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對視了一眼,陳豐笑道;「眾位可以放心了,等吃過酒之後再來收拾他,怎麼樣?」
「這樣也行,走吧。」眾人跟著輕笑道。
這幾日為了顯鋒劍沒少費神,這下終于可以喘口氣了,也可以好好的吃一頓酒,言語間,眾人的身子已經消失在了大殿中,只余下手下守在外面。
慕容離頎長的身軀懸在空中,一手撐住空中的鐵籠,一手懷住雪婉,腳下的毒蛇還在吐著鮮紅的信子,尾巴在地上掃來掃去。
身子僵硬的如石頭一般,雪婉的眼楮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雙手將慕容離的身子抓的死緊,心中只感覺到恐怖,土坑中的毒蛇不止一兩條,而是幾十只纏繞在一起,真可謂是蛇坑。
「離,我們這下要怎麼辦?」
上面是鐵籠,腳下是毒蛇坑,無論是從那邊走都不可行,但總吊在空中也不是一回事啊!
「等等。」扯動薄唇,慕容離低沉的吐出兩個字,眼眸在四處搜尋著。
輕應了一聲,雪婉的身子緊貼著慕容離,目光小心翼翼的掃過了腳下的毒蛇,止不住的輕顫著。
這時,慕容離的眸光無意中掃過了一個洞,洞口很小,但卻絕對能容納下一個女子,眸光流轉,他的腳尖輕點,身形幾個躍動之間,已然將雪婉的身子放在了洞中,然後返身,手再一次撐住了鐵籠。
石洞的確是不大,也僅僅只能容雪婉彎腰緊貼在牆壁上,更別提再站一人,將身子又向著牆壁貼了貼,她輕聲喚道;「離,這里還有空地,你要不要也站過來?」
「不用,小桃子呢?」
微怔了一下,雪婉道;「我們在馬車上遇襲,雪婉被捉住了,小桃子被懷楚救了,懷楚身上也受了傷,但是卻逃了出去。」
既是逃出去了便好,慕容離好看的鳳眸眯著,腿的那處動起來似乎有些不自然。
眸光再一次落在了眼前的鐵籠上,他的薄唇勾起了一抹薄涼的弧度,這鐵籠倒真的有他們口中所說的那般堅硬嗎?他倒是想要看看它的能耐到底有多大!
衣袖微動,一排的暗器向著鐵籠射去,但鐵籠果真是紋絲不動,反倒是那排暗器踫到鐵籠後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然後又墜落在地。
既是上面無用,那麼他便從腳下開始動,如雪花般散發著寒光以凌厲之勢向著土坑中的蛇射去,暗器所到之處,蛇身從中斷成了幾分。
但是令人詫異的一幕發生了,蛇身從中斷成幾段之後並沒有死去,而是又重新連接在了一起。
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幕,雪婉驚呼的捂住了嘴;「離,他們又活了!」
陰冷的眸光驟然緊眯,慕容離手下的舉動又凌厲了一些,蛇身和蛇頭分斷,其中有些蛇頭跳躍而起,竟落在了雪婉的衣裙之上,尖碎的細牙咬住了她的裙擺,頓時,雪婉面容失色,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恐懼尖叫出聲;「啊——」
而這尖叫也是壞了事,她的身子本來是半縮在了洞中,這一嚇身子便繃直了,一繃直,腳下便踩了空,整個人直直掉進了蛇坑之中,嘴角的尖叫聲不由又大了一些。
垂眸,慕容離身形迅速一動,腳尖踩在牆壁上,就在這舉動之間,一條蛇頭一躍而起,落在了他的腿上。
悶哼一聲,慕容離沒有理會腿,而是雙手將正站在蛇堆中間的雪婉抱到了懷中。
武林中人就在不遠處的大殿中喝酒,听到尖叫聲後,迅速都從大殿中沖了出來,一看到蛇坑中的情景,陳豐立即命令道;「將鐵籠打開,然後趕快將他們弄上來!」tp9f。
這些毒蛇都是用五毒教派的各種毒藥喂食,身上所流淌的都是劇毒,若是被它咬上幾口,那定然是必死無疑,而慕容離這已經被咬的是第二次還是第三次,若是再不趕快將他弄上來,一會兒他死了,這可就糟糕了,還沒有問清楚顯鋒劍的下落,怎麼能讓慕容離死?
