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離,你注定不是我慕容年的對手,永遠不是我慕容年的對手
仁榮皇上對方才那一幕心中還是怒火未散;「離宮八年,卻愈發不懂得宮中規矩了!」
對于慕容離當年出宮一事,他心中是懷有愧疚的,一方面是為了牽制慕容年,另一方面也是愧疚,便將十萬兵權給了慕容離。
誰卻知,他竟沒大沒小,竟敢推林妃,這慕容離,也該是好好讓他知曉知曉宮中的規矩了,不然還不愈發放肆起來!愧疚是一碼事,但是他的放肆也是一碼事,一碼歸一碼,絕對不能姑息養奸!
林妃一直想解釋,可每次都不等她開口,仁榮皇上便已經打斷了她。
從這其中確實能看的出來仁榮皇上對她是百般寵愛,但若是這份寵愛若是慕容離的那該有多好。
但目前看來,這一切都是奢望,慕容離本就對她沒有好意,如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只怕他是愈發厭煩她了,她心中微生出些煩躁,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時,仁榮皇上身子一動,打橫抱起林妃便向著床榻走去。
林妃還正在出神,仁榮皇上的舉動有些突如其來,她一驚,兩手環在了仁榮皇上的頸間。
將林妃放到了床榻上,仁榮皇上的手便去扯動她的衣裙,大手若有若無的在她身上游走。
如此明顯的意圖,林妃怎可能看不出來,但是她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慕容離的身影,俊美,好看,慵懶,隨意。
望著眼前雖是與慕容離有幾分相像,但卻已年逾半百的仁榮皇上,心底生出了一抹煩躁,但她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嬌笑一聲,俯身在仁榮皇上的臉龐上輕啄了幾下,嬌羞無比的道;「皇上,臣妾來了葵水」
聞言,仁榮皇上的手停了下來,鼻間的氣息有些粗喘;「今日便繞過你這個小妖精。」
林妃臉上一片嬌笑,可心中已經愈發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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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前殿。
林念桃好不容易甩開了南宮羽的糾纏,走出了宮殿。
南宮羽那廝真是不死心,等到慕容離離開半刻後,便又是死纏硬磨的要她玩游戲,還說什麼瞞著慕容離過過癮。
她都已經被玩的筋疲力盡了,再與他玩,若是一會兒被逮到了怎麼辦,她還活不活?
南宮羽那廝大言不慚,要她放心,慕容離無論如何是不會懲罰她的,要懲罰也是懲罰他。
受不了南宮羽磨人的功力,她趁著南宮羽去茅廁然後偷跑了出來,這廝怎麼比小孩還難纏。
慕容離去了御書房都已經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見回來啊?
百無聊賴的,林念桃順著去御書房的那條路向前走著,希望好運的能踫到慕容離。
而南宮羽回到房間,房間卻已經是空無一人,那只小桃子早已沒有了身影,桃花眼狠狠的眯了起來。
無恥,卑鄙,小桃子原來也這麼卑鄙!
他聞著那只小桃子轉了半個時辰,她終是抵不住他應了,然後他欣喜的去茅廁,從茅廁回來,已經人去樓空,哪里還有那只小桃子的身影?
而另外這一旁。
辣手摧花的從身旁摘下了一朵黃菊花,一陣輕風吹過,菊花淡淡的清香便在鼻間散開,很是好聞。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向前走了很遠,卻還是沒能看到慕容離的那抹身影,撇了撇嘴,繼續向前走去。
轉過宮殿的角落,那抹絳紫的身影突然映入眼簾,眼楮一亮,她興奮的叫了起來;「慕容離!」
緣分啊!竟能讓她在這里就踫到了他!
林念桃心中一喜,放開腳步便向著慕容離跑了過去,御花園的路講究美觀,所以腳下鋪的都是鵝卵石,石頭雖是光滑,卻是一塊一塊的突起,有些墊腳。
她沒有留意腳下,只是徑自向前跑動著,沒有留意,突然一腳踩在了突起的鵝卵石上,腳踝一歪,她整個人便直直撲倒在了地上,尤其是手臂處,覺得異常火辣異常的痛。
慕容離紫色的身影一動,便已經站在了林念桃身旁,他大手一動落在了她的腳踝處一捏,頓時尖叫聲就響了起來;「慕容離,痛,痛,痛!」
「既曉得痛,方才怎麼不小心一些?」他的聲音有些沉。
「那我不是看到你高興嗎?怎會曉得腳下會有那麼多的石頭」她痛的臉都皺在了一起。
他抬頭,看起來非常漂亮的手指卻是無比的狠毒,他竟將她的腳深深向里一按,立時,林念桃便狼哭鬼嚎,痛的眼淚都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轉,整個身子顫栗不;「慕容離痛痛!」
沒有理會她的嚎叫,慕容離接好骨之後,將她的雙手環在頸間,然後將她背了起來。
林念桃雖覺得腳踝這會兒還是痛,但卻沒有方才痛的那般厲害,便也松了一口氣,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會兒來來往往的都是宮女,侍衛,大臣,他們的動作如此顯眼,誰都會將目光投過來望上兩眼。
三皇子是怎樣的傾城容貌,如今卻背著一個女子,這不但沒有絲毫影響他的俊美外,反倒更是為他增添了一抹柔情。
來來往往女子臉頰上無不都是嫉妒,深深的嫉妒。
可在三皇子肩上的那名女子卻同樣也是容貌傾城,兩人這樣走來美麗的就像是一幅畫卷。
若是一兩個看看也就罷了,可這麼多人的目光都落在身上,林念桃著實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身子一動,她一點一點向下滑落著;「慕容離,你將我放下來,這樣有些不好。」
慕容離面無表情的松開手也不去拖她,而是任由她向下滑動,很是隨意道;「你敢下來試試!」
