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夏冉冉回應給秦浩的只是一聲坑冷哼,她心里恨死了秦浩。這家伙可以這麼干脆的放開自己,自己卻為了他飽受折磨。為什麼在自己還在原地等著他的時候,他卻可以轉身將別的女人摟入懷中
這不公平!夏冉冉在心里吶喊,她不能看著秦浩摟著別的女人而無動于衷;她無法忍受秦浩溫柔的看著別的女人,秦浩只能是她一個人的!夏冉冉腦子里這個認知根深蒂固,就算她死了,秦浩也要陪著她!
秦昊身邊的女人,挑眼看了眼夏冉冉,在心里估量著︰怪不得這女人看著這麼眼熟,好像是在秦浩的書房里看到過她的照片,不過現在得樣子比照片上的更……丑。
女人在心里嗤笑,照片上的那個女人笑的那麼美好,可是……眼前的女人因為嫉妒五官都扭曲著,真是妒婦,怪不得秦浩會不要她了。態度這麼囂張,看她怎麼收拾這個女人!
攔著秦浩的手臂,裝作不經意的更靠近,酥胸似有似無的磨蹭在秦浩的胳膊上,溫聲的說︰「阿浩,怎麼不介紹下嗎?」
秦浩回過神來,雖然很討厭身邊的女人,可是……夏冉冉在跟前,這樣的情況可能會更好吧。秦浩低頭拍了拍她的胳膊,說︰「這是我的未婚妻,李嵐」
看到夏冉冉快要噴火的看著自己,李蘭得意的又蹭了層秦浩,就差點把尾巴露出來晃晃了。
司墨微笑的伸出手說︰「你好,李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本人比報紙上漂亮多了」
李嵐咯咯的笑了幾聲,那聲音好像銀鈴一般。又有鐘魅惑的感覺,蘭花指一翹,說︰「司先生還真是會說話,把我的心啊都說的顫了。哎,你身邊這位是……」
司墨看了看身邊的夏冉冉笑著說︰「這位是我的未婚妻~絲~」,剛說完,就被夏冉冉狠狠地掐了一下胳膊的內臂,司墨冷不防倒抽了一口冷氣,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住,尾音也顫顫的。
李蘭注意到兩個人的不對勁,關心的問︰「司先生怎麼了?」
「沒什麼事情,是吧,我的‘未婚夫’」夏冉冉咬著牙將未婚夫三個字狠狠地強調了下,听的司墨的眼皮直跳,不過心里是喜滋滋的。挑釁的看了秦浩,誰知道人家根本沒看自己。而是不耐煩的看了看手表說︰「不好意思,今天還有事情要做,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就拉著李嵐要走,李嵐還想說什麼,奈何女人的力氣和男人的力氣永遠沒得比,被秦浩半拉半拖的帶走。李蘭還不忘記,回頭朝夏冉冉比劃了一個中指
夏冉冉立刻炸了毛,一腳踹在司墨的小腿上說︰「你胡說什麼!誰是你的未婚妻!?你說!」夏冉冉指著司墨的鼻子,恨不得將司墨從頂樓上踹下去。
司墨疼得直齜牙咧嘴,說︰「你本來就是要做我老婆的人,我說你是我未婚妻有什麼錯?我看你就是放不下秦浩,這麼生氣是為了我在他面前說你了吧。看到他對別的女人好,心里不舒服了吧?有氣你朝我叫什麼勁啊,你有本事和秦浩撒氣啊!」
夏冉冉氣得直跺腳,嘴里嚷道︰「好,好,好你個司墨。你個大混蛋!滾,別在我面前,是我犯賤,在你跟前撒潑,我現在就去找他!」說著轉身就要走
司墨慌了神,自己只是說著玩玩的,這姑女乃女乃今天準時氣瘋了。什麼話都亂說,一把拉住夏冉冉的手,卻被她甩開。
這手勁真是夠大的!司墨趕緊將夏冉冉攔著腰抱住,嘴里高喊︰「小姑女乃女乃,當我求求你了,你看現在都看著我們呢。咱們就是丟臉也在國內丟行不?現在可是在瑞士,你丟的是中國人的臉」
低聲下氣的語氣,和怪怪的調調,讓夏冉冉忍不住笑了。這丫的在這時候還敢拿中國的臉面說事情,真是夠……不正經的。
笑了一會,覺得自己上了司墨的當,繃住臉,揪住司墨的耳朵說︰「下次再敢明目張膽的說我是你的未婚妻,你這只耳朵就別要了!尤其是在秦浩的面前!」
司墨不甘心的撇撇嘴,夏冉冉見狀手上用了點力氣,司墨疼得嘶嘶只叫,趕緊說︰「好好,我答應還不成嗎?」
夏冉冉松開手,嘖嘖了兩聲說︰「你看你的耳朵,好像紅燒的一樣」
司墨的肺砰的一聲就氣炸了,這女人怎麼這麼沒心沒肺啊,該死的!模著自己發燙的耳朵,司墨不得不承認,夏冉冉這女人越來約有母老虎的範了,整天一言不合就開始動武。
好在自己比較紳士,不和她計較,換做其他男人,非得把這囂張女揍成豬頭!
好不容易回到客房,夏冉冉開鎖的發現司墨竟然跟在自己的後面。警惕的回頭說︰「你干嘛跟著我!?」
司墨揚著手中斷了兩半的房卡說︰「我的房卡卡在所里面了,只好委屈自己和你住一間房了」
滴的一聲,房間打開了,夏冉冉啐了口司墨說︰「你休想!」趕緊鑽進房間,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司墨對著關閉的房門,不禁笑出了聲。剛才夏冉冉一副小女兒態,真是魅惑入骨,那微紅的臉,那蕩漾著波痕水眸,那在空中飄蕩的秀發,真是……尤物。
身子好像有一些熱了……司墨苦笑了下,慢慢的將自己的**逼下去。
來日方長,這只張牙舞爪的小貓遲早是自己的……不急……不急。
站在夏冉冉門前一段時間後,司墨轉身走向服務台,讓服務生來解決這件事情。總不能真的睡大街上吧,司墨在心里有些嘲諷有些調侃的說。
一夜難眠,腦海中總回想著秦浩和那女人在一起的樣子,心里好像有一百只貓在鬧心一樣。翻來覆去,做的夢,也都是關于那兩個人的。
夢到一只長著李嵐的臉的怪獸向自己撲來,夏冉冉想呼救卻發不出半點聲音,直到自己落入懸崖。才惶惶然從夢中醒來,原來不是掉下懸崖了,只是從床上掉了下來。
夏冉冉抓了抓自己凌亂的頭發,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