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這樣一想,她便著實雀躍起來,興奮的幾乎有些難以自持。
這男人的目光太過于**,對,的確是太過于**,絲毫不掩飾其中的火熱,活生生的似乎是要將她身下的男人拆吃入月復。
莫非,這男人是斷袖?林念桃在心中咬著指頭暗暗嘀咕著。
那道目光,慕容離自然也有所察覺,深色幽瞳的余光只是若有若無掃了一眼那桌,隨即,飄落在了小白狐身上,屈起的手指彈落在她額間,「在胡亂張望些什麼,恩?」
心中雖對慕容離很是氣憤,但念及他曾救她一面的面上,林念桃決定大發慈悲一次。
小小的嗚咽兩聲,她抬起的爪子落在他手臂之上,輕輕的晃動著。
眉微微挑起,慕容離斜睨著小白狐,「怎麼?」
林念桃拉著他的衣袖,將他的眸光往那男人的方向帶。
小白狐的舉動有些過于劇烈,又怎可能忽視得了?
慕容離的眸光稍轉,便落在了那領頭男人身上,其中的波光轉眼即順,快的讓人來不及撲捉,卻是俊美到讓天地都失了色。
那男人的目光又停滯失神了幾分,美啊,倒果真是美啊。
沒有理會,慕容離收回了眸光,手指落在了淡青色的茶蓋上,指尖圓潤而光滑,沒什麼情緒的目光似有似無的落在林念桃身上。
見狀,林念桃又狠力的扯了兩下,他的唇勾起一抹弧度,略有薄光,「怎麼,莫不是嫌棄這里沒有公狐?即便你只是小白狐,也該學會忍耐的,恩?」
聞言,她拉住他衣袖的爪子不可抑制的陷進了肉里,心中的憤怒再也沒法忍耐,便松開他的衣袖,爪子顫抖的爬上桌子,顫抖的端起茶杯,然後顫抖的端起杯子,再然後一個大大的顫抖,整杯茶就嘩啦倒下,正正地灑在慕容離的衣襟上。
淡綠的茶水順著華貴的衣袍向下淌著,林念桃望著自己的成就,極度滿意的眯了眯眼。
一旁的無痕臉色一變,還來不及言語,一道聲音就傳了過來,「給公子拿一件衣袍!」
話音落,鄰座帶著佩劍的領頭男人就已站在慕容離眼前,手中正捧著一襲衣袍,「公子。」
慕容離漫不經心的睨了一眼那男人,緩緩一笑,「不必。」
這緩緩一笑,更是勾了那男人魂魄,思緒全部吸了過去,無法自拔,「公子的模樣果真生的傾國傾城,這衣袍既已濕,若是不換,豈不是要得風寒?」
「公子憂慮,無礙。」
領頭男子還未說什麼,他的那一桌手下卻已經嚷開了,「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家主子能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氣,切莫再不識抬舉,不然我們定會讓你知曉後果!」
這狂妄的話語一出,卻是驚了酒樓中的食客,既然敢將這等話說出來,只怕這群人的來路肯定不一般,那俊美好看的公子肯定有難了!
手落在桌上,慕容離漫不經心的掃了眾人一眼,帶著笑意,「我一向識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