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多,但就是因為人多,所以中間才會產生嫌隙,產生不和。
一直沒有爆發,也只不過因為沒有時機,缺少一個導火線而已,林念桃這話一出,將他們往常心中對對方的不滿全部都挖掘了出來,只恨不得將對方揍得鼻青臉腫,然後擁有美人。
房間中,三三兩兩已經打成一團,床榻上的林念桃微松了一口氣。
其實,她這些招數對付粗人還能可行,可若是要對付精明之人肯定是會露出馬腳的,顯然,她今天遇到的這伙人比較笨,她這一把賭對了。
而這個時候萬萬是不能離開的,為首男人雖在打斗,可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她身上,若是她腳步一動,所有的人便知上了她的當,到時真是一切都玩完了。
于是房間中一片大混亂,打的死去活來,而林念桃就窩在床榻上,一邊警惕著眾人,心中一邊想著逃跑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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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三道身影一閃而過。
南宮羽皺眉,望著慕容離;「阿離,方才你已經距離顯鋒劍那麼近,應該看清楚了吧?」
沒有言語,慕容離只是淡淡的點頭,身形一飄,已然從空中落到了地上。
無痕也落到了地上,腳步一動,他搶先推開了房間的門,南宮羽嘖嘖有聲;「果真是教導有方,教導有方。」
兩人都未理會他,邁開腳步走進房間,突然,慕容離的眼眸眯了起來,身旁的無痕壓低了聲音;「主子,是**散。」
自然聞了出來,慕容離的眸光此時正定定地看著床榻,只見——床榻之上空無一人!
無痕一時有些怔愣;「主子,小桃子不見了!」
南宮羽正走了進來,聞言大叫;「什麼?小桃子竟不見了!」
房間中散發著**香,床榻上卻空無一人,小桃子肯定是被人擄走了。
慕容離的眼眸微微眯起,讓無痕打開了窗戶。
小桃子這幾日才幻化成人形,又不甚出房間,能結怨的人很少,將窗戶打開,無非不是想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手中端著一杯茶,他頎長的身子斜倚在窗戶上,眸光在周圍游移著。
當睨到房間前草叢中的那團蠕動時,他的眼眸一緊,手中散發著寒光的利器凌厲的向著草叢中射去。
藏匿在草叢中的正是慕容寧兒身旁的侍女,她在草叢中已經藏匿了半晌,看到慕容公子打開房門後再也沒有出來,她覺得慕容公子沒有發現,便要向小姐回去稟告。
可誰知,她的身子才一動,一枚物什便深深地刺進了她的手臂中,血頓時留了出來,疼的她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隨後,她便被無痕帶到了慕容離眼前。
「我娘子呢?」慕容離將茶杯放下,扯動薄唇。
「奴婢不知。」一手按著手臂上的傷口,侍女蒼白著臉色搖頭。
「不知啊?」慕容離輕輕重復了一句,低沉道;「無痕。」
話音才落,無痕手中的利劍便在侍女的手臂上又劃了一刀,鮮血頓時流了滿地,宮女的臉頰已經沒有一點血色,蒼白的可怕。
「我的脾氣不大好,什麼事情不喜歡重復第三遍,如果我重復第三遍,你也沒有命再站在這里」他的話語雖輕,但深不可測的臉龐卻讓人心生恐懼,不知他是在開玩笑,還是在說真的。
「我一向不喜開玩笑,不說嗎?」他的手指輕叩著桌面,喚了一聲;「無痕。」看二下不。
無痕立即便明白了他的話語,舉起了手中的長劍,見狀,侍女輕顫的身子一下跪到了地上,結結巴巴的將事情抖露出來。
「去向呢?」
「這個奴婢真的不知,只有小姐才知。」sny。
慕容離掃了一眼無痕;「將慕容寧兒給我抓過來。」
來去僅僅只是一炷香的功夫,已經沐浴之後的慕容寧兒被擰了過來,發絲上的水還未干,水滴還在向下不停的淌著。
還不知事情已經敗露,她的臉頰上揚起了一抹欣喜的笑;「已經這麼晚了,慕容公子讓屬下帶我來此,所為何事?」
「她呢?」
慕容寧兒心中咯 一跳,臉頰上依然不動聲色;「誰?」
這次沒有再喚無痕,慕容離揚手,手中的長劍猶如閃電,從慕容寧兒的肩膀上劃過,她烏黑的發絲便被斬斷在地;「說是不說?」
她氣急而又顫抖的望著地上屬于自己長而發亮的發絲,身子劇烈的發抖。
「不說?」慕容離狹長的眉又是一挑,長劍所到之處,再次掉落一地的發絲。
接二連三的舉動,讓慕容寧兒氣的差點沒有將血吐出來,她她她的發絲就這樣被毀了?
