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雪出了會所的大門之後,外面風有點涼,路上行人都穿著薄外套,她一身小禮服,顯得突兀奇怪,引得有人頻頻轉/頭看她。
走了兩步,腳上的高跟鞋影響速度,于是干脆把鞋月兌了,頭也不回的離開會所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什麼地方,只知道要先離開這里,打死她也不想再跟那個惡劣的男人扯上關系。
人總不能被生活逼死不是?
「蘇小姐,」她走了一小段的距離,後面有兩個安保模樣的人追上開,手里拿著一件外套。
蘇暮雪拔腿就跑!
「蘇小姐!夏小姐說外面天氣冷,讓我們拿一件衣服給您,別著涼了……」
還以為是來抓她的,嚇死人了。
「謝謝。」不要白不要,凍感冒了,吃虧的人是自己,打針掛水痛苦的也是自己,如今這世界上,從此只有她一個人,她一定要好好的活著︰「替我謝謝夏小姐,我自己來就好了。」
兩個安保一左一右走到她身邊,其中一個人伸出把外套撐開,「夏小姐說一定要我們親手給你穿上才行。」
「真的不用了,太麻煩你們了……唔……」下一秒,鼻子前端一股奇怪的香水味傳來,她擺擺頭,眼前突然變得模糊,兩個安保的臉緩緩在眼前放大,一左一右架住她。
「放開我……你們……」意識到不對,她奮力掙月兌,竄出一步,倒向馬路一邊,伸出手朝著過往的人群求救︰「救我。」
人們只看到一個穿著高級禮服光著腳的女子身子搖搖晃晃的倒下,兩個安保人員連忙攙扶她,以免她摔在地上。
「蘇小姐,你沒事吧,我們扶你去休息。」其中一人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將蘇暮雪攙扶著,朝著會所相反的方向離開。
酒會上,燈光迷離,淡白燈光打在盛宇銘的臉上,讓他本來就立體的五官顯得深邃,他看著場內的眾人,目光在人群中搜索。
「我很感謝諸位,一直以來,都對我的個人生活表示好奇和關心,今天,我想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給大家一個交代。」他嘴角上揚翹起,眼神卻一點點變冷。
找遍了整個會場,都沒有看到蘇暮雪的身影,他莫名其妙的,心底升起不詳的預感,這里安保周全,她根本沒有機會可以擅自離開。
「前不久,我在美國加州,和我的妻子……」
「嘩」然一聲,人群里面炸開了鍋,議論聲如沸騰的水,雖然維持著良好的禮儀,但是卻也咕嚕咕嚕的不停冒泡。
「妻子?怎麼連一點風聲都沒有听到過?」
「該不會是和傳聞中的那樣,是為了和盛董事長冷戰,所以才……」
夏琪本來是微笑著看著他,等他一句話說完,她臉色瞬間慘白,想到剛才被自己趕出去的蘇暮雪的身份,身子晃了晃,扶住身邊的人,才沒有失態。
「我們在加州注冊結婚,我的妻子是一位很美麗的女士,她知書達理,為人溫和,家教良好,並且有一個很可愛的女兒,我很感謝命運,讓我遇到她,讓我的人生從此變得豐富,希望大家能夠祝福我們。」
人群中,所有的人都差點驚掉下巴,連祝福的掌聲都忘記了,除了兩個人。
一個是心理醫生,寧凝。另外一個是知道所有內情的男人,趙奕。
趙奕站在二樓看盛宇銘衣冠楚楚的在下面演戲,打了個哈欠,跟身邊的人笑道︰「到時候銘少被盛老爺子拆骨頭的時候,吃苦的就是我咯。」
他視線也自然而然的掃了一遍場內,疑惑道︰「咦,怎麼沒有看到那個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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