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單銘寒的眉頭隨著侍衛的稟報越皺越緊。
「稟太子殿下,城西未發現太子妃蹤跡。」
「稟太子,城東沒有發現太子妃。」
「……」
「太子,太子妃是否已經出城了?」如影說出心里的猜測。銘左青將。
單銘寒雙眸微眯,她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可就算她真的出城也不會走太遠,那麼她出城會去哪兒呢?趙琳兒,單銘寒的雙眸精光大現,轉身沖如影說道「你帶人在城中繼續查找,我帶人出城。」說完領著自己的衛隊向城外飛馳而去。
城外,左青允看著金寶兒問道「不知這位小兄弟要去哪里?」
「哦,我要去蕭月國。」金寶兒想去見蕭玉楠。
「去蕭月國?」左青允一愣隨即看著她輕笑一聲「那小兄弟可走錯方向了,去往蕭月要去城東,而這是城西。」
城西,金寶兒簡直要抓狂了,她只想著,單銘寒要找她應該會去找琳兒,所以才選了和她家相反的方向,可誰知道蕭月國偏偏也在東面,這下好了,城門一關全城搜查想回也回不去了,金寶兒頓時雙肩垮了下來。
「小兄弟這是怎麼啦?不是家就在城外嗎?怎麼看著想無家可歸的樣子。」左青允看著金寶兒呵呵笑道,這麼迷糊的人都敢獨自外出。
金寶兒看著左青允幸災樂禍的笑,雙眸緩緩的眯了起來,將他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這位大哥,我覺得你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呃……」左青允的笑容頓時凍結在臉上,「何意?」
「初見大哥,覺得大哥簡直就是翩翩君子,誰知……」金寶兒故意將後面的話隱去不說只是嘖嘖的搖著頭。
左青允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小兄弟倒是有幾分意思。
被人說了還笑得這麼開心,這人莫不是傻子吧,金寶兒心中一陣惋惜,可憐了這幅好皮囊,搖著頭將雙肩背在肩上調整了一下沖著左青允說道「你慢笑吧,兄弟我先告辭了。」說完向西面走去,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只有自己孤身一人逍遙自在闖江湖了。
左青允看見金寶兒走了,忍住笑意跟在了後面.
……
單銘寒看著眼前的一片廢墟,雙眉緊鎖,但此時的他已無心去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只知道,這女人這次真的是不見了。
單銘寒回到太子府已是深夜,趙玉璇已在門口等候多時,見單銘寒下馬忙走上前去一臉焦急之態「師嫂還未找到嗎?」
單銘寒搖了搖頭。
「這下可如何是好,都怪我,若是當時我走了就好了。」趙玉璇說著掩面而泣。
單銘寒看著她頓感頭痛,可這時已經無力去安撫她,只是擺擺手淡淡的說了句「好了,你先回去吧。」說完繞過趙玉璇向府中走去。
「師兄……」趙玉璇看著單銘寒離去的背影,不敢相信他竟連一句安慰都沒有就這樣離去,難道那個女人的離開對他的影響這麼大麼。
單銘寒回到寒月閣,屏退了靈書靈畫,一人站在那里望著窗外的明月,嘴里輕輕的說道「寶兒,你究竟去了那里?」現在的他心中的怒火早已被擔憂所代替。早知她會走,那麼他定會就繼續寵著她,哪怕她做的是錯的。
……
金寶兒走著,時不時的回頭看著後面緩緩跟著的人。終于她猛的轉過身來吼道「喂,你怎麼老跟著我。」
「我?」左青允一指自己,左右看看同往西去的行人「你是說我嗎?」
「當然是說你,別人我認識嗎?」金寶兒沒好氣的說道。
「這條路是西去的管道,我只是在走自己的路。」左青允笑著說道。
呃……金寶兒一愣,是啊,往西去的只有這一條路,走的人多了,怎麼能說人家是跟著自己呢。金寶兒自覺無話可說,便干脆不說,輕哼一聲轉身繼續趕路。左青允搖搖頭笑了一下,抬步又緩緩跟上,只不過速度加快了。
畢竟是女人,金寶兒走一會兒便要歇一歇,左青允早已超過她走在了前面……
「老板,一間上房。」金寶兒一走進客棧,一只手拍著櫃台,一面抬頭看著上面的房子。
「對不起客官,您晚來一步,別說上房,就是普通的房間都沒有了。」老板一臉歉意的說道「客官還是請投別家吧。」
別家?這天都黑了,讓她去哪找別家啊,在金寶兒不知怎麼辦的時候,樓上傳了一個聲音「店家,送熱水來。」
「哎,來了。」老板忙從櫃台走出了顛顛的上樓了,金寶兒抬頭一看,是他。
左青允自然也是看見了樓下的金寶兒,但卻像沒看見似的轉身欲走。
「哎,等等。」金寶兒急忙喚道。
听見她的聲音,左青允微微一笑,卻並未停步繼續走著。
「哎,叫你呢大哥。」金寶兒急了,以為他沒听見。
停下腳步,緩緩回頭,故作驚訝「哎呀,原來是小兄弟啊,不知叫為兄何事?」
絕對絕對是故意的,金寶兒低頭恨恨的咬牙,等再次抬頭時卻已是滿臉笑意「小弟有一事相求。」
「何事?」
「大哥能否將房間讓給小弟,當然,小弟不會讓大哥吃虧,我會出三倍的價錢。」金寶兒說著伸出三個手指頭,怕他不信似的還從懷中將銀票拿了出來。
