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一十九章 花橋節 (上)

作者 ︰ 風擺流蘇

「雲裳樓」一個一身雪白俊俏的年輕公子站在門,手拿一把紙扇點著自己小巧的下巴,雙眼皮大眼楮,挺翹的鼻梁,小巧的嘴巴,一個男子卻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特別是高高束起的頭發垂落下來披在身後,那是一頭大波浪的卷發。

「公子,您要看衣服嗎?」看見有人進來,伙計忙迎了上去。

「哦,隨便看看。」年輕公子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掌櫃的,這家盡是女裝的成衣店掌櫃和伙計竟是年輕男子。抬頭看看這店中的裝飾,他的嘴巴微張,這家店在古典中又透著一種現代裝飾的味道,正在他四下打量時從試衣間走出來一個女子。

「小姐,這件衣服正適合你。」年輕的掌櫃忙將那個女人領導一面穿衣鏡前。

「真的好看嗎?」女人不是很自信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在問的時候面帶一種羞澀。

「當然,這件衣服很多人都試過,可在我看來只有小姐穿著它是最合適的。」

「是嗎?」听到掌櫃的贊美,女人又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那這件衣服要多少錢。」

「這件衣服本來是要一千兩,見小姐穿著這麼漂亮,就便宜一些八百兩好了。」

「八百兩?」女人看看身上的衣服,不知道這衣服是什麼做的竟要這麼貴。

「八百兩買這這件衣服小姐可是很值呢,因為這衣服在整個蒼月可是只此一件呢。何況小姐穿著這麼漂亮,不要真的就可惜了。」掌櫃的說著一臉驚艷的看著鏡中的女人。

「是啊,今日是花橋節,小姐穿著這件衣服定能驚艷所有人呢。」那個正在招呼年輕公子的小伙計順便也加上一句。

被兩個年輕男子你一眼我一語的勸說著,那女人最終一咬牙「那幫我包起來來吧。」

「好。」說著,掌櫃的從里面拿出一個白色的織錦袋子將衣服裝了進去,遞給了女人。好著便有。

年輕公子看著這一樁買賣成功,勾唇一笑,這家老板還真會做生意。他慢慢在店中走著看著里面的衣服。

「公子若是不滿意,樓上還有?」小伙計看著他看了半天好像沒有中意的便說道。

「哦?」

「公子請隨我來。」小伙計說著帶他來到了樓上的貴賓室。

年輕公子剛一進去就看見屋子正中的一件衣服吸引了目光,冰藍色的抹胸晚禮。緊俏的腰身,貼合的臀部,魚尾式的裙擺,他不敢相信的走上前,用手輕輕觸模這那絲滑的面料,這衣服是古人設計的嗎?

「公子喜歡嗎?」小伙計看出他眼中的滿意。

年輕公子點點頭,轉過頭「幫我包起來送去玉福客棧。」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遞給小伙計「夠了嗎?」

「這,」小伙計看著那五千兩的銀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衣服得要一萬兩。」

年輕公子一笑「值。」說著從壞中再掏出五千兩遞給了伙計。

小伙計接過銀票說道「衣服一定幫你送到。」

買完衣服,年輕公子從樓上下來,往門外走去……

「我說你們快點啊。」金寶兒拉著琴兒往店中走去,轉頭看著跟在後面的單銘寒和如影。

兩人就這麼擦肩而過,年輕公子的心頭猛地一怔,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了金寶兒一眼,卻見她也正在回頭看著自己,莞爾一笑,他轉身離去。

