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納妃,我拆了你的後宮 一百六十九章 在別人口中就這麼嫁了

作者 ︰ 風擺流蘇

左青青不明白這麼偌大的一個莊園卻怎麼就沒有房間了,而她現在則必須和這個男人同睡在一個房間,而且是同一張床。

「這莊園里真的就沒有別的房間了嗎?」

「沒有。」

「那我可以和下人們睡在一起。」

「不可以。」

「為什麼?」

「因為不喜歡。」

「……」

「這里就一張床嗎?」

「嗯。」

「那怎麼睡?」

「一起睡。」

「……,你睡地上?」

「不可能。」

「那我睡地上好了。」

「不行。」

「為什麼?」

「因為你肚子疼。」

「……」

左青青身子使勁朝里擠著,臉都快挨住牆了,她的眼楮睜得大大的盯著帷帳頂上,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全身緊繃著絲毫沒有睡意。

「呃……」左青青的雙眸睜大更大了,身子突然僵硬起來,她緩緩的低下頭,看著橫在自己身上的一只手臂,和湊在自己臉頰邊的一張唇,她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余光瞥見呼吸均勻呢的血飛影,左青青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她伸出手將橫在身上的手臂慢慢的挪開,伸出雙手將血飛影的頭慢慢的推了過去。

剛剛長出了一口氣,僵硬的身體稍稍放松了一些,只听嗯的一聲,血飛影一轉身又將手臂搭在了左青青的腰上,左青青剛剛放松的身子又是一僵,她深吸了一口氣,雙手又慢慢的將他的手臂抬了起來,側過身子想要將他往外掀一下,不想一轉頭卻對上的近在眼前的一張俊美的臉。

想來自己還從未細細瞧過他的樣子,左青青趴在床上,用一只手支起自己腦袋,看著熟睡中的血飛影,手不受控制的朝著他的眉眼撫去,渾圓細女敕的指月復輕輕的沿著他的眉到眼,好長的睫毛,左青青的手指刷過他的長睫,血飛影的眼皮閃了閃,嚇的左青青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所幸他並沒有醒,左青青長出了一口氣,那只小手便又上來了,挺直的鼻梁,刀削般的薄唇,細細的觸模了他臉上的每一個地方,左青青算是將這張俊顏刻在了心里。

心滿意足的躺了下來,終于抵不住那陣陣倦意,左青青的雙眸慢慢的合上了。

听見身邊傳來的均與呼吸,熟睡中的血飛影唇角輕輕勾起,轉身將那小女人攬在自己的懷中。

感覺亮光有些刺眼,左青青的眼皮動了動,慢慢的睜開自己的眼楮卻正對上一雙含笑的眸子。

「醒了?」

「嗯。」清晨起床,左青青的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

「既然醒了,那便起來吧。」

「嗯。」說著她的雙手一撐想要起床,不過……

看著自己摁在他胸前的雙手,左青青的腦子短路了,不是應該撐在床上嗎?怎麼會在他的身上。

「還不想起嗎?」淡淡的聲音傳來。

左青青低頭看著自己身下那張已經刻在心里的容顏。

「啊。」她驚叫一聲,清醒了,自己怎麼會將手放在他的胸上,她急忙將自己的兩只手縮回來,可……

身子重新趴在了他的身上,四片唇瓣緊貼在一起,左青青的的雙眸眨了眨。

血飛影的雙眸中盛滿的笑意,他還是比較喜歡她迷糊時的樣子。

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是腦袋已經被他緊緊的扣住「我沒有想到,長公主竟這般熱情。」大手用力,將她的小腦袋壓向自己。

「唔……唔……」想要解釋的話已被他盡數吞入口中,只能見左青青在他頭兩側不斷揮舞的雙手,那樣子像極了溺水的人一般。

確實是溺水了,左青青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缺氧而死了,她的雙眸緩緩的閉上了。umbi。

「該死,你不懂的呼吸嗎?」血飛影搖晃著那快要昏迷的女人。

「嗯?……」左青青睜開迷離的雙眸,那迷惑的神情頓時使血飛影心中一動,身體的某一處似乎在慢慢起著反應。

「長公主這是在誘惑我嗎?」血飛影已經坐起,低頭看著半躺在自己環中的小女人。

「呃……」左青青終于不再腦子缺氧,那急忙從血飛影的懷中爬了出來,慌亂中……

「嗯……」血飛影喉間低沉的聲音傳來,左青青的動作頓在了那里,緩緩的低下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隨即觸電般的將手抬起並藏在了身後,看著他兩腿間慢慢撐起的帳篷,左青青直覺的血液一下沖到了腦子,她滿臉漲得通紅。

