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退後,慕容年健碩的身子趴伏在林妃雪白的嬌軀上,大手還在胸前的柔軟上緩緩的游移,揉捏。
「別鬧了,方才還沒有滿足你嗎?」林妃嬌笑著躲避。
「都已經好幾日沒見,才一次而已,你便以為你能滿足得了我?」慕容年俊美的臉龐趴伏在了兩軟柔軟之間,在白皙之上咬出一個個紫色的吻痕。
林妃的身子已經愈發敏感,他唇一動,她的身子便忍不住戰栗一下,縴手落在他肩頭,她想要將他推開;「好了,真的別鬧了,我已經很累了。」
「小妖精,這一次便饒過你,等到下次,我定然會好好的折騰你一番。」
話音落,慕容楠**健美的身軀從林妃身上坐起,也沒有穿褻衣,他直接將同樣也是赤身**的林妃抱進了懷中,大手從身側拿出一樣物什放進了她手中;「看看,喜歡嗎?」
疑惑的低頭,林妃看到手心赫然浮現出一枚玉簪,通體都是瑩白色,隱隱的還散發著光澤,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這東西你是從哪里弄來的?」在指尖把玩著,林妃疑惑道。
「是有人進貢上來的,喜不喜歡?」
「當然喜歡。」林妃將簪子放在了慕容年手中,嫵媚道;「你幫我插上去。」
接過了簪子,慕容年插在了林妃頭上;「有一件不能算的上的好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
「慕容離出戰一事,你心中自然是曉得的,皇上決定,要再撥一些軍權給他。」
聞言,林妃不以為然的輕笑;「這事關我什麼事,再說,這怎麼又能算的上不是好事呢?」
「雖然看來皇上心中是喜歡我的,但不可否認的是同樣也喜歡慕容離,喜歡慕容離而且比我更甚,等慕容離這一次打仗回來,父皇便會將那些兵權交給慕容離,至于最後到底誰能登上皇位,這都是未知數。」
「可是,這又怎麼樣了,皇上想要將兵權交給誰,便將兵權交給誰,這也不是你我便能阻攔得了的。」
慕容年輕笑著搖頭;「雨墨,你倒果真還是單純,當慕容離登上皇位,你以為我們的日子還會好過嗎?」
「即便慕容離登上皇位,我還是林妃,這與我又有何關系?」
眼眸中飛速的閃過了一抹暗光,慕容年故意道;「前幾日有一位宮女發現了我們之間的關系。」
「你說什麼!」頓時,林妃方才還是嬌媚的臉色變的慘白而無血色。
「莫慌,幸虧我手下的人發現及時,已經將那位宮女斬草除根了,可至于她到底有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別人,這就不知曉了。」
林妃有些慌了神;「現在要怎麼辦?」
「這暫且不提,那招很有殺雞儆猴的作用,一時半會之間是絕對不敢有人將這件事告訴父皇的,而我和慕容離之間素來有些恩怨,可謂是水火不容,若是他登上皇位,你覺得他會放過我這個水火不容的敵人嗎?」
聞言,林妃沒有言語,她剛進宮時便听到過兩人之間的恩怨,這件事的確不假。
「還有,你之前喜歡的是慕容離,但是你也看到了慕容離對你的態度,若是他登上皇位,父皇又年事已高,而你的處境又能好到哪里去?」
慕容年銳利的眸光緊盯著林妃的神色,沒有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小的表情。
「若是我登上皇位,自然會將你封後的,像你這妖精人兒,若是不將你封為皇後,還不讓我悔恨至死?」
言語間,他的大手又貪戀的落在了她身上,感受著手下滑膩而又柔軟的肌膚。
林妃知曉慕容年說的並沒有錯,若是慕容離登上皇位的話,那便真的沒有她什麼事了。
只怕到時,她會離現在的處境相差十萬八千里,當一個人習慣了權勢,財富,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
「那你說,我要怎麼樣才能幫到你?」
「你可是嬌滴滴的一個美人,我怎麼可能舍得讓你去做事,你只要把你的父親喚進來便好,就說我有些事情要與他商議。」
