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把其他人的生命拉入到這場賭博之中,菲比獨自一人控制著空艇獨自飛向了西部,去見艾爾莎!
「呼呼!」此刻的菲比冷汗直流,全身都被冷汗打濕了……實在是有夠刺激,現在在他的身後,可是跟著二十艘以上的空艇。
值得慶幸的是這些空艇的數據並不算高,至少對于菲比現在控制的著送空艇來比較的話!
菲比知道自己現在行動,自然會趕在信到達艾爾莎手中之前,在加上艾爾莎需要傳達命令,這些時間加起來的話,一定會有些耽擱。所以菲比獨自一人開著空艇要闖入西部,就要選一艘性格足夠卓越的!
「嘿,幸好是選了這艘最新研制的黑鳩號,否則……」
否則二十多艘空艇跟在後面,早被打成蜂窩煤了!
菲比可沒有想到西部會如此大動干戈,用了這麼多的空艇來圍追自己。要知道黑鳩號速度快,靈活性高,可是體積小,裝配的武器也少,無論怎麼看都應該知道,這艘空艇是不會有太多危險的,可是這幫家伙仍然緊追不放,實在是有些瘋狗的味道!
這些空艇是一點點堆積而來的,這不,現在又要沖過前方空艇的圍堵!剛開始的時候,黑鳩憑借那超乎尋常的速度,很容易就沖過了封堵圈,不過這種情況已經變得越來越困難了!開始的時候敵人會措手不及,現在漸漸了解了黑鳩的實力,他們已經會在距離很遠的時候就開始發動攻擊了!
這不,面前這隊空艇,距離五百米的距離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一邊開火,一邊向這邊沖來!
有直接生生打算撞過來的,還有那種低速朝著黑鳩相同的方向飛行的家伙,打算讓黑鳩慢慢接近,然後在進行打擊的。
「嘿,這些家伙也漸漸聰明起來了!」菲比有些沉浸在這種高空對抗的樂趣當中,不過他的身體卻很好的反應了他真實的反應,冷汗,顫抖,這些都在訴說著菲比其實心里也是有些打怵的!
「糟糕,他們這一手還真是厲害!」菲比有些驚訝于那些打算讓黑鳩自己靠近過來的空艇。很顯然這一招很有效,之所以會有效,主要是現在後面那一大堆的尾巴,如果黑鳩減速的話,也許晃過前面的空艇會變得簡單一些,可是後面那幫狼的利牙可就要咬上來了!這可是更加不得了的事情。
天空中,子彈,炮火不斷朝著黑鳩招呼著,那黑色的小型空艇猶如暴雨中的孤舟,經受著不斷的摧殘,卻每每都在隨波逐流中保全著自己。但是浪花已經越來越大,這黑鳩號也是越來越讓人揪心!
菲比雙手顫栗著移動到控制權上的火力按鈕。自從沖進西部,菲比還從來沒有開過火,他不想因為自己的私事而引起其他人不必要的傷亡,畢竟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可是現在自己已經被逼到了絕境,前面的兩艘空艇守株待兔著,根據形勢判斷,他們準備好招呼黑鳩號的攻擊,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會對黑鳩號造成傷害。所以菲比已經不能在抱著善良的心態了!
「對不起了,是你們逼我的!」
黑鳩號所配備的火力並不多,但這並不代表火力不夠強悍,以黑鳩號的火力,可以瞬間擊毀前面的兩艘空艇,並且以它高速的飛行速度,可以瞬間在爆炸後的空艇殘骸中穿梭過去,而那些後面追擊的空艇如果不減速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撞到爆炸空艇的碎片上,發生連鎖爆炸!似乎這一擊就能起到相當大的破壞力。
然而就是因為這樣,菲比才不願扣動扳機的。就在如此艱難抉擇的千鈞一發之際,前面負責封鎖的兩艘空艇突然撤離了!兩艘空艇一左一右的拉開了距離,看樣子是放棄了攻擊,再看後面的追兵們,也紛紛掉了頭,離開了!
「呼!」菲比松了口氣,隨之也把手從扳機上移開,菲比心里很清楚發生了什麼。「艾爾莎,還是你最了解我!」菲比自言自語著,但其實他心里卻並不是在想說這句話。
而是在感慨,艾爾莎的選擇!
艾爾莎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見,一個是不見!兩人雖然相愛,但畢竟也做出了約定,雙方的較量是無怨無悔的,就算這次艾爾莎命人把菲比擊落,這也不能怪別人,因為是菲比自己的選擇,選擇只身來見艾爾莎的!
現在這群家伙放棄了進攻,也就是說明了艾爾莎同意見菲比了!
菲比想到這里,感慨萬分。「我們之間的見面將會是怎樣的呢?」讓人忐忑不安啊!
奧加高原,藍色水晶宮殿之內。
「白先生,菲比殿下已經到了!」
「讓他進來!」
艾爾莎深深地吸了口氣,見面的時候終于是到了!而負責引薦的守衛也是著實嚇了一跳,他可沒有想到那個像瘋子一樣的家伙,獨自一人開著空艇闖進西部的家伙竟然是藍月的國王,大名鼎鼎的菲比!
「他來這里做什麼?」守衛很好奇,但也知道這可不是自己能去理解的事情,還是老老實實地做著自己份內的事情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菲比走進來,看著帶著面具的艾爾莎,他的表情顯得很平靜,而艾爾莎呢?戴著面具,讓人看不出來!
「你們都先出去!」艾爾莎讓其他人都出去,四周的人沒有意義,紛紛退去,此刻大殿之內只剩下菲比與艾爾莎兩人。
藍色的牆壁,藍色的天棚,藍色的地磚,整個時間都是藍色的,如此晶瑩,純潔。兩人靜靜地相互對視著,雙方一言不發,停了好久!
忽然,艾爾莎從自己的藍色寶座上站了起來,緩緩走下台階。緩緩摘下自己那張白色的面具,露出了那嬌美的面容。
「沒有變。」菲比簡單的笑了笑。「仍然是那張讓我魂牽夢繞的……」
「想不到你竟然會來見我。」艾爾莎打斷了菲比深情的演說,她也很平靜,但並不像菲比那樣的坦然,而是一種冰冷的平靜,拒人之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