一把抓住她想要藏匿于身後的罪魁禍「手」「怎麼,打算一走了之嗎?」

被他的大手緊緊攥著,左青青怎麼也抽不回自己的手,她低著頭不敢對上他那**暈染的眸子。正在這時,外面傳來的魅的聲音,左青青覺得那冷淡的聲音在此時卻如同天籟。

「主子,早膳已經備好。」

連滾帶爬的從他懷里掙月兌,左青青赤足站到了地上,引得血飛影眉頭緊緊一皺。

「上來。」

門外的魅聞言一愣,不是進來而是上來,這怎麼上,主子是不是讓自己進去。正在猶豫之間,又听見「是要我抱你上來嗎?」

「……」魅心中突然一顫,這,這話是何意?他伸出手放在門上,硬起頭皮……

「左青青,不要在讓我說第二遍。」

門外的魅長出了一口氣,放在房門上的手慢慢的放了下來,原來是和長公主在說話。等等,魅的眼楮突然盯著房門,難道昨晚長公主在主子的房間。

「魅,門主還未起嗎?」魑看見立于門口一臉怔愣的魅問道。

「呃……」魑對門主的心思,四大堂主無人不知,要是讓她知道門主房中有個女人只怕又要傷心「門主已經起來,我們去前廳等著吧。」

「既然已經起來,那便讓人伺候洗漱啊。」左右看著沒有丫鬟,魑準備推門而入。

「等等……」魅還不及阻攔,魑的敲門的手便頓在了空中。

「不知地上涼嗎?竟敢這般赤著腳站在那里。」屋中,血飛影已經將左青青拎回了床上,將她的雙腳放在自己的手中暖著。

看著自己的腳被他的一雙大手包裹,左青青的臉如火燒一般,可卻一言不語,一動不動,一切只因被點了穴。

魑慢慢的回過頭來看著魅「屋里有人?」

魅低下頭,「魑……主子他……」

「是女人。」看著魅欲言又止的樣子,魑心中便明白了,血飛影不是心系太子妃嗎?這又是哪里冒出來的女人,魑真想沖進去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女人能夠比金寶兒更能讓門主動心,可她還是忍住了,因為她知知道門主的脾氣。一時的沖動只怕會讓自己一輩子都見不到他。

「等門主起來便讓門主前來用膳。」魑淡淡的交待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魅輕嘆了一口氣。感情的事情真是誰也說不清楚。

「堂主你怎麼了?」身著粉色衣衫蒙著一層白紗的女子緩緩走了過來,扶住捂著胸口的魑關切的問道。

「是悔兒姑娘。」魑看著來人微微一笑「我沒事,就是心口突然有些痛而已。」

「胸口痛?要緊麼?」

「不礙事,已經不痛了,只是一會兒傳早膳的時候悔兒幫我去吧。」魑現在只想回房靜一靜,她的心太亂太痛。

「好的,這事交給悔兒去辦就好,堂主回房歇著吧。」

「那便煩勞悔兒了。」魑輕輕握了一下悔兒的手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悔兒目送她到了自己的房間,便轉身朝膳房走去……

看著膳房中慢慢的美味佳肴,珍饈美酒,悔兒邊讓丫鬟們上著菜邊淡淡的說道「看著菜色便知道門主此次帶回來的必是貴客。」

「悔兒姑娘你還真說多了,門主鮮少帶人進莊,這次卻是貴客呢。」丫鬟一邊把菜擺上托盤一邊說道。

「哦?能有多尊貴,難不成是皇上來了?」

「雖說不是皇上但也差不多,這次的貴客便是咱們蒼月國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悔兒的手一頓。

「是啊,還有太子妃也來了,還有臨月的長公主,那兩個人長得可真美,如天上的仙女一般呢……」小丫鬟自顧的說著一回頭卻看見身子不住顫抖的悔兒。

「悔兒姑娘你怎麼啦?」一句問過沒有反應,小丫鬟又輕聲叫了一句「悔兒姑娘?」

「哦。我沒事,」小丫鬟的聲音喚醒了那悔兒姑娘她將最後一盤菜放進丫鬟手中的托盤,「趕快端上去吧,一會兒菜該涼了。」

「那我們上菜去了。」小丫鬟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

「去吧。」悔兒點了點頭。

看著端著菜的丫鬟們一個一個走進前廳,一刻大樹背後閃出一個粉紅色的身影。

微微顫抖的身子,緊握的雙拳,臉上的神情在輕紗之下讓人無法看到,可那雙眸之中的凜然殺氣卻讓人感到一股寒氣,薄唇輕啟,卻字字清晰「金寶兒,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目送那粉紅身影走後,在她站的大樹上翩然落下一個身影,魅看著那漸漸走遠的身影,眸光之中閃過一絲不解,閃過一絲復雜,她和她難道認識嗎?