林妃點頭;「這倒是好辦,一會兒我讓我的貼身宮女將父親喚進來便好。」
慕容年輕笑一聲,攬緊了懷中的人兒,有一句話說得很是貼切,夜長夢多。txnj。
父皇雖是將他封為了太子殿下,可到底會不會讓他登上皇位,這便要另當別論。
將手中的那些兵權賜予慕容離不說,這一段時間,父皇又對老七格外的器重,這讓他不得不防備。
皇位就像是一盤珍貴的佳肴,引得一群人對著它流口水,然後便會將自己渾身上下的能耐都拿出來,就為奪到佳肴。
夜長夢多,而父皇也沒有要退位的打算,這便不得不逼得他造反。
其實也不能算得上是造反,而是自己為自己謀一條生路,一條光明的生路。
兩個時辰後,林將軍便進了宮。
退了所有人,宮殿中只有林將軍和慕容年,林妃也不知兩人在說些什麼,竟說了一個時辰也沒有打開房門,她有些好奇和發急,便貼到門上去听。
但根本就是徒勞,一個字也听不出來,正當她發急時,房間的門打開了,林將軍和慕容年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看到眼前的場景,林妃心中便知曉兩人肯定達成了一致意見。
林妃猜的很對,兩人的確是達成了一致意見,回到秋水殿,慕容年冷笑一聲,這天下很快便是他慕容年的天下了。
他手上本是二十萬士兵,將其中的一部分不能稱之為精兵的士兵給了慕容年,他手上便剩下了十萬,而林將軍手中還有十五萬的士兵,在朝中支持他的人不在少數,零零散散的將那些軍權集中起來,定然也在五萬以上八萬以下。
如果這樣算下來的話,手中所握的兵權定然會在三十萬以上。
朝中的兵權慕容離帶去了二十萬,他手中則是三十萬以上,這便已經佔了一大部分,剩下的那些大臣手中雖然偶有兵權,但絕對成不了氣候,算來,他們手中勉勉強強頂多也就十萬兵權。
三十多萬對十萬,誰贏誰輸,這其中的結果已經不言而喻。
今夜準備好一切,明日江山便要易主,便要成他慕容年的天下。
滿意的笑了一聲,慕容年召喚過身旁的侍衛,道;「今夜不要就寢,將我們手中所有的兵權都跳動過來,趁著後半夜,將皇宮從四周圍起來,都走暗道,再部署好弓箭,長矛。」
侍衛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退了下去。
他期盼這個位置已經期盼很久了,或者說是從八年前便開始期盼的,到如今,也算是極限了。
父皇對他偶爾冷偶爾熱,讓他心總是猜不到他心中在想些什麼,總是有些擔憂他尋一個借口便將太子一位拿走。
等到明日,到明日起,他便不用這般了,而是眾人看到他便要下跪行禮了,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翌日清晨。
天色還是灰蒙蒙的,就連魚肚白都還沒有顯露出來的時候,仁榮皇上一反常態的醒了過來。
听到從宮殿中傳來的聲響,張公公走了進去;「這時辰還早,還沒有到上早朝的時辰,皇上還是再歇息一會兒吧。」
「現在幾更天了?」
「啟稟皇上四更天。」
「四更天?」仁榮皇上念了一聲,然後將身子斜倚在了床榻上;「今日著實有些反常,朕從未這麼早醒過,心中更是莫名的浮現出一陣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像是要發生什麼事一樣。」
「肯定是皇上多慮了,宮中和宮外都有不少的侍衛在駐守,若是有動靜,他們就會稟告的。」
「是啊,說不準是我多慮了,又可能會發生什麼事呢?」
話雖然是如此說的,可仁榮皇上心中那陣反常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反而還有些越來越嚴重的跡象。
「皇上,明日一早還要早朝呢,您還是再休息一會兒吧,等到了早朝時辰,奴才再喚你起來。」
「不用了,既是睡不著便不睡了,朕也正好去宮殿外散散心!」
聞言,張公公一怔;「皇上,現在天寒地凍,您若是出去,只怕會得風寒。」
揮手,仁榮皇上已經拿過披風,推開宮殿的門然後走了出去,張公公緊隨其後。
