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是否有些無恥?」
林念桃的這句話真的沒有什麼別的用意,只是純屬為了刺激慕容離,順勢再讓他曉得,不能再這樣繼續發展下去。
「小桃子,你不覺得他們很無恥嗎?」慕容離一臉坦然的反問道。
對于這句話林念桃可是常的贊同;「那群人用俗話說就是打著貞女的牌子做著妓女的勾當,表里不一。」
聞言,慕容離的薄唇彎出一抹弧度,慢悠悠的道;「對付那種卑鄙無恥之人,你自然是要更加的無恥和卑鄙,這樣才能贏過那些卑鄙的人。」
林念桃的眼楮不禁跟著抽動起來;「那你不是比那些卑鄙的人更加卑鄙嗎?」
「小桃子,你不覺得我卑鄙的理所當然嗎?」慕容離不緊不慢的從軟榻上站了起來,衣袍在地上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
額頭上瞬間滑下三道黑線,這一次,林念桃的整張臉頰都跟著抽動起來。
做人能夠卑鄙到這種理所當然的程度,他也算是的確有能耐。
夜色慢慢降臨,白天的溫度迅速被冷冽刺骨的寒風所替代。
此時,眾人都圍在湖邊,湖的岸邊有一群人正在摔跤,正是武林中的人和慕容離的手下。
一邊摔跤,武林中的人口中還在喊著;「我們都是武林正派,自然是不會為了一個顯鋒劍便趁機將你們殺了,我們比摔跤,只要你們能比的過我們,顯鋒劍我們便不要了,若是比不過,到時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來啊,誰怕誰啊!」士兵也是不甘寂寞,不等那些人話音落,已經搶著開了口,周圍更都是湊熱鬧的人。
雙方都不吃虧,便摔起跤來,定的便是十個人依次筆試,那一方贏的人,劍便是那一方的。
望著眼前被眾人圍成一圈看摔跤起哄的人,武林派的掌門人一臉不解;「這三皇子到底是想要干什麼,不僅讓摔跤,還故意讓這麼喊,到底有什麼企圖?」
聞言,衡山派的掌門人手順著長長的胡須;「無論他有什麼樣的意圖,但是顯鋒劍在他手中這是事實,若是你不按照他的意思做,即便是你將他殺了,也別想得到顯鋒劍,再說咱們武林人多勢眾,你還擔心他在咱們眼皮子底下玩什麼把戲?」
眾人一陣的附和之聲,這樣說百分之百的正確!
第一, 顯鋒劍這等世間珍貴的寶物怎麼可能會攜帶在身邊?
第二, 武林中的人的確是人多勢眾,若是他敢玩什麼把戲,他們幾腳就能將這里踏平,豈會怕了他不成?
東欒駐地。
眾位將士听到從湖邊傳來的吵鬧聲,紛紛好奇的都望了過去,只見湖邊兩人正在摔跤,周圍一群看熱鬧的人。
軍營的生活本就是煩躁而無聊,這時好不容易有了一些興趣,眾人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一群人圍在一起,隔著駐地的柵欄,便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就在眾人看得正興致昂揚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你們都在干什麼,讓開!」
「讓開,讓什麼開啊,這會兒正精彩呢!」眾人都沒有回頭,一個侍衛直接道。
一個侍衛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沒看到我們正在忙嗎?一邊去!」
「是啊,以為自己是誰呢,還那麼大的口氣!」又有侍衛冒出了一句。
「大膽!你們的腦袋是不是不想要了?」
聞言,眾人微微怔了一下然後轉身,劉將軍和張副將正站在身後。
瞬間,眾人的臉色可謂是神色各異,卻都是有些惶恐,低著腦袋,一句也不敢言語。
「你們都在看什麼?」劉將軍看著眾人。
誰都沒有言語,全部都是低著腦袋看著地上,仿佛這是此時最認真的事。
見狀,張副將卻發怒了;「是不是都聾了,將軍問你們話是沒听到?你說!」
被指明的那個侍衛臉色異常的惶恐,壓抑著有些輕顫的聲音;「西川的侍衛和武林中的人為了奪••••顯鋒劍所以在摔跤。」
「怎麼可能?武林中那麼多人豈還會用這樣的招數,是不是將軍?」te0i。
聞言,那名侍衛道;「武林中人說他們都是門派之人,不做小人的行為,規定的是十場摔跤,誰贏得次數多,顯鋒劍便歸誰。」