四人坐在桌上,左青青低著頭只是吃著眼前的白飯,金寶兒則是拿起筷子的手在微微顫抖。

兩個男人看著自己女人,不由的眉頭輕輕一皺,伸出筷子同時朝著桌子中間的一條魚,確切是魚眼楮夾去。四只筷子相踫,四目相對,可誰也沒有將自己的手收回。

兩個女人抬頭看著兩個男人異口同聲「那眼楮不是有兩個嗎?一人一個不就好了。」

聞言血飛影終于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將魚翻了過來,兩人一人一只魚眼楮分配公平。

兩個女人剛想為這孩子氣的舉動搖頭時卻被放在她們碗里的魚眼楮給怔住了。

「我們不吃這個。」又是異口同聲。

兩個男人的眼角不由的抽動了兩下。

因為起的晚,四人用過早膳,已經快到午時,魅早已安排好了馬車在外面候著。

莊園在郊外,一路上馬車搖搖晃晃的走著,車上的兩個女人沒有了往常的唧唧喳喳,馬車內顯得的特別安靜,自然,金寶兒的頭磕到馬車車身上的聲音也就異常明顯。

「呃……疼。」金寶兒撅著嘴揉著自己的後腦勺。

「怎樣,沒事吧。」單銘寒的眉頭一蹙,伸出手揉著金寶兒的腦袋,他在閉目養神竟沒有發現這女人都睡著了。

一聲踫撞將一只點著頭打盹的左青青也驚醒了,她看著捂著腦袋直叫的金寶兒「沒事吧。」

「沒事,就是磕了一下。」金寶兒搖了搖頭,還不忘張嘴打了個好大的哈欠。

「你昨晚上干什麼了困成那樣?」左青青說著金寶兒自己卻也是張開的嘴打了個哈欠。

「說我,」金寶兒的嘴撇了一下「那你呢?」

「我?」左青青的眼前立刻浮現出昨晚的一切,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坐在一邊正閉目養神的血飛影。

「我問你呢,你看他做什麼?」那個細微的動作可沒有逃過金寶兒的火眼金楮。突然眸中精光一閃,嘴巴張成一個o形,手放在她和血飛影之間來回的指著「難道你們……」

「金寶兒你在胡說什麼?」左青青立刻羞紅了一張笑臉,瞪著她。

「我說什麼了,你臉紅的跟猴似的。」金寶兒輕笑一聲一臉曖昧的看著她「還是被我猜中了。」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左青青不由的急了,伸手推了一把一直保持沉默的血飛影。

「嗯?」血飛影突然被她一推,顯得很是不解。

「你說句話啊。」間他手將。

「說什麼?」

「說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啊?」

「有必要對他們隱瞞嗎?」

「……」

「好啊左青青,從實招來你都干什麼了?」金寶兒這下可不打算放過她。

她都干什麼了?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左青青憤然的扭過頭等著好像一臉無辜的血飛影。

「不過血飛影,既然做了那你是不是得負責啊。」金寶兒轉而又看血飛影,既然小青已經成了人家的人,那麼在這里她就是小青的娘家人,自然是不能讓自家閨女吃虧不是。

「那是自然。」血飛影朝著金寶兒淡淡一笑。

「那什麼時候打算娶我們小青。」

「哎,你們等等,你們這是說什麼呢?」怎麼就扯到結婚上了,就算是結婚怎麼沒有人問問當事人的意見啊,左青青終于忍不住了,可是車里的人似乎沒有听見她的話一般,金寶兒和血飛影繼續進行著他們之間的談話。

「那寶兒覺得呢?」

「自然是要選個黃道吉日。」金寶兒還真歪起腦袋想起來了。

「什麼什麼就定日子了,我還沒同意呢。」左青青憤然出聲,可卻依舊被無視。

「我倒覺得越快越好。」

什麼,左青青愕然,抬頭看著一直沉默的單銘寒,不相信他怎麼也摻和起來了,而且是語出驚人。

血飛影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銘寒說的有理。過幾日便舉行婚禮。」

左青青的眼楮眨了眨,自己就這麼在別人口……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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