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銘寒聞言,額頭劃過幾道黑線,這事怕就是要給他休書吧,看景?怕就是偷窺吧,想到這嘴角不由的抽了一下,丟了,活該,這種女人就應該受點教訓。
「這是她自找的。」一想到那該死的女人竟敢給自己寫休書,他就怒氣沖天。
「王爺。」
「王爺。」
兩到聲音同時響起,琴兒不由的看了如影一眼。
「王爺,畢竟是剛剛才入府的王妃,人在府中倒是無礙,就怕出了府,那就……。」如影在一旁勸道。
如影的話令單銘寒心中一驚,如若出府那麼都到現在還未回來豈不危險,心中沒來由的一陣驚慌。當即命令道︰
「如影,率人出府尋找,王妃身著紅衣,是大婚之時的喜袍。若是找到速來回報。」
「是!」如影領命率了一隊人馬出了王府。
「來人,先去詢問守門侍衛今日可曾見王妃出府,其余人隨本王在府中尋找。」
單銘寒傳下令去,隨即準備踏出房門之際,衣袖卻被人拉住,回頭一看,是薛靈珊。
「姐姐吉人自有天相,王爺勞累一天也該歇歇了,那些下人會找到姐姐的。」薛靈珊幽幽的說道,一臉的不舍。
「如若發生意外豈不是落人口實,讓人在此事上做文章。珊兒,還是自己先歇了吧。」
單銘寒不悅的蹙眉說道,一甩衣袖大步的離去。留下薛靈珊一個人站在房中。
「金寶兒!」薛靈珊咬牙說道,猛的將桌上的茶具一掃在地,雙拳緊握,尖尖的指甲嵌入掌心而不自知。
「王妃?」
「小姐,你在那。」
找人的聲音此起彼伏。
「你說王妃失憶了?」單銘寒突然問道。
「呃?」琴兒正在用心找人沒想到王爺會問她不由的一愣。
「是的,小姐在大婚之時,被王爺一甩傷了頭部,今早醒來之後就失憶了,連奴婢都不認識了。」琴兒怯怯的說道,好像是在怪王爺,但事實就是他才使小姐失憶的啊。
「失憶。」單銘寒沉思著,怪不得,那女人一夜之間竟不認得他,還向他打听三王爺。
找到了涼亭了,單銘寒停下思索,會去哪呢,她沒有按原路返回,而是向他相反的地方走去,那個方向是通往雲亭的。可是剛才找過雲亭沒有啊,下了雲亭再往前就是芙蓉園,過了芙蓉園就到寶月苑了,其中沒有過于復雜的路怎麼就丟了呢?,、單銘寒眯起雙眸微微抬頭望著高處的雲亭。
高處,難道,想到此,單銘寒快步踏上走向雲亭的路,涼亭本就建的高,雲亭比涼亭更高,路的兩邊幾米高的斜坡,斜坡上面和底部都種著灌木和小樹,盛夏之時郁郁蔥蔥一片,夜間更是里面什麼都看不見,那女人莫不是掉下去了。單銘寒站在路中間朝著坡下大喊。「金寶兒,你是不是在下面,听到了給本王回答。」
「金寶兒,听到了給本王回答。」
正在好眠的金寶兒隱隱約約听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睜著惺忪的雙眼望四周,沒人啊,除了樹還是樹。做夢了,想著,金寶兒將頭重新埋進雙臂之間。
「金寶兒?」吼聲再次傳來,好像是從上面傳來的。金寶兒懶懶的抬起頭,透過樹枝間看到了上面有著亮光,好像是燈籠。
「金寶兒,給本王回答。」
真的有人找到她了,金寶兒興奮的頓時清醒了。連聲道︰「哎,我在這呢,我在下面,我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