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個神秘金豆是什麼,但是吳清殤明白,自己三番兩次身處危險之中都是這個神秘金豆主動感應,並且也好幾次幫了自己。這次自己煉出的絕佳丹藥更是和這神秘金豆月兌不了關系。
看了看屋外的天色,此時天剛剛暗下,吳清殤決定再服下一粒,畢竟和明天的比試還有一夜的時間,剛好友足夠的時間讓其再消化一粒。
當早晨的陽光透過門縫照射在吳清殤臉上的時候,吳清殤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不錯,在服下幾粒想必就可以到達築基前期頂峰了,在此之前我還是先去完成今天的比試吧。」吳清殤起身舒坦的伸了伸懶腰便準備出去而去。
而就在吳清殤剛把門打開到一尺來寬的時候發現這時候自己門外居然站著一人,此人正是吳清殤很不想踫到的吳剛。
「哈哈,我說兄弟,你消失了好幾天呢,听說今天你有比試,我特意來看看是不是真的。」吳剛也沒想到吳清殤真的在屋內,微微驚訝了一下便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吳清殤很無語的看了一眼吳剛便把門關上開啟了禁制之後便也不管吳剛就往廣場走去。
「哎,我說兄弟,別走那麼快啊。今年的外門弟子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呀,前日那名叫凌霜的弟子連我也沒想到居然是個劍修,那真叫一個絕啊,居然秒殺對手啊,連我都看的不過癮。」
「還有昨日那個叫葉冰蕊的女弟子更是讓人浮想聯翩啊,不過她那對手胡安真是讓我敬佩啊,等他築基成功了我得找他切磋去。」跟上吳清殤的吳剛便一個勁的嘮叨不停。
吳清殤就仿佛左耳進右耳出一樣也不回吳剛的話就這麼的一直走著,于是前往廣場的路上就出現了這麼極度相反兩個人,一個似啞巴聾子一般不言不語,一個卻像儒士一樣一開口就沒玩沒了。
就這樣兩人還是來到了廣場之中,此時的廣場上人聲沸騰,幾乎已是如人海一般密不透風了。想想也是,如今晉級之後的比試往往都是些精英在比試了,能有如此多人也是正常。
就這樣吳清殤與吳剛和其他弟子一樣就這麼等著掌門夫婦與其他長老主事的出現。
片刻後,掌門夫婦與各長老主事皆準時出現入座之後。隨後錢長老才站了出來朗聲說道。「各弟子外門弟子晉級比試,第三場,規矩如舊,比試開始。」隨著錢長老念完之後便見九位長老主事分別御器飛至各個高台上空口中也念起了各弟子名字。
就在吳清殤還等自己名字的時候,坎字台那玄長老便開口道。「外門弟子吳清殤,孟子寒上台比試。」吳清殤楞了一下,忽然嘴角不自覺的浮出一絲微笑朝著坎字台而去。
而在其身旁的吳剛剛听到有長老念到吳清殤的時候剛張口想對其說些什麼,卻見到吳清殤臉上那詭異無比的笑容,不知為何,心里一陣冰寒,之後便也閉嘴不再說些什麼。
「這吳清殤剛才居然讓我感到了危險?孟子寒,那不是孟長老的兒子麼?看來孟子寒這小子要倒霉了,就是不知道那孟長老會不會出手了。」看著正在往高台而去的吳清殤,吳剛心里也是一陣沉思。
而當吳清殤躍上高台的時候此時那孟子寒也早已站在高台之上。
「哼,你這臭小子,居然還活的好好的嘛。不過這樣也好,知道要好好活著等著讓我來慢慢虐死你。」孟子寒一見吳清殤躍上高台之後便陰沉著臉說道。
而吳清殤此時根本就看也沒看這孟子寒,而是看向高台上空的玄長老,對其一禮之後才看著孟子寒,不冷不熱的說道。「說完了?那開始吧。」
看著吳清殤連看都沒看自己,孟子寒心里一陣惱火,臉皮抽了一下開口說道。「哼,真是不知好歹。本想著你若求饒我會放你一馬的,現在想都別想」
就在其話音剛落下的一瞬間,身體猛的就向吳清殤撲來,右手更成爪之勢對著吳清殤的臉上而來。
吳清殤看了一眼孟子寒的右手,其手上帶著一件綠色的鱗片手套,手套五指之前更是長有入虎牙般大小的尖爪。
「嘶,看來孟長老的確是存心在偏袒孟子寒了,居然連上品靈寶惡麟爪都給孟子寒使用。」台下之中剛一看清孟子寒手上帶的是什麼之後的吳剛就倒吸了口氣。
