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寶兒感動的淚光閃爍,單銘寒輕輕一笑︰「怎麼,被為夫感動了嗎?」
「哼,現在不要,不代表以後不要,你今天既然答應了我,那麼以後若是再納妾,我就讓你不得好過。」金寶兒刻意裝出凶狠的表情。
「為夫不敢。」單銘寒看著她可愛的樣子,不由的也配合著她表示很害怕。
「這還差不多。」金寶兒得意的一揚頭,隨後月兌鞋上床︰「睡吧。」
「那寶兒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單銘寒身子前傾著。
「什麼問題?」金寶兒問道。
「就是你可要本王。」單銘看看著她邪邪的一笑。
「睡覺啦,不看都什麼時辰了。」金寶兒的臉微微一紅,轉身面朝里面不再理他。
「必須回答,不然為夫可不安心啊。」單銘寒扳過她的身子不願放過她。
「要……」看著他的執著,金寶兒紅著臉輕輕的出聲。
「什麼?我沒有听到。」單銘寒笑著看著她。
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金寶兒給他招招手,「你把耳朵靠近一點。」單銘寒听話的靠了過去,金寶兒將嘴巴湊到他的耳邊突然高聲喊道︰「要,我說我要你。」切,听不見。我震不聾你。
單銘寒雙眼一眯,一抹邪笑掛在唇邊;「寶兒如此想要本王,那本王就滿足你這個需要。」
說完將金寶兒壓在身下,金寶兒這才明白被耍了,剛要開口,話就被他的唇堵在口中…………
第二日他們一覺醒來,琴兒趕緊來傳話說是早膳已經備好。
單銘寒拉著金寶兒的手來到飯廳剛剛坐下,相府管家急匆匆的進了,沖著金培遠說道︰「老爺,宮里劉公公來了,說是找寒王爺。」
「快快請劉公公去前廳。」說著金培遠趕快站起來。
「哎呦,可別去前廳了。」一道尖細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太監打扮的人走了進來,一看見單銘寒連忙行禮;「奴才見過寒王爺.」
「劉公公免禮,今日前來可是父皇有事?」單銘寒輕輕的問道。
「是皇上宣王爺進宮,奴才剛去了王府,听下人說王爺來了相府。奴才這不就找到這兒來了。」
「父皇沒說是何事要找我?」
「這……王爺去了自然就知道了。」事關立太子,只要聖旨未下,誰都不能保證不會發生變化,所以有些事能說,有些事是不能說的,他身在皇宮當了這麼多年的奴才,全靠的是謹小慎微和察言觀色才當上了這個大總管的,自然知道做事的分寸。
一看劉公公的神情,單銘寒不再問,轉身向金寶兒說道;「你若覺得悶就出去玩玩,我去宮里一趟,少時就回。」
「嗯。」金寶兒听話的點點頭,心里早樂開了花,又能出去玩了。
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听話,自己好像從沒限制過她的自由,她怎麼每次對出去都這麼的高興,單銘寒寵溺的揉揉她的秀發,然後叫了如影「我們走。」
看著單銘寒走了,劉公公也向金培遠一拱手︰「金丞相,雜家也告辭了。」
金培遠忙說︰「公公走好。」沖著管家吩咐道︰「金興,替我送劉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