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坐了起來,神色極為嚴肅。
可以對姚菲菲提一個要求,肖雲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只是,這個要求應該怎麼提,還需要仔細斟酌。
「在提要求之前,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肖雲道。
姚菲菲點了點頭。
「好。那我問你,假如滿分是一百分,你需要一個男人在你心中達到多少分,你才會願意嫁給他?」
「九十分。」
「那我現在在你心里,有多少分?」
「六十分吧?不過想要我嫁給你,你要拿一百分才行。」
肖雲覺得,提一個讓姚菲菲給自己加四十分的要求可能會被拒絕,反正,自己和姚菲菲有三年之約,三年之內她不會接受別人,自己還有兩年多的時間,現在有這個機會,還是提點兒實際點的要求比較妥當。
來一個法式濕吻?難度似乎有點大。
讓姚菲菲親自己一下?這個沒有問題,不過,似乎有點不值得。
模一下?
對了,就是要模一下!
肖雲瞥了眼姚菲菲那飽滿的酥胸,輕咳了聲,道︰「我記得以前,你也會讓我從你的領口里面看一眼,我現在提的要求就是要模一下,這個要求總不算過分吧?」
姚菲菲用滿含嗔的眼神看了肖雲一眼,道︰「就一下。」
肖雲吞了口唾沫,正色道︰「我不要隔著衣服模。」
「那不行。」
「隔著衣服有什麼意思。」肖雲很是不滿。
「模不模算了。」
「那我把手伸進去,隔著模一下總可以吧?」肖雲果斷讓步。
姚菲菲想了想,點了點頭,巧笑靚兮︰「就一下哦!」
肖雲吞了口唾沫,呼吸已然變得有些急促,姚菲菲的胸部很是挺拔,將胸口的衣服撐起一道高聳的弧度,肖雲做夢都想一親芳澤。姚菲菲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格子襯衫,領口有兩個扣子是沒有扣上,肖雲把頭湊過去,可以看見束縛在胸部上面的黑色蕾絲邊,大片隆起的雪肌在外,兩座高聳的雪白緊緊地擠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就這樣伸手進去也是可以的,不過肖雲擔心不方便自己做動作,便伸手去解姚菲菲的紐扣。
姚菲菲微微閉上眼楮,臉色微紅,身子顫了一下,沒有阻止。
揭開一粒紐扣之後,姚菲菲領口大開,不用俯瞰,平視就能看見那充滿魅惑的,以及舒服不住的飽滿。
肖雲看準了上部的雪白隆起,他突然把手按在上面,用力朝下面一插,整只手掌全部進入了里面,握住了那彈力驚人的雪峰。
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驚人的彈力、以及火熱的體溫,肖雲全身舒泰,小jj瞬間就翹了起來,**的。
此時,肖雲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無論姚菲菲如何抵抗,自己就是要抓住不放,最起碼要握在手里十秒鐘以上才能罷手。
只是,令肖雲沒有想到的是,姚菲菲只是象征性地抵抗了下,便沒有再動,她臉上的紅霞更甚,嬌軀不住地輕微顫栗。
「好人,你輕點,別弄壞了。」姚菲菲呵氣如蘭,媚眼如絲。
肖雲一手把姚菲菲攬了過來,等了幾秒鐘之後,見姚菲菲沒有反抗,里面的那只手,便開始輕輕地撫模捏揉起來。
姚菲菲身子猶遭電擊,一種奇妙的感覺油然而生,令她有些欲罷不能,身體也緩緩軟癱了下去,滾燙似火。
肖雲順勢把姚菲菲壓在床上,準備順勢而為。
「你要做什麼?」姚菲菲開始掙扎。
「菲菲,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我受不了了……」肖雲含糊不清地表白心跡,嘴巴朝姚菲菲的朱唇湊了過去。
「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問題是冷美人怎麼辦?」姚菲菲把頭撇在一邊,躲過肖雲的侵襲。
肖雲假裝沒有听見,繼續在姚菲菲的身上揉捏。
「不要得寸進尺,再不放開,我就要叫了。」
肖雲不予理會。
「嗯啊……」姚菲菲用力叫了一聲,她不是呼救,也不是怒罵,而是充滿魅惑的申吟。
肖雲嚇了一跳,叫的這麼大聲,如果被宋清寒听見,真心不美。
也就在肖雲愣神的瞬間,姚菲菲一把推開肖雲,起身下床,整理好衣衫,嗔怪地瞪了肖雲一眼,道︰「要死,下面都被你弄濕了。」
看著姚菲菲出門而去,肖雲意猶未盡,胯下也是一柱擎天。
傍晚去蝴蝶茶莊的時候,肖雲沒有帶上東方勝男。
喬三里已經死亡,肖雲有足夠的把握在武師境高手面前自保,蝴蝶茶莊的諸多事情,東方勝男還是少知道為妙。
「兄弟。」黃中華親自在蝴蝶茶莊的門口迎接。
肖雲微微頷首,跟著黃中華去了茶莊三樓的會議室。
