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龍特別欣賞女人這樣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帶來了水和香腸,麗麗一定會把自己當成救星一樣,到時候自己只要拿食物一要挾,麗麗就會就範。他換上一副和藹的面孔,拿著一方便袋的東西走到了麗麗跟前。
這時候麗麗已經餓得頭昏眼花,看到三龍來了,立刻警覺起來。三龍坐在麗麗對面,把水和香腸交給麗麗。麗麗真是餓壞了,接過來礦泉水就咕嚕嚕的喝下去。
三龍看著麗麗說道,「妹子,不是三哥我心狠,要怪就怪你那男朋友實在太牛逼了,他敢動我二哥。這事情沒那麼快完,我實話告訴你,我堂兄是肖丹,縣城里誰不知道,弄死個人就像弄死螞蟻一樣。你敢得罪我們肖家,真是活得膩歪了。」
麗麗沒搭理他,繼續喝水。
「實話告訴你,現在公安局正在找他。抓到之後,最起碼是重傷害,5年起。不過呢,三哥我懂得憐香惜玉,你要是真心疼你男朋友,今天就讓三哥我開心一下,沒準,我會跟我堂哥說一聲,少判他幾年。」
撲!
麗麗听到這里,一口水噴在了三龍的臉上。三龍看著麗麗的眼神決絕,本想發狠。但他色心不死,繼續換上笑臉護佑麗麗,「有脾氣好,三哥就喜歡有脾氣的。這是三哥的香腸,給,慢慢舌忝著吃。」
三龍的話一語雙關,讓麗麗怒火中燒,本來到嘴里的香腸,啪的一口又吐在了三龍的臉上。麗麗喝了水,有了點精神,對著三龍罵道,「就憑你,死你也不會得到我。」
三龍惱羞成怒,開始對麗麗動粗,「**,給你臉不要臉,今天老子就辦了你,看你還有沒有脾氣!」
麗麗雖然已經精疲力盡,但是此時凶險,她仍然打起精神,躲開了三龍一撲。要知道,三龍體格強健,只要被他抓到,自己恐怕就得不保。麗麗面前打起精神,依靠自己身體靈巧,圍繞著柱子跟三龍繞起來。
三龍追了幾圈,越來越對麗麗感興趣。麗麗草原出身,從小愛活動,愛騎馬放羊,身體素質過硬,雖然疲憊,但情急之下,仍然動作敏捷。三龍跑了幾圈,見追不到麗麗,就想了一個毒計。
他看著麗麗,枕著外面刮風,廠房門被風吹得作響,故作驚訝的看著外面,說道,「你小子怎來了!」
麗麗一驚,回頭望去,三龍趁機向前一沖,一把手抓住了麗麗的手臂。其實,三龍本身智商並不高,只是男人在荷爾蒙的刺激下會顯得特別聰明。而麗麗思念麟離心切,加上睡眠不好,頭腦混亂,才被三龍一下子蒙住。
三龍曼聯啊婬笑,大手一把抓了一下麗麗的。麗麗一掙扎,發現自己絲毫不能撼動三龍的身體,于是照著三龍下陰就是一腳。三龍命根子發硬,但動作也硬。另一只手一下抓住麗麗的腳,往前一推,麗麗就跌倒在地。
三龍把身體往前一撲,想壓倒麗麗,麗麗抬起一腳,又直奔三龍褲襠。三龍躲閃不及,終于挨了一腳。但這一腳不但沒讓三龍陽痿,反而刺激了三龍。他**中燒,精蟲上腦,對著麗麗喊道,「草,今天老子就要辦了你!」
麗麗性格倔強,一邊跟三龍拼命掙扎,一邊回敬道,「就憑你,我踢斷你玩意!」
三龍哈哈大笑,「就算剩下半根,老子也要捅一下!」
麗麗眼看掙扎無望,衣服已經被三龍撕開一腳,心說麟離啊麟離,麗麗盡力了。不知道我遭人侮辱之後,你還能不能要我。
正在這時候,一陣滴滴的響聲,三龍感覺一麻,原來是手機響了。三龍一只手按住麗麗的胸口,一只手接通了電話。電話里那頭傳來了二龍的聲音,「三龍,你在哪里,快把麗麗放了!」
三龍拿著電話喊道,「二哥,你不敢辦她,我替你出氣,這事情你就別管了。」說完,三龍就掛斷了電話。
麟離在那頭听得真真切切,一刀刺穿了二龍的小腿,接著橫著一劃拉。那槍刺本來是帶有血槽,在二龍小腿橫著移動了半寸,頓時鮮血濺起半尺高,二龍大喊一聲,差點暈厥過去,麟離只說了兩個字,「再打。」
二龍見麟離雙眼血紅,發瘋一般,知道這小子膽大包天,什麼事情都干得出來。如果自己不能阻止三龍,恐怕明年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
三龍那邊扔了電話,繼續撕扯麗麗的衣服。三龍大手一把抓住了麗麗的,撕了下來。麗麗雙手捂著胸部,已經放棄掙扎。三龍一見到麗麗放棄抵抗,趕緊起身要月兌褲子。他剛把褲子月兌到腳面,麗麗趁機再次卯足力氣,照著三龍的襠下狠狠一腳。這一腳力量蠻橫,蹬得三龍一個四仰八叉,他捂著褲襠跳起來,但褲子已經月兌到了腳面,成了羈絆,又跌倒在地。
麗麗趁機把三龍撕下的撿起來,趁機再次戴上。其實,麗麗自己有時候也想不通,自己一個做小姐的,為什麼這種情況下選擇了寧可傷害自己,也要拼死抵抗。換句話說,這時候大多數女孩的選擇都是順從。更有一些學者學家認為,女孩在抵抗無力的時候,就學會享受。因為,畢竟生命比貞潔重要。但麗麗認為,很多事情越是在兩難到時候,才能越看出靈魂的高低貴賤。有些人生來靈魂低賤,就是在帝王家,也是卑微屈膝,賤人一個。有些人出身卑微,但靈魂高貴,就算衣不裹體,也不容侵犯。不是每個做小姐的都沒有尊嚴,而是一部分人選擇了沒有尊嚴的活著。