夜色冰涼如水,白色的霜將整個皇宮都籠罩住了,陣陣刺骨的寒風襲來,張公公忍不住打了幾個寒顫,這天氣可真冷。
隨意的在皇宮中穿行,仁榮皇上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而他心中那陣不好的預感卻是越來越強。
「皇上,五更天了,一會兒還得上早朝呢。」
看了一眼漸漸露出魚肚白的天色,仁榮皇上點頭,兩人返身向著宮殿走去,讓侍女服侍著更衣,然後梳洗。
等整理好一切準備上早朝時,慕容年卻過來了,說是有要事相議。
仁榮皇上讓宮女和太監都退了下去,道;「有什麼事,說吧。」
眼楮掃了一眼四周,慕容年沒有言語,而是一個箭步上前,手中的長劍抵在了仁榮皇上的頸間。
「老二,你這是干什麼?」仁榮皇上微變了臉色。
「干什麼,父皇一會兒自然就曉得了。」
冷哼一聲,慕容年帶著他向著大殿走去,侍衛看到這一幕紛紛拿出了兵器護駕。
「本太子勸你們最好不要動,不然本太子的手一滑,可不保證會出什麼事。」
聞言,眾人沒有輕舉妄動,警惕的望著慕容年的一舉一動。
帶著仁榮皇上他走到了朝堂之上,眾大臣看到太子如此大膽舉動都失了神色,不知太子意欲何為。
「這個皇位,從現在起由本太子來坐。」慕容年掃了一眼皇位,道。
「逆子!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能說得出口?」仁榮皇上斥責。
聞言,慕容年冷冷嘲諷道;「父皇息怒,難道父皇沒有听到過這句話嗎?挾天子以令天下,既然兒臣連這等大逆不道的是事都已經做了,更何況這等大逆不道的話。」
「你以為挾天子以令天下便能坐上皇位嗎?可笑!」
「父皇這話有些言之過早吧,你怎知兒臣就只有下挾天子以令天下這招?」慕容年冷笑一聲;「整個皇宮已經被兒臣派來的人從四周圍住了,皇位現在就是兒臣的盤中餐。」
「如此這般說,你倒是以為朕沒有提前防備了?」仁榮皇上冷笑一聲,對著張公公暗中使了一個眼色。
領命,張公公做了一個手勢,頓時听到宮殿外腳步聲震天。
「父皇倒還有準備,兒臣定是要好好瞧一瞧的,父皇也跟著一起走吧。」
手中的利劍又逼近一分,慕容年挾持著仁榮皇上出了大殿,只見一排一排的侍衛站在眼前,足足有幾萬之多。
這些士兵其實是仁榮皇上昨夜之前點好的,今日是向戰地而去的,卻不料竟會發生這樣的事,倒也正好派的上用場。
怪不得他昨夜一夜難眠,心中更是浮現出一陣不好的預感,原來竟是今日要發生這樣的事。
慕容年這一段時間甚是討他歡心,他倒怎樣也沒有想到慕容年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更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向哪方面想。
大臣們紛紛勸說著慕容年,讓他放開皇上,也能留住一條性命。
「留住一條性命?本太子今日要的便是這皇位,全部都出來!」
隨著慕容年有些狂妄的話音落,藏匿在皇宮四周的侍衛都出現了,一個個都手持弓箭和長矛。
「就憑你的這些侍衛便想和朕抗衡,慕容年,你不覺得你是在開玩笑?」
仁榮皇上的臉色有些微沉,慕容年是什麼樣的性子他是了解的,如果沒有做好萬全準備,他定然不會這麼狂妄,他手中肯定還有些軍權,只有探好了虛實,才能想出應變的策略。
「看來父皇對兒臣倒不是很了解,既然這般,兒臣便帶父皇去另一處看看。」
言語間,慕容年已經劫持著仁榮皇上步出大殿外,大臣們見狀,紛紛緊隨其後。
片刻後,眾人已經站在了宮門處,慕容年一聲令下,侍衛看了一眼被挾持的仁榮皇上然後打開了宮門。
宮門外空無一人,眾人還在疑惑之間,只听慕容年擊掌三聲,隨後一陣腳步聲起,一大群士兵出現在了宮門外。
目光望去,竟一眼看不到頭,這些士兵不在三十五萬,卻也絕對在三十萬之上。
如果說方才仁榮皇上還抱有一份希望,那麼此時這份希望已經灰飛煙滅,瞬間,他像是蒼老了十歲。
而大臣們看到眼前的場景也紛紛吃了一驚,太子殿下竟有如此多的兵權!
