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30
當年西毒歐陽鋒用一小酒杯毒液便放到了數百條鯊魚,施毒之能確是神乎其神,這絕非小說家言,聶宇所知華夏自古以來就有許多教派在用毒上有著極其獨到之處,其威力也不會在西毒之下。毒藥還是好的,總算在人們的知識範疇之內,可苗疆的蠱術與東南亞的降頭甚至海地的巫術就不是所謂的科學能解釋的了,也更讓人匪夷所思。
上面提到的這些除了用毒之外其他的聶宇都是只知其名而不知其要,古門總綱雖是包羅萬象可現在的他畢竟只練到了第三層,還有不知多少奇書隱藏在總綱的深處難以探尋,而此刻數百米海域範圍之內的鯊群數量也不下幾百之數,聶宇的毒術造詣並不低,可卻很少會用到,因此也不曾帶在身邊,雖然沒法效法先賢那樣去對付鯊群,可他還是有著自己的辦法的,畢竟華夏有長江後浪推前浪之說。
一聲龍吟虎嘯般的長嘯之聲自聶宇口中發出,直欲撕裂長空,嘯聲中隱含了無上的內家修為,當年得道高僧曾以獅子吼震懾群魔,如今聶宇以嘯聲來對付鯊群,可說是有異曲同工之妙!以現在鯊群的數量僅靠自己一掌一劍的去殺累死也殺不了多少,最後他只能選擇落荒而逃,而到那時他固然可以得保無虞,可身上掛著的聖女卻要稱為鯊魚的美食了,這陣長嘯聶宇只是全力一試,他相信音攻之法對于這海中霸主也是有效的,不光他能不能听見,聲波還是感受的到的。
今天的冒險一試又讓聶宇有了新的發現,原來不用麻醉劑鯊魚也是會昏厥的,隨著長嘯聲的不斷持續越來越加高亢,海面上翻起了一層鯊魚白白的肚皮,若不是濃霧遮蔽了視線,這個場面可是蔚為奇觀,用相機拍下來賣給探索發現的話,怎麼也能大賺一筆。
當然聶宇現在可沒有心思去想這個,他的身形快速的在海中移動著,看他帶著一個人可速度卻幾乎不在剛才那些捕食而來的鯊魚之下!「歐陽先生,今日聶某對付的鯊魚的手法也不在你之下啊,可寫就是沒您的那艘大船。」一邊轉著念頭,聶宇向著濃霧的某一處飛快的游去,他需要趕緊月兌離這片區域,天知道那些鯊魚會集體昏迷多長時間?再要被它們纏上他可不敢保證自己的嘯聲還有上次的威力。
大約游出去幾公里之後,聶宇的眼前終于出現了一個模糊的黑點,驚喜之下加速靠近,這黑點竟是游艇上的一艘救生筏,看來它也是被巨浪打在海中恰好與聶宇踫上了同一股洋流被帶來此地,心由境生,此時這艘不起眼的救生筏看在聶宇眼中卻比什麼都要珍貴,在水中雖說並不影響他的行動,可行功恢復調息他還是需要一處所在的,眼前的救生筏就給他提供了這麼一個場所,還能放下那個現在還掛在他身上昏迷不醒的太陽教聖女,只要能恢復精力,就算面對這片被濃霧籠罩的不知名海域,他也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安全回到陸地。
猶如游魚一般的從海中飛起,二人的身形輕輕的落在了救生筏之上,他們一處也有二百多斤的重量,可救生筏卻看不出半點下沉的痕跡,這幾年聶宇不光內加修為突飛猛進,輕身功夫也到了踏草草不彎,踩花花不殘的境界,雖未至凌波虛度可登萍渡水卻是可以了。
揮指封住白衣女子身上的幾處隱穴,緊纏在身上的嬌軀便癱軟了下來,聶宇輕輕的將她平放在船尾,自己則端坐船頭運起功來,放人之心不可無,被他封住隱穴之後的聖女就算醒來也會與常人無異,對他更是沒有一點威脅,而這個穴道可是古門的秘傳,若非看在她身上有傷,聶宇才不會用這種手法。隱穴與一般的身周大穴不同,看起來效果似乎一樣,可解開之後卻是不會與身體有任何的損傷,這本就是療傷術與醫術中經常要用到的手法,現在卻也極為合適。
今日出海之後屢遭變故,太陽教門徒,使者、聖女,加上那一番驚天動地的海嘯與方才的群鯊攻擊,幾下綜合一處便已聶宇的耐力也有些吃不消,這一番調息足足有兩個時辰,當他再度睜開雙眼之時雖還是濃霧如故可天色已然亮了起來,再看船頭,被他制住穴道的聖女也已經清醒了過來,雖是不能動彈可一雙眼楮卻是警惕的盯著自己。
「看什麼看,我又沒讓你變成啞巴,想要傷你的話恐怕你現在死都不知怎麼死的,我可以解開你的穴道,按眼下的情況我們最好還是同舟共濟,有什麼帳回去之後再慢慢算,不過你也可以試著為你的手下報仇,我能救得了你就能殺得了你,隨意。」一番調息之後聶宇的損耗已經彌補了一些,當然由于時間關系他還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可對付眼前這個太陽教的聖女卻還是輕而易舉,他們八人聯手自己尚且不懼,更不怕她只身一人,聶宇說完右手輕揮便解開了她的穴道。
周身恢復了知覺之後,聖女眼中的警惕也少了很多,經過昨夜的一場大戰,她也知道了自己與對方之間的實力差距,孤注一擲的賭博都沒有成功,更別說是現在的局勢了,他要想對自己做什麼也根本無從反抗,這樣的厲害人物她還從來沒有見過,猜測之中便是大姐與他單打獨斗恐怕都不是對手,除非請出教主與幾個難得一見的副教主出面,否則要對付面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難如登天。
平時她們在太陽教中的地位極高,與副教主都是平起平坐,聖女的身份更使得教眾不敢對她們有半分覬覦之心,可自己最後的記憶中自己卻是緊緊抱住了這個與她敵對的男人,看來她的意志遠沒有想象之中的那般堅定,在死亡的巨大威脅下還是表現出了軟弱的一面,現在身上似乎還殘留著這個東方男子的氣息,這個發現讓她如玉般的面上微微一紅,不由低下頭來,可下一個發現更讓她驚駭欲絕,柔美的嬌軀都不禁顫抖起來,自己臂上那顆聖女的象征竟然一下子便黯淡了許多,難道就是因為剛才與這個男子的親密接觸?
她還記得教主為她留下這個印記時說過什麼,只有最為純潔的女子才能成為接近神的僕人,可現在?自己還有那個資格嗎?她們這些女孩子雖說地位極高,身手超絕,可對于困境的經歷卻並不多,此事又是關及她最重要的部分,一時間不由有些六神無主!可再看那個始作俑者卻是毫不在意的背對著他立于船尾,抬首望天,雙手的手指還在做著極為花俏繁復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