三龍挨了這一腳之後,總算褪了火氣,這時候電話再次響起。他捂著老二爬到電話跟前,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二龍撕心裂肺的喊道,「**,快把麗麗給我放了!」
三龍被二龍一罵,當時就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二龍對他一向不錯,這次破口大罵,一定是逼不得已。他趕緊問道,「二哥,你那邊出什麼事情了?」二龍回答,「那小子把我堵在了醫院••••••」
話剛說到一半,聲音就中斷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略帶沙啞的男孩聲音,「我不管你是誰,現在二龍在我手上,你要是想他死,我立刻捅了他;你要是想他活,放了麗麗。」
三龍回答道,「我他媽的怎麼知道你現在什麼情況,這樣吧,咱們當面交換人質。」
麟離在電話這頭听到三龍的話,心里多少有些底,最起碼現在麗麗沒有生命危險,他問道,「時間在上午九點鐘,地點在東城郊區的老房子。」
麟離掛了電話,從二龍身上拔出了槍刺,二龍慘叫一聲,立刻昏了過去。麟離又對著二龍的腦袋踢了一腳,二龍一下子又醒過來。他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拖下了樓,正在往醫院門外走。
麟離和張輝一人一邊的架住二龍,兩把刀都頂在他的肋骨上,在走之前,麟離告訴二龍老婆,敢報警,就等著給二龍收尸。二龍老婆那里見過如此血腥殘忍的少年,毫不猶豫的答應。其實二龍的老婆不是不知道公安的辦事效率,她也經常和那些人打打麻將,都是吃大鍋飯的,誰願意替**賣命。二龍的老婆沒有遠見卓識,她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警察在她的印象里就是打麻將的,抓小姐的,所以,她根本就不考慮報警。
麟離怕二龍在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喊叫,特意把刀壓住了二龍的肋骨,告訴他別耍花樣。二龍本來想在這院子當中掙月兌,但槍刺的刀鋒已經侵入了他的皮肉,他一看這兩個少年真是無知者無畏,就沒敢聲張,乖乖的選擇了上車。
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或多或少的看到了麟離和張輝,但大部分人都驚訝了一下之後,選擇了沉默。那時候大部分人還沒有手機,偶爾有的,也未必多管閑事。麟離擔心出租車已經不等他們了,但下樓一看,出租車竟然乖乖的停在門口的路邊。
兩個人把二龍拉近了汽車,告訴出租車師傅,到東城老房子。麟離回頭放眼望去,這一路鮮血淋灕,而龍的小腿流出的鮮血幾乎淋灕了一路,為一條長長的痕跡。這條鮮血染紅的路猙獰鮮艷,搖搖擺擺,驗證著兩個少年的足跡。
出租車師傅看到麟離和張輝以後,心里吃了一驚。他看到兩個人壓著二龍,才知道自己等的人原來是要綁票。但出租車司機覺得自己等了這麼久,不要點誤工費自己怎麼都賠了。他想,這事情跟自己毫無關系,兩個小伙跟自己無冤無仇,就算他們綁票,也不至于不給自己車錢吧。
這事情如果是現在的縣城,很多出租車司機一定覺得不可思議。覺得不會有那樣的司機,幫著綁票的拉人,而且還等著要錢。但當時在縣城里,民風強悍,混社會的多。各種出租車司機經常遇到黑社會的打車,反倒見怪不怪。混社會的人為了方便逃跑隱蔽,基本對拉客的司機也都很大方,他們怕自己跑路的時候司機泄露行蹤,所以都會多賞給司機些錢作為封口費。但如果司機不守信用出賣了消息,那這司機一定會遭到報復。這規矩,也算當時縣城出租行業的潛規則。
麟離等人開到東城老房子的時候,三龍也帶兩個人和麗麗等在那里。這一路上,張輝看到麟離的眼仁始終布滿紅色的血絲,樣子恐怖之極。他才明白,原來老人們說的殺紅了眼是確有此事。麟離現在的狀態就像一個隨時可以吃掉人的魔鬼。
尤其是下車以後看到了三龍,麟離眼中的紅血絲更加紅艷,幾乎布滿了他的雙眼。三龍後面跟著的幾個人一看到麟離的眼楮,都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見鬼了。
此時艷陽當空,天空異常的蔚藍,藍天之上竟然沒有一點雲彩。老房子有幾顆老柳樹,樹葉子都耷拉下來,麗麗在樹後被三龍的哥們按著,掙扎不動。她一見到麟離並不激動,這時候麗麗還是聰明的,她雖然心里早就想抱著麟離大哭一場,但是她知道自己現在如果軟弱了,多半會放麟離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