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上傳來的痛楚的確是很甚,痛的她不禁齜牙咧嘴,可是為何會這般痛?
「嘶——」倒吸了一口冷氣,林念挪動的轉過身子,可是這一轉身,後面的話驀然卡在了喉中,青筋一下接著一下的跳動著。
只見,慕容離手中正執著一柄長劍,而鋒利的劍尖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尾巴上。
他他他這是在干什麼?
然後,罪魁禍首說話了,「是他從暗中將劍刺過來的」
隨著他的眸光,林念桃身子一探向後看了去,卻見黑煞定定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慕容離提著長劍,不緊不慢,略微還有些歉意的開了口,「這劍是向著我的腿刺來的,只是我沒留意,等我察覺時已經遲了,幸而小桃子的尾巴及時挪了過來」
林念桃緊緊的皺眉,爪子揪著他的衣袖,他的武功不是很高麼?
他看懂了她的舉動,不慌不忙的抿了口茶,道,「方才失神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林念桃沉默了好一會兒,眼前正在交戰,打的熱火朝天,死去活來,他!他!有什麼可失神的?
這一次他依然看懂了她的憤怒還有心思,放下茶杯,微微抬眼,「我一直以為只有女子才會來葵水,看到小桃子那處一直流血不止,以為小桃子來了葵水,便好奇的多看了兩眼,便失神了」
而此時的林念桃卻是在迷惑中糾結,無比的糾結,小白狐也會來那個嗎?她怎沒听說過?
還有,那一處到底是哪一出?
腦袋一低,她卻在無意中看到慕容離錦色長袍已經被血染紅了,一片一片,異常鮮艷。
不用想,這肯定是她的杰作,但白狐真的會來葵水麼?
就在她急的撓腦袋時,那道優雅好听的聲音又砸落下來,「原來不是葵水,而是中了內傷」
頓時,林念桃忘記了尾巴上的傷口,從他腿上輕輕一躍而下,然後暴走,開始踹起了椅子,滾他娘的!滾他娘的!
「內傷卻也不是今天所中,而是以前,難道小桃子還經歷過什麼惡戰?」話音落,慕容離直接撈起了她的身子,眸光淡淡掃向無痕,「無痕,金創藥」
正在打斗中的無痕也不戀戰,一招戳中白煞的,然後返回到慕容離身旁,遞上了金創藥。
當藥粉落在爪子上的那一刻,林念桃嗚咽出聲,齜牙咧嘴,四肢不停的動著,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慕容離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依然將藥粉倒在她的尾巴上,還有傷口處。
而就在此時,原本酒樓中一動不動的人卻在此時突然動了起來,一個個倒在地上,臉龐痛苦無比的扭曲在一起,在地上打滾,口吐白沫,痛苦不堪。
憑借最後一絲力氣,白煞手持長劍劫持住了酒樓中的食客,見狀,黑煞連同手下也迅速一並劫持,尤其是黑煞,他手中正提著一個幼小的女孩,雙手勒緊,女孩吃痛,害怕的哭出了聲。
听到聲響,林念桃轉身,映入眼簾的便是這一幕。
白煞的目光狠狠盯著慕容離,「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