的爪子立即收回。
其實,這說起來也總歸是自己太過于幼小的緣故,爪子撓了半天,沒能撓出一道血痕也夠她鬧心了,卻還讓他抓到了把柄,她心中著實憋屈的厲害。
但是,雖與這男人短短只相處了一日,她卻也曉得,這男人一向話少,可只要說出來就如同劍,戳的人生疼之余,還會氣的得內傷。
是以,她硬生生的將那口氣壓了下去,扒拉扒拉小爪子,安靜無比的坐在他腿上。
見狀,慕容離的黑眸微動,流光溢彩,低沉話語中蘊含著贊嘆,「還知壓抑心中的**,的確是一只有靈性的小白狐」
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林念桃閉著眼楮如同在念著魔咒一般,只是身側的兩只爪子卻突然收緊了。
他的目光隨著小白狐閉上眼楮,看到小白狐收緊的爪子,轉念已明白她在隱忍。
終于,他覺得有些趣味了,屈起手臂拖著下顎繼續看著她。
鮮少看到白狐有它這般靈性,與其說是白狐,倒不如說是人,每句話小白狐都能听得懂,會惱,會生氣,倒著實有趣味。
漸漸的,林念桃被看的有些不自然了,身子跟著蠕動了幾下,可是,那道目光卻一直尾隨著她,如影而至。
正當林念桃有些惱羞成怒之際,無痕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主子,已趕了半日的路,是否要小憩片刻?」
「嗯」輕應一聲,慕容離手臂一撈,便將小白狐撈到了懷中,突然間一陣頭暈目眩,等林念桃反應過來時,已被抱到了懷中。
她正想著要掙扎,但眼前的一幕卻已經吸引了她,房屋酒樓,屋舍儼然,鱗次櫛比,古色古香,滿目皆是琳瑯之色。
街道兩旁更是人聲鼎沸,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街道上便是來來往往的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瞬間,林念桃激動了,這些都是人啊,活生生的人啊,穿越過來後,第一眼看到這麼多的人,而且還是這樣的市集,她不禁好奇的張望起來,這便是古代的街道嗎?
而隨著慕容離下了馬車,街道上行人的目光全望了過來,眼中皆是驚艷之色,周圍路過的女子停駐腳步,臉頰或呈粉紅,或呈嫣紅,紛紛議論著。
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衣抉飄飄間,慕容離已走進酒樓,造成的轟動絲毫不比街道上小。
眾人本在用膳,無意中對上那張絕色,不由自主頓下了手中的舉動,目光一直追隨著那抹身影,更有人喃喃失神的念出聲,「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