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著眼楮,她鼻子貼著牆壁,開始冥思苦想,到底是在哪里聞到過呢?
正當想的認真時,一條手臂突然落在了腰間,然後將她抱離,身子便被抱到了一個溫熱的懷中,懷楚輕笑,道,「小白,貼著牆壁那麼近做甚,不冷嗎?」
他的懷抱一如他的為人,溫和泛著暖意,讓人很是自在,而慕容離卻恰恰與他相反。
慕容離邪惡還有些無賴,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更是火熱,恍若是要將一切都點燃,不得不與他一起燃燒。
看到小白狐半晌沒反應,懷楚微微皺起了眉,「是不是很冷?」
驚覺自己無意之中想到了那個無賴而又可惡至極的男人,林念桃的身子連同著尾巴不禁抖了抖,猶如一桶冰水從頭澆到了腳,迅速拉回跑遠的思緒,搖著腦袋。
她想誰不好,為什麼要想到禍害,踢掉,趕緊從腦海中踢掉,禍害消失,她在心中對自己暗暗的念著魔咒。
「若是冷,那便再靠過來一些,若是不冷那就趕快休息,等到明日趕路,不然會吃不消。」
言語間,懷楚將被子又向小白狐身上拉扯了一些。
再次點了點腦袋,林念桃有些犯困的打了打呵欠,臉頰埋在靠枕上睡了過去,只是,有意無意的,她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稍稍拉開了一些。
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太過于好聞,她怕擾亂了自己的心神,其實她非常的有自知之明,她的定力一向不怎麼樣。
前半夜,林念桃尚能維持淑女之姿,可到了下半夜,她已經不知淑女兩個字為何意了,身子扭的亂七八糟,就連毛茸茸的尾巴都從被子中伸了出來,十分不雅的落在了楚懷的臉龐上。
察覺到那陣掃來的癢意,懷楚的眼眸睜開,映入黑眸的便是白色的尾巴,他不禁有些失笑,心中泛出了一陣柔軟,動手將睡的亂七八糟的小白狐放回原位,隨即才又閉上了眼楮。
轉眼間,便已經是翌日清晨。
一襲月白色長衫的懷楚已經醒了,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推開了窗戶。
雨已經下了一夜,此時卻還在下,像是根本就沒有要停的意思。
十七已經整理好了東西,推開房間門,他道,「少爺,雨還在下,是要繼續趕路還是等到雨停?」
「再等一會兒,也不是很急著趕路。」
十七應了一聲,瞟了一眼窗外,比起清晨才醒的那一刻,雨已經小了很多,約莫過不了半刻鐘,該就停了。
過了半刻鐘後,雨果然停了,十七不禁喜出望外,「少爺,雨停了。」
收斂起心中的思緒,懷楚點了點頭,「叫醒小白,該離開了。」
而他口中的小白此時正是睡的天昏地暗,一臉香甜的做著美夢,她開著大卡車一遍又一遍狠狠的從慕容離的身上碾了過去,他疼的哭爹喊娘,疼的跪在她面前投降,「小桃子,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讓無痕擰著你飛來飛去,您大人大量,就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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