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是兩位拔出來的,那便說明是與兩位有緣,說不定是有緣之人才能將劍拔開呢。
眾人也覺得這話所說有理,目光一致都看向了慕容青雲。
心中著實有些無奈,慕容青雲將劍遞到了懷楚手中,慈聲道;「懷楚,你便試試,看能不能將劍拔開。」光做劍子。
懷楚淡漠的點頭,伸手接過了劍,用力將劍向外拔著,眾人的目光無比期待,只是顯鋒劍紋絲不動。
眾人心中有些失落了,難道想要將顯鋒劍拔開有那麼的難嗎?
隨後,懷楚的身子向前兩步,然後將劍交給了慕容離,輕淡著聲音道;「我拔不開,你來試試吧。」
目光隨意的睨了一眼懷楚,慕容離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劍身上,又是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涌現而出。
今日的他的確有些不大正常,心中那陣莫名而突然的熟悉感已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二次,這其中到底有怎樣的糾葛?
眼眸微動了動,他的大手落在了劍柄上,沒有使力,他只是輕輕向外一拉,讓人倍感詫異的是,劍竟然拔出了一些,眾人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楮,緊緊的盯著眼前一幕,就怕自己遺露了什麼。
隨著劍身一點一點的向外浮動,讓眾人更加詫異的現象發生了,只見鋒利的劍身之上覆著一層白光,那道白光異常的耀眼,一時之間竟刺的人睜不開眼。su7w。
然後劍身全部從劍鞘中抽出,僅僅也只是瞬間功夫,五顏六色的光芒便充斥在劍身,更是將石洞也照耀的五顏六色,異常美麗,異常的繽紛奪目。
在這一片美麗的粉彩之中,一襲紫色長袍的慕容離愈發顯得俊美無鑄,浮動的美麗光圈將他籠罩其中,天地萬物都為之失色。
在這瞬間,眾人都驚心動魄的望著眼前的場景,如果說方才懷楚的模樣像是下凡的仙人,那麼現在的慕容離就像是俯瞰萬物的聖主。
還有,眾人心中更加贊嘆,這顯鋒劍真不愧是寶物!
手一動,慕容離將劍重新插了回去,慕容青雲伸手一奪,再次落入了他的手中,他嘗試著想要將劍拉開,卻依然是徒勞,劍紋絲不動。
眾人的目光落在了慕容青雲身上,道;「這把劍是兩人共同努力才取出的,慕容莊主有何打算?」
有何打算?慕容青雲的臉色微變,手握緊了顯鋒劍,然而瞬間又將這些情緒掩飾了去;「這把劍既然是兩人共同取出,我慕容青雲秉著公平的原則,這件事將交予各位在今晚商議,等到明日午時,誰的呼聲最高,這把劍便歸于誰,眾位看,可好?」
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後眾人跟著點頭,這個法子的確是可以。
「可是,今晚上顯鋒劍要放在哪里?」有人疑惑的問道。
慕容青雲沉思了一下,隨後道;「不知諸位能不能信的過我,我既然已經做出這樣的決定那便是無私之心,將顯鋒劍在我這里放一夜,眾位覺得如何?」
「慕容莊主所言有理,那這劍今夜便放在慕容莊主那里罷。」
得到了結果,也終于取出了劍,眾人便也散了,慕容青雲手中拿著劍,相攜著慕容寧兒也離開了。
隨後,石洞中也就剩下了慕容離等一干人。
懷楚揚起了一抹溫潤的笑,從腰間拿出了些酸棗放在了林念桃手心;「那日離去時看到小白甚是喜歡這些棗子,我便多摘了一些放在身旁。」
紅的,綠的,錯綜交雜在一起,林念桃將一顆丟進嘴中,酸味立即在口中蔓延開來;「嗯,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吃!」
「小白喜歡便好,我明日也該離開了,先回去收拾行李了。」
臉頰上又是一抹輕笑,他的淡色衣袍滑過地面,走出了石洞。
「小桃子覺得這棗子甚是好吃?」慕容離的目光斜睨著她。
「你不覺得嗎?酸酸的,甜甜的,而且還挺脆的,很是好吃!」她回答的理所當然。
深邃的眸光暗沉了一些,慕容離漫不經心的拂了拂衣袍,對著無痕道;「你回去之後便去街市上買些酸棗來,越酸越好,越多越好,買回來後讓小桃子盡情吃。」
無痕應了一聲,一旁的林念桃聞言後卻叫了起來;「你是想要酸死我嗎?」
慕容離悠悠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更加悠悠的吐出了一句;「酸死一個少一個,省的礙眼。」
「你——」林念桃恨不得跳起來將他的脖子擰斷!
