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離的眸光從慕容年身上滑過,然後再是從連年忠的身上掠過,最終落在了任榮皇上身上;「兒臣怎麼了,竟讓父皇氣成這樣?」
「你竟還不曉得你怎麼了,你堂堂一個三皇子,竟然和兩名男子同榻而眠,你成何體統!」任榮皇上的胸口氣的一陣起伏。
「兩名男子同榻而眠?兒臣有嗎?」慕容離勾著眼眸。榮子三落。
「還沒有,你看看床上的都是什麼東西,在宮外父皇不管你是如何,但是在皇宮內你這些嗜好全部給都朕改掉,朕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隨後,仁榮皇上又看向了身後的兩人;「你們全當沒有看到,如果若有風聲泄露出去,朕必重罰!」
兩人應了一聲,連年忠又道;「皇上你也知曉,悠悠眾口難堵,這些傳聞已經傳了出去,又怎麼可能會制止?」
仁榮皇上的眸光又落回了慕容離身上;「今晚是林妃的生辰,在宴會上,朕不管你用什麼法子,總歸是要將這些悠悠眾口堵住。」
話音落,仁榮皇上拂袖而去,慕容年掃了一眼慕容離,隨後跟了上去,連年忠則是對著慕容離行禮之後也退了出去。
「你們不用跟著朕了,退下吧。」
兩人聞言而止步,待仁榮皇上的身影消失不見後,連年忠緩緩的開了口;「雖然三皇子已經離宮八年,可皇上對三皇子的寵愛不減,反而有更愈的趨勢,這不是個好兆頭。」
慕容年淡淡的點頭;「我自是看了出來。」
「好了,這些話也就暫且不提了,你也曉得,林妃此時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再說林家背後的勢力也是極其強大,還有林妃此時膝下又無子,若是能拉攏到她,也是件好事,你便琢磨琢磨今晚上要送什麼禮吧。」
「我心中已有數。」慕容年俊美的臉龐微微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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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羽是被痛醒的,他記得自己正在美女中游走,左邊是葡萄,右邊是美酒,懷中的美女柔軟無骨,而身後的女子則是在為他捶肩。
此情此景,怎能不讓人心生迷醉,他抬起了懷中女子嬌艷欲滴的唇瓣正準備吻上去時,那惡婆娘蘇汀蘭的臉突然出現在他眼前,心中一嚇,正準備推開懷中的女子時,卻覺得身子徒然一輕,然後一陣痛楚從背後傳來。
暗暗申吟兩聲,他睜開了眼眸,卻見自己已不是躺在綿軟的床榻上,而是睡在了地上,慕容離正居高臨下的凝視著他。
南宮羽心中的火焰沖了上來;「慕容離你太不道德,竟在人做美夢時將人踹下床榻!」
理都沒有理他一眼,慕容離斜倚在了床榻上;「听說皇宮中傳言我喜男色已經傳言遍了?」
「這個事我前兩日便于你說過了,你現在才想起來,這記性有些忒不好。」南宮羽從地上站了起來,道。
慕容離看了他一眼,低沉道;「你前幾日說那些人傳言我與一個男人夜宿同一寢宮?」
「是啊,那個男人不就是我,竟還起一個另一個男人,真是可笑。」
「你不覺得我的名譽都已經被你毀盡了,恩?」慕容離挑起了尾音。
「這又怎麼,你這人一向不注重這些事,你一沒道德,二沒臉皮,就是毀盡了也無所謂。」
慕容離凝視著他道;「我這會兒又注重這些事了,你說怎麼辦?」
「賠你名譽,只要你能解釋的清楚,無論把我怎麼樣,我都不會說個二字。」
南宮羽在一旁悠閑的哼哼著,他就不相信了,現在是木已經成舟,他就是解釋,也解釋不清的。
「這既然是你的話,那便要言而有信。」慕容離繼續凝視著他。
「這是自然!」
然後這番談話便告了一段落,慕容離喝了兩杯茶後,解開了林念桃的穴位。
林念桃此時還是一片迷糊,眯著眼楮看了一眼身前的慕容離和南宮羽,身子一倒,便要再一次倒下去。
適時,慕容離撐住了她倒下去的身子,扯動薄唇道;「小桃子先莫睡,等一會兒演戲之後再睡。「
還是一片迷糊,她一邊打著呵欠一邊看著他;「演戲,什麼戲?」
慕容離沒有回她,只是讓身旁的宮女將她帶到了宮殿的內殿。
當南宮羽听到演戲這個詞語後,心中不好的預感便浮現而出,他覺得脊背上驀然多了一陣涼意。