而在坎字台外圍,葉冰蕊也正看著台上比試,在其看清孟子寒手中之物時眉頭也是皺了一下。
高台之上,吳清殤顯然也是知道孟子寒手中之物的不凡,也不敢太過輕視。其右手向前揮了一下,只見一道赤紅之色的火盾便出現了再吳清殤身前,但是吳清殤還沒有結束,而是隨後又揮了兩下,又有兩面火盾出現。這也是吳清殤在經過了煉丹之後對于火的操控有所提升才能化出三個火盾,之前還未進煉丹室之前吳清殤才勉強能夠化出一面火盾而已。
也就在這三個火盾剛剛形成之時,孟子寒的右手也觸踫到了第一面火盾之上,而那第一面火盾在被孟子寒惡麟爪踫到之後無聲無息的其上就出現了一個窟窿,而這窟窿剛一出現就快速的向外擴散著。而第二面,第三面火盾皆在踫到惡麟爪之後就和第一面火盾一樣詭異的出現窟窿之後就慢慢的消散。
這惡麟爪吳清殤看在眼里,眉頭皺了一下便施展了疾風決,使自己後退了一丈。
而那孟子寒一見自己一擊成空,倒也沒有太過生氣,而是很得意的說道。「我說你小子別就知道跑啊,在多弄幾個火盾出來讓我玩玩。」
而此時看台上,楊姨正隔著座位對著一穿著黃衣大褂的中年人沉聲道。「孟長老,你這算是什麼意思?」
「額,楊長老,那惡麟爪我也不知為何會出現在小兒手中。」那黃衣大褂的中年人打著哈哈道。
「哼,那還真是奇怪了,誰不知道那惡麟爪是你的隨身靈寶,如今連自己怎麼丟的都不知道?」楊姨冷哼一聲。
「好了,繼續看比試吧。」而就在黃衣大褂的中年還想著說些什麼的時候,掌門才出來做了一會和事老。
坎字高台上,此時吳清殤一邊施展著疾風決與孟子寒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一邊不是化出火球射向孟子寒,就是化出火盾繼續阻擋著孟子寒。
孟子寒追了片刻之後便一拍自己儲物袋,只見立刻就飛出一張符篆,孟子寒一把抓住,往其內灌輸了自身靈氣之後便把此符貼在了自己胸口處,而隨著此符的出現吳清殤明顯感到彼此間的距離正被孟子寒逐漸的縮小著。
「看來上次我比試所展現出來的兩個功法都已經讓他父親找到了克制的方法了,孟長老麼?你還真是看中你兒子啊。」忽然吳清殤停下了疾風決的腳步,盯著正向著自己俯沖而來的孟子寒。
高台下,吳剛與葉冰蕊皆一陣皺眉,不知這都已經跑了小半會功夫的吳清殤此時為何停了下來。
看台上那楊姨也是一陣皺眉,似乎也不知道吳清殤在想著什麼,其身後那一身白衣,頭戴面紗的女子也正在看著坎字台上的吳清殤。若吳清殤此時也看向此女子的話就會發現這女子正是自己在煉丹室地室見過的那莫名其妙向自己討要丹藥的蒙面紗女子。
高台上吳清殤嘴角微微上揚了一絲之後一拍自己儲物袋,只見那月緯輪便嗖的一聲飛向孟子寒。
而孟子寒突然只見一道銀白色光芒從吳清殤的儲物袋中飛出,並未看清這是什麼便莫名的感覺到了一陣危險,立刻向後退去,並習慣性的雙手伸出便想去抓住這東西。
只是讓孟子寒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就在自己雙手伸出的一瞬間,那東西便彭的一聲撞向了自己雙手上的惡麟爪,隨後自己便猛的一下向後退去,孟子寒心里清楚,這可不是自己剛才主動後退,而是被外物造成的,像是被某件可怕的東西正面沖擊著。
待到徹底站穩之後,孟子寒才發現如今自己的雙手正在不斷的顫抖著,若不是那一絲絲的感覺,甚至孟子寒都會認為這是錯覺,其手上的惡麟爪此時更是掉落了不少綠色的鱗片。
「這、這、這難道是極品靈寶不成?」台下吳剛此時一臉震驚著看著吳清殤眼神的月緯輪。
而高台上空那玄長老在月緯輪出現的一瞬間便雙眼爆出精光死死的盯著。「看來此子那黃前輩真是看得很重啊,連此寶都舍得贈予了。」
看台上其他長老主事在看清了月緯輪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皆和玄長老一般無二,只有掌門那表情依舊讓人看不出什麼來。
而當孟子寒看清了吳清殤眼前寶物的時候才咬牙道。「哼,看來你運氣不錯啊,也不知道哪里揀來的寶物,不若現在就交給我,我倒可以放你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