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蕭玉楠起身沖著凌雨嫣點了下頭,既然是救命恩人的母親,那還是不能失禮的。
「罷了罷了。」凌雨嫣笑呵呵的坐在石凳之上,拉著蕭玉楠的手讓她也坐下。
「姑娘是哪里人氏,今年年方幾何啊,父母都是做什麼的啊……」凌雨嫣連珠炮的發問使蕭玉楠的額頭冒出幾條黑線,派出所戶籍室的吧,簡直就是在查戶口。
「我……」
「姑娘放心,即是這小子做了錯事,我定會讓他負責到底的。」凌雨嫣輕輕拍著蕭玉楠的手說道。
「其實事情並……」
「你不必替他開月兌,這事我做主了,選個吉日就給你們把婚事辦了。」凌雨嫣就怕這快倒手的媳婦給飛了。
蕭玉楠一听直接想就地暈倒,這都哪跟哪啊就成親。
「你隨我進來一下。」猛的拉起慕容紅雪的手向臥房走去,隨後啪得將門關上。
凌雨嫣看著已經空空如也的雙手,隨後又看看緊閉的房門,怎麼走了?
「你叫慕容紅雪?」蕭玉楠問道。
「娘子不是方才都听到了嘛,不過即是娘子叫,連名帶姓豈不生分,娘子叫為夫雪就行了。」慕容紅學笑著說道。
「打住。」蕭玉楠渾身一哆嗦,還雪,她們到了那麼親密的程度了嗎。
「慕容公子,我想我們還有必要把話說清楚一些。」
慕容紅學聳聳肩膀。
「你也知道,我昨夜落入你家院中是中了毒。」
「嗯。」慕容紅雪點點頭。
「而且我是遭人暗算。」
「嗯。」又點了點頭。
「所以……」
「所以?」慕容紅雪挑了挑眉。
「所以昨夜實非我本意,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當然若是慕容公子覺得吃虧的話,我會盡可能的補償公子,但除了嫁給你。」
「難道你是想嫁給哪個皇子嗎?不過……」慕容紅雪勾唇一笑,「我慕容紅雪的女人,他們沒資格娶。」
「你……」蕭玉楠剛想發作卻突然注意到他的話。
「你怎麼知道我要嫁給皇子?」這男人應該是知道她的身份的。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蕭玉楠猛地一只手扣住慕容紅雪的脖頸,厲聲問道。
「娘子這樣會弄疼為夫的。」慕容紅雪笑著少用內力慢慢的將扣在自己脖頸上的那只小手拿開。
看著自己的手,蕭玉楠心中一驚,原以他就是個風流的浪蕩公子,誰知竟有這樣的本事。
「你到底是誰?」蕭玉楠再次問道。
「我是單銘寒的表弟,那日在雲裳樓和你見過一面的,只是你沒有注意到罷了。」慕容紅雪說到這不由的又苦笑一下。
蕭玉楠看著他,雙眸微眯在回想這,好像當時單銘寒的身邊是有一個紅色的影子,自己沒有注意,可沒想到居然是他。
「你即使單銘寒的表弟,那昨夜為何要救我?」蕭玉楠問道。
「寒出使蕭月你也曾見過,你覺得寒是那種奸詐小人嗎?」慕容紅雪問道,說到正事,他是一臉的認真。
「我也有些不信,但我親眼所見就是他。」蕭玉楠說的咬牙切齒。
「我和寒從小一起長大,昨夜那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他不是寒。再說,他害了你對他能有什麼好處」
「哼,你和他是兄弟,你自然是替他辯護。」
「那你還是我娘子呢。」慕容紅雪看著生氣的她不由的又笑道。
「誰是你娘子。」
「好了,我們不要爭了,那人真的不是寒,要不今天你隨我去趟王府,看看他,和昨夜的人比較一下。」
「你要把我再送給那個單銘寒,不我要回驛館。」單銘寒的兄弟能信嗎。
「你放心你現在是我娘子,我怎會把你送給別人,我那里舍得啊。」說完笑著轉身離去。
蕭玉楠看著猶豫了一下,昨夜的單銘寒確實有點怪,听了他的話,她也開始懷疑,為了弄清楚,她有必要去一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想到這,蕭玉楠邁步走了出去,慕容紅雪和院中還坐在石桌旁的凌雨嫣打了個招呼就帶著蕭玉楠出府,準備前往寒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