「你方才說我把你怎麼著都行?」
聞言,南宮羽搖頭;「你听錯,你絕對听錯了,這話絕對不是我說的!」
慕容離撐著身子斜倚在一旁,南宮羽心驚膽戰地瞧著他將手落在了額上,聲音依然緩和;「哦,興許真的是听錯了,我剛記起了一件事,蘇汀蘭前幾日飛鴿傳說問我你在沒在這里,我倒還未來得及回信,還是現在去回吧。」
這個殺手 再一次被抬出來,南宮羽幾乎是立馬繳槍投降;「那些話是我說的,你沒听錯,你還是隨便把我怎麼著吧。」
額間的手停了停,慕容離對著一旁的宮女道;「將他帶進去」
帶帶帶進去,南宮羽一臉的詫異,到底是帶哪里去,還有,將他帶進去到底是干什麼?
于是,南宮羽在一團迷霧中被宮女推了進去。
片刻後,一道暴躁的吼聲從內殿中傳了出來;「慕容離,你太沒道德了!」
「慕容離你太無恥!我定然要和你勢不兩立!」
「慕容離!你該死的趕快讓他們停止手下的舉動,不然我就翻臉了!」t6vk。
不理會從內殿里面傳來的嚎叫聲,慕容離在軟榻上坐下,悠閑的端起了一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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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
林妃是最得寵的妃子,過生辰自然不能馬虎,從吃的到喝的都是皇宮中最珍貴的。
觥籌交錯,絲竹之聲不絕于耳,清清的,淡淡的,讓人听了覺得繞梁三日。
眾位皇子和嬪妃都已經到了,就連皇上和林妃都已經坐在了主位上,但是左側卻空著三個座位,仁榮皇上皺眉,厲聲道;「這是誰的座位?」
「啟稟皇上,是三皇子的。」身後的宮女趕快上前答道。
仁榮皇上壓低了聲音,吩咐著宮女;「你到三皇子的承前殿去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宮女恭敬的應了一聲,就在準備退下去之際,太監細長的嗓音傳了過來;「三皇子到——」
太監話音才落,一道淺藍色的衣袍的慕容離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宮中人皆知三皇子美色驚人,只見他烏發如漆黑的墨絲垂落,只是用一縷淺藍色的絲帶系著,在燭火的映襯下,他的臉龐愈發精致完美,熠熠光輝。
林妃方才听到宮女說是三皇子的空位時,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的火氣,皇上對她百般寵愛,她過生辰,眾人自是要比她更早到,這個三皇子倒好,竟如此晚到。
她正在生氣之際,卻見太監的傳呼,然後一抹淺藍色的身影出現,那人的容貌傾城傾國,渾身透著慵懶隨意,確是美的迷惑世人,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般好看的人,一時之間,竟有些看呆了。
眾人的眸光除了落在貌美驚人的三皇子身上外,也落到了三皇子懷中女子的身上。
只見她也是身著一襲淡藍色衣裙,裙角繡著展翅欲飛的蝴蝶,外披一層白色輕紗,一頭烏絲並沒有像其他女子那般插滿頭飾,而是也是用一根絲帶系著,秀發隨意的飄散在腰間,簡單卻又美輪美奐。
最重要的是女子的容貌,她肌膚晶瑩如玉,未施粉黛,眉間的朱紅色朱砂已足以讓世人痴迷。
原來,世間也竟有這般美的女子,月兌離世俗的女子。
而跟在兩人身旁的另外一名女子則就稍顯遜色,身材並不像是女子那般縴細,穿著抹胸**在外的肌膚也是瑩白色,臉頰也很是美,但若是和那名女子比起來,就不能相提並論。
懷著林念桃,慕容離向前走了幾步;「父皇,林妃娘娘。」
「今日是林妃的生辰,老三既來的這般晚,向林妃自罰三杯。」
「兒臣知曉了。」放開了懷在林念桃腰間的手,慕容離一襲華衣上前,優雅華貴。
林妃的臉竟莫名其妙有些紅,她端起桌上的酒杯遞給了慕容離,嗓音嬌柔;「三皇子,請。」
終歸,林妃只是一年華二八的女子,比起已年逾半百的任榮皇上,自是眼前的男子讓她慌亂。
修長的手指接過了酒杯,慕容離一飲而盡。
而林念桃的臉卻一直在抽動著,想笑又不能笑,只要隱忍著,南宮羽穿上抹胸,再化上妝,盤起頭發,倒也是美女一個,哈哈哈!