張副將冷哼一聲;「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侍衛的身子顫了一下,迅速低下了頭,不敢再言語一句,而劉將軍自始至終都沒有生氣,看了一眼湖邊正是熱鬧的人群,道;「這會兒慕容離若是想要將那些武林人士擺月兌根本就是難于登青天外,怎麼還可能有功夫理會這邊,這幾日大家已經很是辛苦了,去看看吧,就當是尋樂子。」
眾人依然沒有敢動一下,仍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和可的林。
「若是想看便去看,但是一定要把守好糧食,好了,散了吧。」
聞言,眾人散了,之後猶如閃電一般跑到駐地外看了起來,其中的侍衛也是跟著看熱鬧,也都跟著跑了出去。
駐地中的侍衛幾乎都出去看熱鬧了,但還是有些留在了駐地中,把守最重要的東西,比如糧草,軍火。
湖邊的戰況越來越熱鬧了,十場已經摔了五場,武林的人全勝,西川的侍衛全敗。
「將軍,西川的軍隊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劉將軍點頭;「本將軍原本以為西川的軍隊定然是生性凶猛,誰知竟然這麼不堪一擊,事已至此,他們完全用不著隱瞞實力,走吧,就讓他們湊湊熱鬧。」
張副將應了一聲,然後和劉將軍離開了,湖邊的狀況越演越激烈,眾人也是津津有味。
而就在這時,一抹跳躍的火苗攢動而起,但是由于角落有些偏僻,所以誰都沒有留意到,再加上這會兒所有人的心思都在摔跤上,誰也沒分心。
原本,跳躍的火苗有些矮,但到最後火苗越來越高將半邊夜空幾乎都已經染成了火紅色,更是 里啪啦的發出一陣聲音。
眾人還在齊聲呼好,在這縫隙間,火苗越來越大,就像是張開了血盆大口,將天地之間所有的一切都要吞沒。
一名侍衛感到有些內便想要尋茅廁,可是一轉身卻愣在了原地,有些呆望著眼前不遠處肆意蔓延的火苗。
半晌後,他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伸手扯過一個同伴;「快,快,快,起火了,起火了,起火了!」
這呼聲終于將眾人都喚醒了,看到眼前猛烈的火勢都紛紛一愣,反應過來後便都跑上前去救火,有些侍衛則是向著劉將軍稟告。
聞言,劉將軍變了臉色,掀開帳篷便走了出去,目光落在火焰上,他的眼楮眯了眯;「那個角落放置的是什麼?」
仔細回想了一些,張副將道;「棉衣。」
「不是糧草?」
「屬下確定不是糧草,糧草都是收拾在比較妥當的地方,只有侍衛褪下的棉衣放在空閑角落。」
點頭,劉將軍向著燃燒的角落而去,鼻子一動聞著漂浮在空氣中的氣息,燃燒的便知像是棉衣,並沒有硫磺和火藥的氣息。
隨即,他銳利的眸光又落向四周搜尋,四周並沒有樹林,只是一片平地,根本不可能躲人,還有,若是慕容離想要燒的話,應該是燒最重要的糧草,而不是棉衣。
行軍打仗最重要的就是糧草,若是沒有了糧草,那便注定失敗,棉衣倒是可有可無。
按照這樣的推斷,這件事並不是慕容離做的,吩咐著侍衛將火撲滅,劉將軍微微松了一口氣,幸好是棉衣著火,若是糧草著火,只怕這顆腦袋現在都保不住了!
將火撲滅,眾人不敢大意,守著糧草和兵器,就在此時,幾道黑色的身影從山頂後出現,向著西川的駐地而去。
林念桃沒有睡意,而慕容離也沒有回帳篷,翻來覆去的在床榻上輾轉了半晌後起身,披著披風走出了帳篷,一映入眼簾的便是激烈的火勢,竄動的火苗。
可是,那不是東欒的駐地,東欒的駐地怎麼會著火?
同時,雪婉也由宮女攙扶著正在看東欒那處,看到她出來,淺笑道;「小桃子怎麼沒睡?」
「睡不著,都已經這麼晚了,你怎麼也沒睡?」林念桃轉身,輕笑著。
「在等離呢,他讓侍女告訴雪婉一會兒要去帳篷,反正也有些睡不著,便不睡了,又听侍女說這邊著火,便出來看看。」
婉約的目光凝視著林念桃,雪婉輕聲解釋道。
「他告訴侍女,一會兒要去你的帳篷嗎?」林念桃眉微皺,看著雪婉。
「離沒讓侍女和你說過嗎?雪婉以為他已經讓人與你說過了,但是現在曉得,也不算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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