還有這些蛇,若是不將它從中斬成七段,那麼它絕對死不了,這也正是這蛇的奇特之,五毒教中能稱為奇的,一便是毒藥,二就是這蛇。
手下那里還敢有片刻遲疑,手一動,迅速將鐵籠升起,趁著這縫隙之間,慕容離運凝內力,抱起雪婉便從空中躍飛而出。
等眾人反應過來時,慕容離的身形已經很遠了,陳豐咬牙;「追!」
腿上的蛇頭雖已經被甩了下去,但他腿上的傷口絕不輕,身後的人又追的死緊,密密麻麻的箭向著他便射了過來。
慕容離眼眸一沉,身形已經瞬間移動,手中的軟劍化作白雪盡數將攻擊擋下,可那些箭卻像是甩不掉一般,無論他移動到哪里,它們始終是密密麻麻蜂擁而至。
若是往常,他本就不當這些人看在眼中,但今日不是往常,他懷中有雪婉,而且腿還受了傷,而且他方才似乎有些低估了那些蛇,俊美好看的臉龐在此時有些微微泛黑,蛇毒已經開始在身體中四處流竄。
修長的手指落在腰間勾動,一個黑色的物什扔出,立時身後冒出了一陣濃濃的白煙,追趕的眾人眼前一片迷茫,紛紛揮動著衣袖想要將眼前的白煙揮開,然而待白煙終于消散時,哪里還有慕容離的身影?
「該死的!」陳豐將手中的長劍扔到了一旁,滿臉怒容。
明明已經計劃好了一切,卻又讓慕容離給逃了,他對慕容離還是低估了,被毒蛇咬了兩口,竟還能撐到現在,果然是不容小覷,該死的!
眾人也是一片指責的目光;「你方才倒是有不少的能耐,可還不是沒有捉住他,早告訴過你慕容離不是一般人,讓你再警惕一些,你不听,此時能耐了吧?」
臉龐上的泛黑也越來越嚴重,中了蛇毒不能再用內力,但他一直運凝著內力,身形竟在空中虛晃了一下。
「離,你沒事吧?」雪婉擔憂的開了口;「你將雪婉先放下來,雪婉這就給你去弄些草藥來。」
誰知,她的話音才落,一陣響聲再次響了起來;「慕容離,拿命來!」
慕容離眼眸一眯,只見身後又多了一片暗衛,在他們的手腕上方都雕刻著一朵梅花,這是宮中的梅花暗衛,不用想也知,這些人定然是慕容年派來的。
長劍揮動,從劍身所散發而出的劍氣向著幾人掃去,他血液里德嗜血氣息開始瘋狂的跳躍。
只是未過下幾招,蛇毒所咬的毒氣便蔓延到了五髒六腑,一抹鮮紅從薄唇中流溢出來,劃過他俊美如刀刻的下顎,舌尖邪佞的**,將他顯得更加魅惑。
手中的長劍收回到了腰間,他將內力全部凝聚到掌心中,藍色的幽光以排山倒海之勢向著暗衛掃去,幽光所到之處便倒一地,同時,更多的鮮血從慕容離的唇角流溢了出來,就連他的薄唇都有些泛黑,沒有理會,再次將內力運凝橫掃而去,這次倒下的人更多了一些。
眼眸一眯,他身形向著遠處飄動而去,當飄出很遠一段距離之時,頎長的身軀一晃,還未言語一句,便再也穩不住倒在了地上。
毒蛇本就含有劇毒,被毒蛇咬了幾口之後,他竟還敢用內力,如此這般也就罷了,最致命的也就是最後兩掌,運凝第一掌時,他口中已經吐了鮮血,第二掌更是用盡了他最後一點內力,全身破敗,唇角的鮮血還在流著。
此時毒液在他身體中胡亂的流竄,就連五髒六腑也未能幸免,黑氣聚集到了眉間。
除了離宮那一日,往常看到的都風華絕代的慕容離,何時看到過這樣的?
