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錦慢慢的睜開眼楮,全身酸痛不已,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扶著床桓坐了起來,一股清香飄來,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里不是她的蘭苑,慕容錦皺著眉頭打量著這房間,昨晚發生的事如電影一樣一幕幕出現在腦海里。
放在被子上的手緊緊抓住錦被,咬著嘴唇不讓自己被看起來軟弱。
「奴婢參見王爺。」
門外突然響起了說話聲,坐在床上的慕容錦一下子繃緊了身體,雙眼緊緊的盯著那扇緊閉的門。
「人醒了嗎?」夏侯寧一身深紫色滾金邊錦袍,頭戴珠玉發冠,墨色的青絲被高高的束起來,紫眸看著關著的門,不輕不重的問道。
小丫鬟戰戰兢兢道︰「還沒有,王爺要進去看一下嗎?」,說話都是小心翼翼,害怕一不小心說錯話的做了被稱為‘嗜血閻羅’的寧王。邊說邊低著頭動手打開了們,門一開便退到後面去侯著。
夏侯寧走進房間,看到昏睡的人已經醒來了,正用憤怒和恨意的眼神瞪著他。
走上前關心道︰「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嗎?」語氣里充滿了道不盡的溫柔與寵愛,床上的人沒有回答,他繼續說道︰「應該是餓了,我讓下人準備了粥,吃一點?」
端著盤子的管家祥叔立刻上前立在自家王爺的左側,夏侯寧從盤子里端下用珍貴藥材做成的粥,用調羹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感覺溫度差不多了便移向了床上的人的嘴邊,溫柔細心的動作,讓慕容錦和旁邊的管家感到詫異。
慕容錦心里疑惑道︰「這夏侯寧莫非是吃錯了藥,今天怎麼這麼反常,難道有事他耍的什麼伎倆?」
祥叔心里疑惑道︰「王爺今天是怎麼了,從沒看他對哪個女人這般細心過。」
慕容錦看著眼前的粥,皺眉冷道︰「別跟我來這一套,把我抓來做什麼,你我素未謀面,我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現在她唯一想做的是怎麼離開這兒,花顏那丫頭找不到她,定是又著急了。
夏侯寧看了她一眼,回頭對祥叔道︰「粥有些冷了,拿下去熱一下。」
祥叔點了點頭,端著盤子出了房間,還細心的關好房門,並將守在門口和院子里的人全喊到院外守著。
房間里,看著用不善的眼光瞅著自己的人,夏侯寧理了理沒有一絲皺褶的衣袖,玩味不明道︰「一般**之後,不是該讓對方負責嗎?」
听到這話,慕容錦有些火冒,卻同時覺得有些好笑,諷刺道︰「難道王爺認為我會讓王爺負責,王爺把自己想得太好了吧,不是每個人都想成為王爺的女人。」
說到最後一個字,語調明顯的加重,並充滿了不屑的口氣。
「但是,從昨晚起,你注定了是我的女人。」
「不就是那一層膜嘛,不要也罷,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慕容錦毫不在意的說道。
夏侯寧猛地起身攫住慕容錦的下巴,微眯著紫瞳,魅惑的紫光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吸引著慕容錦與他對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吸進去了。
「你不在意,我在意」從第一次見到她,他就無法忘懷,現在得到了,他願意嘗試著用心去保護她。
然而她的不屑卻激怒了他,讓他覺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呵呵,我好像听到了有史以來最冷的笑話了,被稱為‘嗜血閻羅’的寧王也會在意別人了。」
夏侯寧松開手,坐回位子,「你就把它當作冷笑話吧!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慕容錦靠著床桓笑道︰「原來也有王爺不知道的時候,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不過你若放我離開,或許可以告訴你。」
「這個條件我不能答應你,其他的可以。」
「你想把我囚禁在王府」不帶一絲疑問說道,雙眸噴著怒火。
夏侯寧悠閑地起身,對床上的發怒的人說︰「你暫時住在秋院,我會派人過來伺候,別想逃跑,這里你是逃不出去的。」
「你……,放我離開,囚禁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對著離開的人的背影吼道,長期訓練出來的鎮靜,遇到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竟然不管用。慕容錦狠狠的捶了床一下,雙眼憤怒的瞪著關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