沒有再看她一眼,慕容離向著石洞外走去,南宮羽和無痕緊隨身後,林念桃氣的跺了跺腳,無奈的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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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經黑了,清冷的月光掛在夜空中,圓圓的像是玉盤。
房間中。
昏黃的燭火在搖曳著,慕容青雲坐在桌前,桌子上擺著顯鋒劍。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劍上,有些痴迷,像是怎麼樣看都看不夠,那模樣只恨不得將顯鋒劍與自己融為一體。
說實話,他的確是不願將顯鋒劍送與兩人中的任何一人,為什麼要他送出去?
這劍雖然是他們取出來的,可是他們也要知道,顯鋒劍已經在慕容山莊幾百年了,他們想要拿走便能拿走嗎?
將劍取出來是一回事,可是劍是慕容山莊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唯一可恨,唯一後悔的便是他那日提早說了那樣的話,其實做不做言而無信的人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劍已經取出,江湖中有多少人對它心懷不軌,若是他在此時算話不算數,那麼慕容山莊肯定會在瞬間灰飛煙滅。
其實,他心中也是有法子的,既然顯鋒劍除了慕容離誰都打不開,那麼造一把假劍肯定能蒙混過關,而且兩全其美。
想到這里,慕容青雲將自己的隨身護衛喚了進來,對他耳語了一番。
夜色越來越深沉,待侍衛離開後,慕容青雲也有了些睡意,將劍帶在身旁,然後他跨進了浴桶中。
顯鋒劍,顯鋒劍,他終于得到了,哈哈哈!
沐浴之後,慕容青雲對在何處放置顯鋒劍都覺得有些不大妥當。
江湖中的人對它已經窺竊以久,會做出些什麼事誰都說不定,最安全的法子就是將顯鋒劍放置在他身側,這才是最好的法子!
心中想到這里他翻身上了床榻,然後將顯鋒劍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緊緊的,緊緊的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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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人叫做瘋子,有一種人叫做神經病,有一種人叫做不可理喻!
這種人說的便是眼前的禍害——慕容離!
她原本以為他今日在石洞中對無痕的話只是說說而已,卻沒想到他竟然來真的,竟然敢來真的!
擺在眼前的是三大框酸棗,她已經磨磨唧唧的吃了半個時辰了,也從一開始的美味到現在的反胃。
的確是反胃,她吃的都快要吐了,暫且不說吃,就只是看著都已經想吐了。
軟著嗓音,她看著那禍害,有氣無力的道;「慕容離,我好想吐」
「你不是說酸棗很好吃嗎?」慕容離閑涼的望著她。
「不好吃,不好吃,真的不好吃!」她連連搖頭;「我現在才發現,酸棗真的是最難吃的東西了!」
「既是難吃,那便不吃了。」他顯得很是寬宏大量。
呼,長松了一口氣,林念桃的身子癱軟在了一旁,娘呀,終于得救了!
說起這禍害,她覺得是一個十足的變態,她說酸棗好吃干他何事?
腦海中隨即想到明日奪劍一事,她奮力的撐起了腦袋望著慕容離,猶豫了半晌才問道;「如果,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如果那一天我告訴你,我想要一個人離開時,你會不會讓我走?」
她問的很是小心翼翼,佯裝的很是隨意。
「不會。」慕容離連頭抬都沒有抬,便道。
心中失跳了兩下,林念桃灼灼的望著慕容離;「為什麼不會?」
「你得一輩子給我捶肩捶背,得一輩子讓我使喚,小桃子,你覺得我會有讓你離開的可能嗎?」
這個殺千刀的!心中所有的悸動都隨著這句話消失的一干二淨,她心中本來還有一絲的猶豫,這時恨不得敲死自己,猶豫個鬼啊!
她明日便離開,明日便趁機離開!
不再理會那個殺千刀的,她的身子爬上了軟榻,閉上眼楮便緩緩的睡了過去。
養精蓄銳,對,她要養精蓄銳給明天做準備!
