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茶具放在桌子上,倒了一杯遞在單銘寒手上然後坐在一旁,兩人竟沒有一句話,單銘寒抿了一口茶,很清香,斜睨了一眼金寶兒只見她大腿壓二腿,低頭輕吹著滾燙的茶水,似乎沒有說話的打算。
「為何沒來迎接本王。」單銘寒只好自己先開口。
「我又不知道你今天回來。」嘟囔了一句,金寶兒連頭都沒抬起。
「珊兒不是告訴你了嗎?」單銘寒奇怪。
「她?」金寶兒抬起頭坐直了身子,心想她什麼時候告訴我了,我這寶月苑連她的影子都沒見。
「怎麼,沒來嗎?」
「不知道。可能來了反正我沒看見。」金寶兒又靠了回去輕抿了一口茶水。
「哦?」單銘寒心里想著到底誰的話是真的。要是原來他肯定是不信她的,可現在……
「其實我接不接你有什麼關系,不是有那麼多人接你嗎,還有你的薛側妃。」金寶兒撇撇嘴說道,沒有注意她的話中帶著那麼一絲酸味。
「怎麼,難道王妃是在吃醋?」單銘寒心里劃過一絲愉悅。
「吃醋?我還吃醬油呢。」金寶兒白眼一翻心想著這人怎麼這麼自作多情啊。
單銘寒一听臉色頓時變了,站一身要走,金寶兒一看還沒等人家走出門就揚起小手笑笑的說了一聲「王爺走好啊。」單銘寒一听,將跨出門的一只腳又收了回來,這女人就這麼盼著我走。
看著單銘寒又轉回身走來,金寶兒真想伸手拍自己,自己的嘴怎麼就這麼欠。
「如影」單銘寒重新坐下來。
「是。」如影的速度倒是快。
「吩咐下去本王今日在寶月苑用膳。
「是」如影出去了。
金寶兒眨眨眼楮,怎麼還要在這吃飯啊,「那個,等你吃飯的人不是有嗎,干嘛在這吃啊。」
「其實本王還是很滿意這里的,以後可能會經常來這。」單銘寒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悠閑的喝著茶。
「經常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會擾民的。我不同意」金寶兒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她還想過自己的神仙日子呢。
看著金寶兒跳腳的樣子,單銘寒唇角一勾「我自己的王府在哪還需要你來同意。」
「可這是我蓋得房子。」金寶兒雙手叉腰。
「是我出的錢。」單銘寒淡淡的陳述著事實。
「這……」金寶兒的氣勢頓時弱了下來,在現代人家就是董事長。隨後又挺起胸膛「大不了我還你錢,不就三十萬嗎?」
「不需要,再說,出嫁隨夫,連你都是我的,還有什麼不是我的。」
「你……」金寶兒指著單銘寒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在這男權社會她可不是什麼都沒有。
看著她吃癟的樣子,單銘寒的笑意更濃。
「來人,備水本王要先沐浴。」單銘寒站起身。
「是,王爺隨我來,樓上是浴室。」琴兒在一旁忙給單銘寒引路。單銘寒一听,這還有浴室他倒要看看。
「干嘛去樓上啊,樓下不也有嗎?」金寶兒忙站在樓梯上雙臂伸開擋住了他。
「呃……」琴兒不知道該怎麼辦,王爺要沐浴她自然要帶去小姐的浴室啊,根本沒想著下面。
單銘寒一看,拉下金寶兒的雙臂,湊前一步,「我就要去樓上,王妃也一同前去,今日就由王妃幫本王沐浴。」說著一把抱起金寶兒向樓上走去。
金寶兒氣的捶打著單銘寒的胸膛讓放她下來,可她的這點力氣就像是在給他再捶背一樣。琴兒低頭在前面引路,走到浴室門前打開,單銘寒快步走了進去,將金寶兒放下衣袖一揮,房門砰地一聲就關上差點踫了琴兒的鼻子,琴兒听著里面金寶兒的怒吼,雙手合十祈禱小姐自求多福,隨後就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