安靜的看了一會兒只是發抖,憤怒卻不言語的慕容寧兒,慕容離道;「看來這些發絲是不想再要了,還有,你認為這會兒誰能救得了你?」
話音落,也不等慕容寧兒回神,長劍飄動,地上散落的黑色發絲越來越多。
若是沒有了發絲,她還有什麼臉色再活下去,不是要被世人嘲笑而死,身子往後退了一步,她憤怒嘶啞著嗓音;「住手,住手,我說,我說!」
「很好,說!」將手中長劍丟到無痕手中,慕容離簡潔道。
「她在悅龍客棧!」慕容寧兒憤怒的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眼淚一顆一顆的從眼眶中掉落下來。
目光對上站在牆角,手臂還在流血的侍女,她眼中帶了一抹嗜血的猙獰,活生生的像是要將宮女的脖子擰下來,宮女的身子顫抖的愈發厲害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只不過,此時誰會理會她的憤怒,慕容離讓無痕和南宮羽留在房間,他已經從窗戶躍飛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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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
林念桃心中原本還是有些害怕,但是看到眾人打的你死我活,她的心也就放下了。
挪動著身子從床榻上站起來,她不時拍拍這個的肩膀,說一句我等你,拍拍那個的肩膀丟下一句我相信你,全部激勵完之後,便坐在椅子上觀戰。
眾人都是下了狠力,將一個個揍得已經見了血。
折騰了大半夜,也被嚇了大半夜,這會兒林念桃感覺到有些口渴。
看了一眼難分難舍的眾人,她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起來。
就在她喝茶的縫隙間,所有人都氣喘吁吁地的倒在了地上,鼻青臉腫,很難有完好無損的地方,方才爭奪第一的老二坐在了林念桃面前,眉一挑,話語中洋洋得意;「怎麼樣,美人?」
一杯茶見底,林念桃驀然覺得肚子中好像有一團火在燒,火燎火燎的,舌忝了舌忝唇瓣她沒有多想,揚起了一抹自認為嫵媚,心中卻覺惡心無比的笑容;「你可真棒,我先沐浴,你先將他們拖出去,然後我在床榻上等你,可好?」000
「何必這麼麻煩?」
「這你就不懂了,不是有很多情趣嗎?我還要說與你听听呢」
「如此甚好,反正房間是在三樓,美人你定然也逃不走的,我暫且先將這群人拖出去,等一會兒再來與美人風流快活,哈哈哈」
大笑幾聲,他的手輕佻的挑起了林念桃的下巴,迅速,林念桃扭過頭,嬌嗔道;「討厭,他們還在呢。」
「我去去就來。」
話音落,老二已經扯過地上的眾人拖向了門外,然後再返回,林念桃本向趁機從窗戶跳下去,听到他說此時是在三樓,而門又打開,他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一舉一動,這可如何是好?
林念桃正是著急煩躁之際,那老二已經走了進來,伸手便要抱過她;「美人,這都已經處理妥當了,你還閃躲什麼?」
「那你又猴急什麼?我這先幫你將衣袍褪了」
林念桃捏了捏手,然後抬起了手,老二一臉得意洋洋和貪婪沒有怎麼留意她,見狀,她的手指分開,兩根手指狠狠地戳向了老二的眼楮。
沒有防備,老二捂著眼楮痛呼出聲,趁機,她的一腳又狠狠地踢在了老二胯部的重要部位。
又是一聲痛呼,老二一手捂著上面,一手捂著下面,苦不堪言;「娘們,女人往常不都是只有第二招嗎?你不道德!」
「第一招是我新加的,戳瞎你的狗眼!還道德!」
話音落,林念桃已經像是陣風般的沖向了門外,老二緊跟在身後。
眼看就要追上之際,一抹紫色的長衫從躍過,將像一只無頭蒼蠅胡亂撞的林念桃拉進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