南宮羽的臉也在不停的抽動,卻不是想笑,而是氣的,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人過,這算什麼回事?
有誰見過堂堂一大男人竟然身穿抹胸,頭戴紅花,胸前還惡寒的塞著兩個饅頭,該死的慕容離!
仁榮皇上的目光此時也落在了林念桃身上,疑惑道;「老三,這位女子是?」
酒杯他並沒有放在桌上,而是悠閑的在指間把玩著,聞言,道;「父皇這兩日不是听到有傳言說兒臣喜好男色嗎?那名和兒臣在涼亭中抱著的男人就是她。」
「原來是女子啊,容貌傾城,不錯!」仁榮皇上龍顏大開。
連年忠的目光在林念桃身上流轉了好久,然後轉向了慕容年,向他使著眼色,卻見慕容年的目光落在那名女子身上,並未看向他。
「那朕听說還有一名男子與你同宿在一寢宮內,又是怎回事?」
慕容離走回了林念桃身邊,大手再次懷在她腰間,眸光卻是睨著只想撞牆的南宮羽;「說來父皇莫怪,她也是兒臣帶回來的女子,只是性子有些獨特,與尋常人有些不大一樣,說是為了和兒臣增加情趣,方才做那樣的打扮」
情趣,林念桃就在快要笑出聲時,一道溫熱的吐息落在了她的耳旁;「小桃子,忍著」
點了點頭,她咽了咽口水抬起頭,只見南宮羽俊美的一張臉幾乎都已經成了黑的,拳頭狠狠捏起,像是快要爆發。
而慕容離就那般摟著她,閑涼的對著他丟出三個字;「蘇汀蘭」
林念桃還正在琢磨蘇汀蘭是何許人物時,只見南宮羽捏起的拳頭已經落下,烏黑的臉龐頓時一臉的嬌羞,看的她目瞪口呆。
「老三,此等之事怎能在這里說,你讓這位女子情何以堪?」仁榮皇上雖說是訓斥,但臉龐上並無訓斥之意。
「這幾日一直有傳言兒臣喜好男色,兒臣也是被迫」
「好了,落座吧」仁榮皇上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意,看起來倒像是異常滿意的模樣。
林念桃坐在了慕容離左側,而南宮羽坐在了右側,還要維持著一幅扭捏的女人模樣。
而就在坐下後,林念桃總感覺到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一怔,然後抬頭望了過去。
只見容貌與仁榮皇上有幾分相像的俊美男子正望著她,看到她望過來,那男子嘴角勾出一抹笑,向她舉起手中的酒杯。
對了,她想起來了,那一次和懷楚晚宴時,他便坐在慕玉芝身側,而慕玉芝喚他二哥,那不就是太子殿下?
皺了皺眉,她又想著若是不理不見也有些說不過去,便回應了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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