心中略微盤算了一下,仁榮皇上銳利的目光落在了林將軍身上;「林將軍,朕記得你手中還有十五萬的兵權。」
林將軍看了一眼慕容年沒有言語,只是這一眼,仁榮皇上便看出了其中的蹊蹺;「你投靠了老二?」
聞言,林將軍仍然沒有言語,可此時的沉默已經代表認同。
「倒是朕看錯了你。」仁榮皇上冷笑了一聲。
「如今誰贏誰輸,父皇總該曉得了吧。」慕容年冷笑道。
仁榮皇上的目光落在了慕容年身上;「有一事朕倒是不明白,朕既已經封你為太子殿下,這皇位遲早是你的,你為何又要做這些事?」
「遲早是我的?」慕容年像是听到了笑話一般;「父皇當年是因為愧疚才會將我封為太子,而在你心中最疼愛的還是慕容離,說不準什麼時候你便會尋個借口將這個位置拿走,夜長夢多。」
「看來你為這一日倒是已經準備了很長時間。」仁榮皇上心中一陣濃濃的嘲諷。
他本以為慕容年乖巧,懂事,可如今看來,完全就是假象,而他則是被慕容年的假象完全蒙蔽。
高處不勝寒,皇位是普天之下最高的位置,的確是不勝寒,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更何況其他人?
「那是自然,為了這一日,我可是準備了不少時間,事實證明,我的準備是正確的。」慕容年的眸光從眾位大臣身上劃過,隨後落在了仁榮皇上身上;「我沒有功夫再陪你們耗下去,這個皇位我今日是坐定了,如有反抗者,立即斬殺!」以手會我。
仁榮五十八年,十一月二十五,太子慕容年領兵造反,以手握三十多萬的軍權優勝于仁榮皇上,更是以絕對的優勢戰勝了仁榮皇上,史上稱「年冬之變」。
據後人記載,由于慕容年挾天子以令諸侯和天下,所以基本上是未動一兵一卒,便將皇位奪到了手中,是以後人紛紛仿效,當然,這是後話。
如今是年冬之變已經過了三日,當日慕容年在仁榮皇上的頸間劃下兩道長長的血痕,眾人驚慌失色,投靠之人得以安保,不肯投靠之人則是被關進了大牢,仁榮皇上則是被囚禁在宮中,由重兵把守,不能踏出宮中一步,其實早已沒有了人身自由,形如囚徒。
仁榮皇上的嬪妃則是也被盡數關進了冷宮之中,林妃則是依然在百花殿中,皆享榮華富貴還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對于調兵一事,慕容年根本沒有理會,兩日後下了一道聖旨,絕對不會發兵,若是誰再敢提起此事,必將以刑法伺候。
眾人聞言倒是沒有再開口,比起仁榮皇上,慕容年顯得則是專權。
慕容離天生是他的死敵,如今正是消滅他的好機會,竟然還想著讓他慕容年救他,無異于白日做夢!
慕容年冷笑一聲,手落在了剛做好的龍袍之上,他覺得,這個時候如果能添上一把火是最好的;「來人!」
「皇上。」
「朕三日前讓打造的顯鋒劍怎麼樣了?」
「啟稟皇上,已經鑄好了,是按照真劍鑄造的,連劍身上的紋絡都是一樣的,若是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真假,只是顯鋒劍不能打開,所以劍也是用極其珍貴的兵器鑄成,同樣也是打不開。」
聞言,慕容年滿意的點頭,然後對著那名侍衛道;「給朕將消息放給武林中的人,就說」
他的話音微微頓了一下,隨後又冷笑續道;「就說,顯鋒劍重出江湖,曾在慕容離身邊出現過。」
侍衛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退了下去。
如果說慕容離命大,東欒的四十萬大軍不足以讓他命喪的話,如今再加上武林中的各派,他難道還能活命嗎?
正在這時,慕玉芝從宮殿外滿臉怒容的沖了進來;「二哥,你到底在干什麼?」
三日前,二哥突然尋到她,說是看她悶悶不樂。將她送出宮外去玩幾日。
她也沒有多想,再加上在宮中的確呆的有些悶,便同意了,可誰知,她才出宮兩日,宮中竟然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二哥挾持父皇,然後造反!
二哥心中到底是怎樣想的,這等事都能做的出來!
「玉芝回來了,宮外好不好玩?」沒有理會她的問題,慕容年徑自問道。
「二哥!你不要逃避玉芝的話題!你將父皇關在哪里了,趕快將父皇放出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麼?」
「玉芝才一回宮就好大的火氣,二哥當然知道二哥在做什麼了。」
「二哥,你難道忘了他可是我們的父皇,你趕快將父皇放出來好不好?」
「不可能的,玉芝!」
聞言,慕玉芝一臉陌生的看著慕容年;「二哥,你真的不再玉芝的二哥,玉芝的二哥是不會這樣的!」
她的一臉陌生有些刺痛了慕容年,冷哼一聲,他咄咄逼人的道;「八年前發生的事情你不知曉,可是二哥卻是親眼看到的,這一輩子也忘不了,你有何權利評價我的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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