待軟榻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後,慕容離隨意的將手中的黑色衣袍扔給了南宮羽;「穿上!」
「干嘛要我穿黑色衣袍,你知道我一向都不穿這顏色。」南宮羽一臉的嫌棄。
「不管你喜歡不喜歡,現在都必須穿上。」慕容離低沉了嗓音。
「為什麼啊?」
「做賊。」
「做賊?」南宮羽不可相信的望著慕容離;「你會不會太無恥,連這樣的事情都做?」
沒有理會他,慕容離三兩下便將夜行衣換好了,沒有再遲疑,南宮羽也迅速換好。
將房間中的燭火吹滅,無痕留在了房間中,慕容離和南宮羽則是沒有了身影。
兩道黑色的身影迅速從空中掠飛而過,跟著慕容離,南宮羽落在了正殿的房頂,他壓低聲音道;「你是為了顯鋒劍而來?」
「嗯哼」慕容離懶懶的應了一聲,從腰間勾出一個白色的瓶子,打開,白色的氣體進入了房間。
「你這麼急做什麼?等到明日顯鋒劍不就是你的了。」南宮羽覺得這就是多此一舉。
「你覺得慕容青雲會輕易將顯鋒劍給任何一人?」
南宮羽微怔了一下,隨即聯想到了今日在石洞中慕容青雲的反應,他的反應有些過于激動,過于熱烈,而且總是將顯鋒劍抱在自己懷中,他的意圖似乎真的很不簡單。
「只怕你的目的沒有那麼簡單吧。」他看著慕容離輕笑了一聲;「江湖上對顯鋒劍有意圖的人不止慕容青雲一人,今日在石洞中你允許慕容青雲將劍拿走,晚上然後再將劍偷會,這樣便會讓江湖的人都將目光放在慕容青雲身上,而你即便是將劍帶走,也不會惹來麻煩,是吧?」
這一次,慕容離連哼都懶得哼了,他一向不喜麻煩,有人要將麻煩惹上身,自然是最好。
「果然是老狐狸!」南宮羽還在感嘆間,衣袖揮動,慕容離已經將房間中布置好的陷阱一一打落,兩人飛身而下。
慕容離扔給南宮羽了一塊絲帕,「將口鼻掩住。」
房間中已經下了他獨制的迷藥,若是不將口鼻掩住,不出片刻絕對會昏倒在地,對付慕容青雲這樣警惕的人,自然不能用尋常迷藥。
「你覺得他會將劍藏在那里?」南宮羽壓低了聲音。
「如果我知曉,你覺得我還會尋你來?」
聞言,南宮羽一臉的悲痛,他就曉得,他就曉得他是被帶來做苦力的,果然沒有錯!
「如果我不找呢?」
慕容離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不覺你已經知道的太多?」
「」
南宮羽咬牙狠狠地看了他一眼,仰天長嘆一聲,然後在房間中輕手輕腳的找了起來。
同時,慕容離的腳步一動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眸光微眯。
時辰漸漸的在流逝,牆壁上拉出南宮羽忙忙碌碌的側影,可慕容離卻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
終于,南宮羽將整間房都搜了一個遍,然後氣喘吁吁的在慕容離的對面坐了下來;「全都找過了,可是就是沒有顯鋒劍的身影。」
深邃的眼眸轉動,心中一陣跳動,他的眸光落在了被子上,上前一把掀開了被子,顯鋒劍直直映入了兩人眼簾。
一臉驚愕的盯著慕容離,南宮羽不可置信;「你你怎麼知道他會把劍藏在這里?」
「因為你只剩下這里未曾找過。」
「我才不信,這個房間我沒找的地方多了去了,你怎麼不去翻床榻下,而是要掀開被子?」
「要听真話?」
「你覺得我會想听假話?」
慕容離扯動薄唇,淡淡道;「對于顯鋒劍,我有一種直覺和預感,心靈相通。」
心靈相通,南宮羽默默無言地看著被他握在手中的長劍,搖了搖頭,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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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桃睡了一覺後睜開了眼楮,窗戶外還是一片漆黑,天色還沒有亮。
她一向都是嗜睡的,不知為什麼今夜卻有些睡不著了,難道是明日要離開的緣故嗎?
眼楮一轉,她的目光落在了床榻上,慕容離還在熟睡,而地上的南宮羽也在熟睡,仔細听去,他竟還念念叨叨的說著夢話;「慕容離不是人,不是人」
聞言,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禍害這是對南宮羽做了什麼,竟讓他睡夢中都這麼怨恨。
睡不著她也沒有再睡,睜著眼楮靜靜的望著窗外的月色,或許是明日要離開,她的心竟有些舍不得,還有些微微難過。
時辰在漸漸流逝,她自始至終都不曾有睡意,天邊露出魚肚白的那刻,慕容離起身,她嚇得迅速閉上了眼楮,只露出了一條細縫。
有些人天生就是優雅的,比如眼前的慕容離,他連穿衣袍的模樣都顯得如此優雅,再加上剛睡醒的緣故,還帶著一絲慵懶。
南宮羽也穿好衣袍向著她這邊走了過來,她迅速閉上了眼楮,听得南宮羽在耳旁喚道;「小桃子」
「別吵她」一道低沉的嗓音響了起來。
「你這莫不是在關心小桃子?」南宮羽笑眯眯的。
「若是她不睡夠,誰來侍候我,你以為我會去關心一只小白狐」慕容離淡淡的反問。
「真是不會憐香惜玉!」南宮羽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無痕呢?」
「出府去辦一件事,走。」
待腳步聲消失後,林念桃才緩緩睜開了眼楮,你以為我會去關心一只小白狐?
她有讓他關心她嗎?再說,她也用不著他的關心,在他的話語中,她純粹就是一只寵物而已!
心中恨恨的將慕容離詛咒了幾百遍,她現在已經是人,不再是一只白狐,他有什麼權利這般說她!
既然對他來說她只是一只小白狐,那肯定是可有可無,那麼她獨自離開,對他肯定也沒有多大的影響。
放著好好的人不做,她為什麼非要在這里讓人當做寵物?
起身,她心中充斥著憤怒的火焰,收拾了一番,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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