雪婉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不斷的輕喚著;「離,離」
然而慕容離始終閉著眼眸,未回應她一身,眼淚在空中打轉,雪婉一時之間慌了神,這要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
一邊哽咽著,她的目光一邊在四周搜尋著,當看到眼前的那座破廟時,眼中露出了欣喜的光芒。
地都上來。身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兩手使盡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將慕容離扶到了破廟中,廟中也的確是破,就連佛像也都是亂七八糟的仍在了地上。
微微喘息了一口氣,她正準備將慕容離的衣衫掀開查看他腿上的傷口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隨後傳來了聲響;「給我將慕容離搜出來,還有,看到慕容離之後直接滅口!」
才平靜下來的心再次狂跳起來,雪婉再次扶起慕容離向佛像走去,廟不大,能夠藏人的地方也是有限的。
若是能將離藏進佛像中就好,吃力的,她拖著慕容離一點一點向著佛像而去,正準備拿下佛像的腦袋時,手在不經意間卻踫到了佛像身後的木板,听著所發出來的聲音竟然是空音,迅速將木板打開,里面果然是窄窄的縫隙,只能容納一人。
貝齒深深地陷進了唇瓣之中,她推動著慕容離的身子,一點一點,雙手雙腳並用,硬是將他吃力的推進了木板之中,然後蓋上。
此時,她的腦海中只有唯一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離有事,絕對不能讓離有事,不能讓離死,所以就是拼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她也要將他藏妥當,不能被任何人發現!
做完這一切,她渾身上下的力氣瞬間被抽的一干二淨,就連額頭上都布上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在下木板時雙腿徒然一軟,直接從案板上摔的趴到了地上,膝蓋直直跪在了地上,徹心徹骨的疼在全身蔓延。
就在這時,廟門被人踹開,然後一行拿著刀劍的梅花暗衛走了進來,目光落在雪婉身上,領頭的梅花暗衛長劍一動落在了雪婉頸上;「慕容離呢?」
眉痛苦的擰在一起,雪婉淡聲道;「跑了。」
「跑了?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是真跑了,我只是一名丫鬟而已,而他又身受重傷,這種關鍵時刻,他怎麼還可能有心情管我?」
領頭的冷哼一聲;「快點將他去哪里告訴我們,否則,絕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愛信不信!」
「這娘們的嘴還挺倔!」領頭的眸光下移,無意中掃過她**在外的**時目光一暗;「身段倒是挺不錯。」
聞言,其余那些暗衛的目光都望了過去;「果然是呢,頭,咱們好久也沒有踫女人了,如今有一個現成的,您說?」
「是許久都沒有聞到女人的香味了,自從那個什麼勞什子新皇登基後,整天勞累的死去活來,哪里還有閑情逸致去勾欄院,如今倒是有一個親自送上了門,怎麼可能會放過?」
領頭侍衛猥瑣的笑了兩聲;「這樣,你們四個去廟外搜,你們四個在廟里面搜,等頭享受過之後,便賞給你們。」
「謝頭!」其余的暗衛頓時喜笑顏開,領命,一一按照吩咐散了開來。
雪婉的臉色已經蒼白一片,身子不斷的向後退著;「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你認為可能嗎?還是乖乖別動,這個地方,你以為有誰會來救你?」
冷笑著,領頭侍衛向著雪婉一下就撲了過去壓在了她身上,兩只大手在胡亂扯動著雪婉的衣裙。
臉頰上沒有一絲血色,她的雙手不斷拍打著,尖叫著;「你走開,走開,滾開!」
可此時誰又能听進去她的話,三兩下,她身上的衣袍便被撕開,就連身上的白色褻衣都一並被撕開了,白皙如玉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中。
又是動了幾下,領頭侍衛身上的衣袍也褪了去,將雪婉的身子壓在了身下
今天陪爸爸去醫院復查了,謝謝親們的關心,還好,只有腎里還剩下一個石頭,不敢震了,只能用藥物排,但是已經好很多了,某藍回來晚了,四千字哈,親們見諒,爸爸沒事了,就可以安心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