「三倍。」左青允雙眸閃光好似有一絲心動,頭向樓下探著,直直的盯著金寶兒手中不斷抖動的銀票。
金寶兒心中一喜,果然是有錢好辦事,看來今晚不必露宿街頭了。
「不行。」左青允突然收回的目光站直了身子,堅定的吐出兩個字,然後轉身離去。
手里仍拿著銀票的金寶兒當場石化,然後碎裂,繼而隨風逝去。
「不過……」左青允在即將踏入房門之是又回過頭來。
「不過什麼?」金寶兒重新燃起的希望,巴巴的望著樓上那一朵青荷。
「若小兄弟不嫌棄,我可以和小兄弟公用一間。」
「你想的美。」金寶兒立刻破口而出。
左青允輕輕一笑,雙手一攤顯得無辜「小兄弟這話說的好像為兄佔了你的便宜似的,若小兄弟不願意,那就請自便吧。」說著進屋將房門閉上。
金寶兒看著緊閉的房門,冷哼一聲,有什麼了不起,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爭氣的將銀票重新揣回懷中,打開店門就要走。
一陣北風出來,已快入冬,城外的夜風更是冷的徹骨,金寶兒渾身一哆嗦又退回到店中將門關上……
「客官,您總不能就這麼坐一夜吧,小店該打烊了。」老板沖著已經快瞌睡的金寶兒說道。
嗯,金寶兒猛的將頭搖了搖使自己清醒了一些,要關門了,這可怎麼辦?金寶兒不由的將目光落在的那朵青荷住的房間,現在也只能這樣了,金寶兒站起身整整自己的衣服,模模自己裹得平坦的胸部,確保自己沒有露出女人的樣子之後,深吸了一口氣挺起胸膛昂首闊步的向樓上走去,那樣子就像是要趕赴沙場的死士。
站在門口金寶兒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後抬手去敲了門。
「進來。」左青允知道是她,連頭都未轉,輕抿的一口清茶,目光始終落在手中那一卷書上。
金寶兒輕輕的將門推開,沖了無視自己的左青允干笑了兩聲「那個,大哥能否容小弟借宿一晚。」
左青允放下書,轉頭看著她笑道「當然,君子豈能食言,不過……」左青允為難的看了看那床鋪。、
金寶兒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不由的心中暗道,他總不會讓自己睡地上吧。
如同響應她的猜想一般,左青允莞爾一笑,薄唇輕啟「還要委屈小兄弟打個地鋪。」
「你還是不是男人,竟然……」看著左青允飽含深意的笑之後,金寶兒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了嘴。
「竟然怎樣?」左青允斜睨著她端起茶呷了一口。
「呵呵……沒什麼,沒什麼,我睡地上,我睡地上就好。」金寶兒又呵呵的干笑了幾聲。
「那如此,為兄先睡了。」左青允站起身,走到床邊背對著她就要月兌衣服。感覺身後的注視,左青允轉身看著身後雙眸中都要迸出火光的金寶兒,勾唇一笑,要一直這麼看著嗎?
金寶兒聞言還真較上勁了,干脆雙臂環抱在胸前,胯部斜著一邊一腳上前身子得瑟的抖啊抖的,下巴向上輕輕揚了一下,好似在說,你月兌啊,我就這麼看著,那樣子活月兌月兌的一個地痞流氓,就差嘴里叼一根牙簽了。
看著她的樣子,左青允差點失笑,既然她想看,那……,左青允干脆面對著她慢慢的褪下自己的外衫,然後是里衣,最後伸手解開自己的褻衣,眼神偷偷地瞄向金寶兒。
哇,金寶兒吞咽了一下,他和單銘寒的身材有的一拼,肌理流暢,隨著月兌衣的的動作手臂上結實的肌肉微微隆起,原本以為身材結實都都是像史泰龍,施瓦辛格那樣的,可到了這里之後,完全顛覆了金寶兒的看法。
左青允看著金寶兒的樣子,興起一絲玩味,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看著她沒有其他女子的羞澀,反而是帶著一種欣賞的目光就這麼**果的注視著一個光著上身的男人,不過,他到想看看她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
「等等。」看著他解褲子的動作,金寶兒忙站直了身子一個手掌伸了出去,這男人難不成有果睡的習慣嗎?
左青允低著頭勾唇一笑,再抬頭是卻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她。tc9u。
「那個,天氣這麼冷,你月兌太多會生病的。」金寶兒一皺眉,心說我這可是為你著想哦,再月兌可真的會感冒的。
「哦,無妨,我習慣了。」左青允說著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啊……」金寶兒忙捂住眼楮轉過身去,這個暴露狂,她是開放可不代表她這麼開放。
床上傳來他吃吃的輕笑,金寶兒從手中慢慢的抬起小臉,氣急了,雙拳緊握轉過身來,咬牙盯著那一雙閃亮的黑眸,那黑眸此刻已經彎彎如夜空中的那輪彎月。
金寶兒剛向前邁出一步,屋中卻突然一黑,床上傳來他一本正經的聲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