「怎麼啦小姐。」琴兒看著回頭發愣的金寶兒。

「哦,沒事。」金寶兒不解自己剛才心中為何會有心跳的感覺,難道是看著人家公子長得好看犯花痴了。

「怎麼,還沒看夠。」單銘寒不悅的看著還盯著那個方向的金寶兒,酸溜溜的說道「人家已經走遠了。」

「哦」金寶兒听見他的聲音轉過頭來,猛的回味過來「你什麼意思?」

「哼。」單銘寒哼了一聲大步走了進去。

「草民拜見太子殿下太子妃。」雲裳樓的掌櫃和伙計一看來人忙跪倒地上。

「起來吧,不必多禮。」听琴兒說花橋節到了晚上才熱鬧,趁著還有時間她便想來這里轉轉。

看著兩個年輕男子賣衣服,金寶兒一笑,這慕容紅雪還真听了她的話。「衣服賣得如何啊。」

「回太子妃,這是近日的賬目。」掌櫃的說著從里面拿出了賬本。

這家店金寶兒也算是股東,所以她毫無顧忌的拿過本子翻開來看。

「一萬兩。樓上的那件衣服賣了嗎?」金寶兒突然抬頭,那是一件純現代的晚禮服,放在店中只是想讓它代表一種品位,她沒想著在古代還能賣出去。

「嗯,就在您進來的時候,一個白衣服的年輕公子買走的。」

「他。」金寶兒想著她在門口踫見的年輕公子「沒見他拿衣服啊。」

「哦,那位公子只是付了錢,讓把衣服送去玉福客棧。」小伙計忙解釋說。

「哦。」金寶兒點點頭,合上賬本沖著伙計說道「把衣服送去,順便把銀票也送回去。」能夠欣賞這件衣服的人她就送給他了。

「僅是一面,便都饋贈東西了。」單銘寒在一旁說道。

「單銘寒,你看著我的嘴。」金寶兒沖著他指指自己的嘴巴,她一張一合的吐出三個字「我願意。」

單銘寒瞪了她一眼,轉過頭都不想理她。

听琴兒說花橋節在晚上時才更熱鬧,他們便在又逛了一會兒,夜幕降臨才慢慢的朝著花河走去,遠遠看見橋上人頭攢動。

花河是蒼月城中的一條河,之所以叫花河是因為這條河一年四季,兩岸都是鮮花盛開,到了秋冬季節,秋風吹過,花瓣會落滿整條河流,所以稱之為花河,河上有一座很寬的橋叫花橋,每年在這個時候,未曾婚配的男女便聚在這花橋上,男子手持一支鮮花,若遇見自己中意的女子便會送花給她,若女子也對送花的男子有意,便會將花梗折去戴在自己的頭上。因為有這麼個節日,也帶動了花河兩邊的經濟,所以這天晚上,這里是熱鬧異常。

「好熱鬧啊。」金寶兒說著提起裙擺就向橋上走去,可還沒走出去就被單銘寒拎著衣領拉回來了「你上去做什麼?」

「呃……」金寶兒不解的回頭看著他。

「小姐,橋上的都是未曾婚配的人。」琴兒在一旁笑道。

原來是這樣,金寶兒明白了,她忘了她都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可是看著橋上那麼熱鬧又不能上去,不由的用哀怨的目光看著單銘寒。

「你那是什麼眼神。」單銘寒看著她的目光,「難道我還不如橋上的那些人麼。」

「不如。」金寶兒賭氣的一撅嘴。

「不如你也別想上橋去。」單銘寒氣的一拂袖不再看她,他是腦子壞掉了會想起帶她來看這種熱鬧。

看著兩人的斗嘴,琴兒和如影在一旁用手捂著唇輕輕的笑著。

「琴兒……」金寶兒看著一臉看好戲的兩人緩緩地眯起雙眸。

「呃……」

「我是有夫之婦,可你卻是還不曾嫁人,」金寶兒說著朝著橋上努努嘴「你上去吧。」

「小姐。」

「太子妃.」

琴兒和如影同時驚呼出聲。

「怎麼?」金寶兒刻意清了清嗓子沉下臉來「連本宮的話都不听了嗎?」

「不敢。」琴兒忙說道,抬眸偷偷看了眼如影,慢慢的朝橋上走去。

「太子妃。」如影看著琴兒走了有些著急。

哼,金寶兒將頭一偏不再看他。

「太子殿下。」如影又轉過頭看著單銘寒。

「去吧。」單銘寒輕輕的一點頭。

「謝太子殿下。」如影一謝忙追了上去。

「你干嘛讓如影去啊。」金寶兒回頭看著單銘寒,他這明顯是和她在作對。

單銘寒看著她,嘴巴一張一合無聲的吐出三個字「我願意。」

「你……」金寶兒氣結,她絕對是被豬油蒙了眼才會覺得這個男人有王者之氣,哪有王者是他這樣的。

……

「哦?上面好熱鬧啊。」一個白衣男子站在橋下向上望著,折扇輕輕敲著手心向橋上走去……t2lv。

「啊……」隨著一聲驚呼,一個人撲通一聲掉入河中。

「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一個人指著河中不斷掙扎的人叫喊著。

「誰救救她,救救她啊。」橋欄邊上一個青衣男子慌張的拉著看熱鬧人的手求道。可眾人只是看著他卻沒人去救,在古時除了海邊生活的一些人其他人大都是不會游泳的。

「麻煩讓一讓。」白衣的年輕公子費力的撥開眾人想要一探究竟。

「那邊好像發生什麼事了。」金寶兒看著橋上聚在一起的人說道,不等單銘寒回答便朝橋上走去。

那白衣公子撥開眾人向橋下一看,那落水已經沒入水中,湍急的河水怕是將她已經沖走了。但不管怎麼說都要試著找一找,那公子剛要跳下去,突然手中多了一個東西,一個雪白的身影送眼前一閃而過直直的落入水中。年輕公子一愣,看了看手中那支玫瑰花,再看看已經落入水中的人影。

約莫幾分鐘過去,一個白色身影破水而出,手中抱著那個落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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