雖然他的話語很是隨意,但林念桃卻硬生生的從中听出了深深的威脅之意。
她背上冒出了岑岑冷汗,又一點一點乖乖的爬了回去,很是乖巧的向他稟告;「我沒下去了。」
聞言,慕容離的薄唇勾起了一抹笑,如三月的春風,眾人都看的有些入了迷。
乖乖的趴在他背上,林念桃詫異道;「你怎回來這般遲,我都等你好久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他的聲音淺淺響了起來。
「沒有便好。」林念桃目光落到手中的黃色菊花時,玩心大作,一把揪住了菊花然後從他的頭上灑落下來,口中倒也念念有聲;「慕容離你覺得現在這出像什麼?」
微微思慮了一下,慕容離慢條斯理的道;「美嬌男背豬八戒」
林念桃;「」
「你不覺得你才是豬八戒?」
「不覺得」他回答的很是爽快。
「自戀!」林念桃哼哼了兩句,心中卻很是快活。
午後的陽光如金色的薄紗一般灑在了兩人身上,林念桃嘿嘿一笑,兩只手卻很是頑皮的捏住了他的耳垂把玩著。
慕容離的眉一挑,卻沒有開口阻止她,而是任由她胡亂搗亂。
林念桃卻是將他的耳垂拉的長長的,笑眯眯的;「你的耳朵已經這般長了,難道還不承認自己是豬八戒嗎?」
「你玩的很愉快?」
「不愉快,一點都不愉快!」她識時務的松開了他的耳垂。
慕容離深邃的眼眸中沾染著一抹輕笑,薄唇微微揚起,道;「我也覺得有些不大愉快,一會兒回到宮殿後便讓南宮羽瞧著,看誰的更長一些?」
「這個不要了吧?」
「要」
「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我一向不來假的,尤其是在這種輸贏的問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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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殿。
林妃坐在床榻上,仁榮皇上已經離開了,說是手下還有不少洪災的奏折要批閱,今晚也不回宮殿了。
若是以前,她定會使些手段讓他回宮殿,可今日不同往日,她連想都不想。
他不在宮殿中,她倒樂的一個清淨,不用掩飾,也不用刻意的討好,倒也舒服。
三皇子竟那般難纏,不過就是這樣才讓她愈發著迷。tckw。
她還躺在床榻上出神間,宮女來稟;「太子要見娘娘。」
「不見,誰都不見,本宮這會兒誰都不見,你就說本宮已經歇下了。」她這會兒心中煩躁異常。
宮女領命要退下去稟告時,林妃的腦海中卻不知為何突然浮現出了慕容年的那幾聲——雨墨。
雨墨,雨墨,她竟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動,又改了口;「去讓他進來吧。」
掀開被子,她穿上繡鞋下了床榻,然後坐到了桌前。
慕容年隨著宮女走了進來,他一笑,甚是擔憂道;「听聞雨墨手受了傷,我便將父皇御賜的金瘡藥拿了過來,藥性奇佳,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痕印。」
「多謝。」林妃輕笑了,道;「你們都退下吧。」
宮女聞言,全部都退了下去並帶上了房間的門,頓時之間,宮殿中一片寂靜,只剩下兩人。
「雨墨,你將手伸過來,我給你上藥。」
林妃一怔,隨後道;「不用了,一會兒讓宮女來上便好。」
「手上的傷口都已經這般深了,不能再耽擱了。」話音落,慕容年便強勢的握住了林妃的手腕;「將衣袖挽起來。」
如手微人。「慕容年真的不用,方才都已經上過藥了。」林妃的臉頰一紅,手扭動著。
「若是你不想上那我們便這般糾纏著」慕容年的目光定定望著她。
听出了他話語中的堅決,林妃微微一猶豫,然後縴手將衣袖挽起,露出了瑩白的肌膚,上面卻赫然浮現出一道傷痕。
慕容年狹長的眼眸微眯了一下;「怎能這般不小心,還會不會痛?」
心中微動,林妃搖頭;「都已經隔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會痛?」
沒有再言語,慕容年垂下了眸光,然後擰開了藥瓶,修長的手指沾染上藥粉,然後落在林妃的手臂上,一點一點的游移,然後將傷口全部抹均勻。
男人的手與女人的手始終是有差別的,慕容年像是常年習武的緣故,他的手指上覆著一層繭子,溫熱的大手緩緩的摩擦過林妃的肌膚,竟讓她感覺到一絲顫動。
像是未曾感覺到她的異樣,慕容年的眸光此時一瞬不瞬落在那道傷痕上,如同這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昏黃的燭火在房間中輕輕搖曳著,映出他的側臉,林妃竟覺得變成了慕容離。
突然,只听清脆的聲音響起,兩人的目光紛紛落在地上,卻見原來是藥瓶掉落到了地上,有些藥粉都已經灑了出來。
見狀,兩人紛紛俯下去撿,卻不料兩人的額頭撞在了一起,慕容年的手更是覆在了林妃手上。
頓時,曖昧在兩人之間傳散開來,林妃覺得手無比的火熱,就連神智都有些微微不清,她與他之間的距離是如此的近,近到她幾乎能聞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不受控制,她的心和手微微顫抖起來。
而慕容年的眼眸更加火熱,猶如一團炙熱燃燒的火焰,他的臉龐微微向前,便突然含住了她的唇瓣。
瞬間,林妃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識都消失了,整個人猶如僵硬的木頭,一動不動。
慕容年的手捉住林妃的手向上抬起,緩緩的帶起她的身子,唇間的動作卻更加的狂野,曖昧,他的長舌柔柔的在她的唇瓣上掃動,將粉紅的唇瓣每一處都舌忝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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