偌大的會議室內,九個日本高手像包粽子絲的,被五花大綁,死死地捆綁在椅子上面,蔡永強帶著兩個蝴蝶幫的骨干,正在問話。
「媽的,再不說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從九個日本高手的模樣來看,他們已經受了很大的折磨,但從他們的表情上來看,他們明顯是決定好了要慷慨赴死。
「大哥。」看見肖雲,蔡永強忙打了個招呼,怒道,「mb嘴硬,一個字不說。」
肖雲點了點頭,上前兩步,掃視了下眼前的九個日本高手,一會兒後,淡淡道︰「我們接觸的不多,所以你們對我的了解可能還不夠。我們蝴蝶幫的一貫作風是善待俘虜,當然了,前提是俘虜會好好合作。如果不合作的話,後果可能會很可怕。我只是想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如果能夠好好回答,我就放你們走,如果你們拒絕回答,我就讓你們死。听懂了嗎?」
九個人用譏諷的眼神看著肖雲。
肖雲指了指其中一個日本高手,道︰「把他帶過來。」
兩個蝴蝶幫的骨干立馬上前,把那人拖到了肖雲面前。
「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呸了一聲,沒有作答。
「把他的衣服全部月兌光!」
很快,這個日本高手就被扒光了衣服。
「讓他兩腿張開站好。點一根蠟燭。」肖雲繼續發號施令。
這些日本高手個個用看小丑似的眼神看著肖雲,他們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他們認為肖雲此時此刻的表現,活月兌月兌就是一個小丑。
「把他的bao皮翻開……」
听到這里,九個日本高手都大吃一驚,特別是被月兌光衣服的當事人,兩腿下意識地顫了一下。
「用外焰去燒他的j頭……」
九個日本高手齊齊身子一震。
黃中華和蔡永強等幾人,也下意識地夾攏雙腿。
被月兌光衣服的日本高手,更是大驚失色,他用怨毒的眼神瞪著肖雲,道︰「八嘎,啊……」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這名日本高手兩股戰戰,表情痛楚,臉上的肌肉扭曲到變形,說不出的猙獰。
「停。」肖雲擺了擺手,「把他帶下去。」
剩余的八個日本高手,臉上的神色凝重了許多,有兩三人,頭上還在冒冷汗。
「你?」肖雲伸手朝一個人一指。
那人身子一顫,冷汗滾滾而下。
其他七人暗自松了口氣。
就在蔡永強要上前帶人的時候,肖雲卻搖了搖頭,伸手指著另外一人,道︰「把他帶出來。」
「納尼?」樂極生悲之中,這人稍有點失控,不過,在驚問了一聲之後,他很快就強自鎮定下來。
很快,此人就被帶到了肖雲面前。
「你叫什麼名字?」肖雲問了同樣的問題。
此人緊咬牙關,眼神怨毒,一聲不吭。
肖雲沖蔡永強勾了勾手指,在蔡永強耳邊輕聲交代了幾句,蔡永強連連點頭,表情興奮。
很快,這個日本高手就被蔡永強帶出了會議室。
剩余的七名日本高手,個個噤若寒蟬,岌岌自危。
肖雲沒有再在會議室里面逗留,而是和黃中華去了一個包廂里面喝茶,靜等蔡永強的好消息。
蔡永強按照肖雲的吩咐,把那個日本高手帶去了一個獨立的包廂,包廂的隔音效果非常不錯,關上門後,里面針落可聞。
很快,蔡永強便找來了針管,臉盆,他將日本高手反綁在椅子上面,用針管插進日本高手手腕的動脈,然後,鮮血便順著針管朝外流,一滴一滴地落在臉盆里面。
每滴答一聲,日本高手的心理壓力就激增一分,他知道,當血液流盡,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人類害怕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對未知的恐懼。沒有人知道死亡是否痛苦,也沒有人知道死亡之後是不是會有新生,亦或者是陷入無窮無盡的沉睡,永久的虛無。
日本高手壓力陡增,他從來沒有向現在這麼害怕過。
堅持了五分鐘之後,他滿頭大汗,終于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很快,蔡永強便帶來捷報。
——日本高手已經招供,他們來自宮崎家族,但此人只是宮崎家族的普通成員,知道的情況極為有限。但此人提供了一個非常有價值的線索,那就是九人的小隊中,有個人是小隊長,小隊長知道更多宮崎家族的情況,包括這次為什麼來中國。
對于日本高手會招供,肖雲並不感到意外,蔡永強是犯了經驗主義錯誤,以往在拷問的時候,都是把敵人放在一起拷問,那樣很容易讓敵人之間相互鼓勁打氣,擰成一股繩。想要拷問群體俘虜,最有效的方式還是各個擊破。
「好。」肖雲點了點頭,道,「再接再厲,加大戰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