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誰,你的速度慢了,能一擊必殺就不要留有余地。」
「媽的,都說了,硬拼不是王道,洛克你小子腦袋就不會轉轉彎。」
「暗殺的時候,切忌要時刻記得隱藏自己。」
炎九以及徐權、妮香對這種訓練簡直是樂此不疲,並且一個勁的指導,就連灼烈也會時不時的吼上幾聲算是助威吧。
這段時間仇鋒基本是看的多,說的少,偶爾說上一句也是直接道破關鍵,相對這些人的動嘴,他更願意實際行動來教導一下。
在仇鋒的指點中,大家的攻擊始終秉承了狠辣致命的特點,殺敵絕不留有任何余地。
古人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秘技是絕對的強大,更沒有戰無不勝的技巧,就看是什麼樣的人去運用。
每天的訓練都是持續到沒有一個人能站起來為止,這可沒有絲毫的時間限定,而是始終投入在玩命的戰斗中。
伙伴們咒罵過,發狂過,受傷過,也因為迅速的成長而歡笑過,但最終的最後都是渾身無力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著帶有濃重汗臭味的空氣。
灼烈收服的魔獸群很快就在戰斗中被淘汰,因為三百人互相敵對的架勢,迅猛而又不留余地的攻擊甚至讓它們無法插手,往往最先趴下的就是這群魔獸。
是挨打後承受不住痛苦嘛?當然不是,洛克特地吩咐,對于魔獸的攻擊所有人都不能下重手,一定要溫和,只有魔獸的加入才會有難度,才更具備挑戰。魔獸也是獸,絕對不是萬能的,也有沒力氣的時候。
剛開始還能像吃了假藥一般的發狂,但最後無不是有心無力的被踏尸小隊淘汰出局。
在踏尸小隊的眼里,如果想下殺手,這群魔獸早就死上無數個來回了。
歷練是一方面,時間又是另一方面,有些時候歷練到了一定的層次,只有依靠時間的打磨才能夠成長,現在的踏尸小隊就是磨的發光的利劍,隨時等待出鞘。
當所有人都躺在地上後,徐權緩緩的戰起了身,目光落在了仇鋒身上,雖然沒有說話,但目光中卻充滿了戰意。
徐權答應教導這群人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能與仇鋒一戰,只要他不死或是認輸,就不能停止。
仇鋒記在心里,並在這些天听到徐權對戰斗的理解後,一直期待著這一戰。
雙方的目光一對踫,仿佛擦出了絢麗的火花。{我}看.書*齋
妮香在第一時間便帶著曼瓊與兩個人保持了距離。
戰意……濃烈的戰意……
哪怕兩個人誰都沒有動上一下,但在眾人的眼中,兩個人仿佛已經經歷了無數輪的血拼。
這僅僅只是目光對踫。
仇鋒依舊優哉游哉的靠在古樹上,望著距離他僅僅只有三米遠的徐權。
僅僅只是三米遠的距離啊,誰第一個出手甚至都有秒殺對方的機會。
突然,一陣無形的疾風帶起一片沙塵,僅僅在這個瞬間,仇鋒動了,在他的心里往往是先下手為強,況且僅僅只有三米遠,下手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他雙腿迅速彈起好像獵殺目標的毒蛇一樣沖了出去。
快,快快……
仇鋒肉眼難辨的身影,仿佛是憑空出現在徐權的面前,而這個時候,他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上一下。
仇鋒毫不猶豫的一拳穿透了徐權的右肩,當他迅猛的拳頭剛剛接觸到身體後,腳下便是猛地一蹬,硬生生在地面留下一道鴻溝,而他的身體竟然直接從徐權的身子穿了過去。
直到這一刻,站在那里的徐權身影在逐漸淡化。
「天啊,暗殺術……」妮香看到徐權消失的身影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呼。
如果她沒猜錯,在仇鋒出擊的那一刻,徐權就已經分身逃離了,甚至連她都沒有絲毫的察覺。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仇鋒的動作在慢上半分,便將有一只魔爪對他發出致命的攻擊,而那種感覺,就是妮香引以為傲的暗殺術。
然而,那種暗殺術的精髓,妮香之前還對踏尸小隊的人說過,只是徐權用出來卻是惟妙惟肖,擁有驚人的攻殺力。
剛剛的一擊只讓仇鋒在心中暗道,「好險。」他是在浮雲煉獄中練就出來對危機的直覺。
「仇鋒大哥,你還是手下留情了,按照你的攻擊,那一擊應該打在我的心髒。」虛無縹緲的攻擊仿佛從四面八發涌進眾人的耳畔,根本找不到聲音的發源地。
「仇鋒大哥放心好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對我產生致命的危機……」
話音未落,仇鋒在原處橫移出去時十米遠,而在他曾站的腳下冒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隨後鑽出徐權的身影。
此刻的徐權眼中被血輪填滿,好像無盡的死亡深淵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仇鋒皺了皺眉,盡管是朋友,但在決斗中也絕對有不能有任何保留。不然,死的很有可能是自己。
既然徐權已經現身,不再模仿妮香的暗殺術,也給了仇鋒正面攻擊的機會。
仇鋒全身繃緊成作戰狀態,不留余地的展開了攻擊。雨點般的拳影,布滿了四周幾十米,密密麻麻,看起來仿佛是零角度擊殺,但徐權仍舊陣腳不亂,見招拆招,似乎想找到仇鋒的破綻。
無奈,仇鋒的攻擊有史以來就沒有重復過,甚至連下一刻他將會如何出擊都沒有任何打算。
直覺,完全是依靠直覺在戰斗。
兩個人身影已經根本不是眼楮能夠辨認,讓洛克等人大嘆可惜,妮香和曼瓊則是眼中茫然一片,充滿森冷冷的蒼白。
曼瓊一個勁的鬼叫,倒是妮香的容顏愈加沉凝。
仇鋒擅長攻守兼備,而徐權則是逐一拆解,甚至拳頭打在徐權的身上,也只是一個分身而已,看起來是仇鋒佔足了上風,可是根本無法奈何徐權。
從兩個人戰斗地點蔓延出鋪天蓋地的壓抑氣息,這無形的氣息根本不是洛克等人等夠抵抗的,唯有一退再退……
在戰斗技巧上來說,仇鋒略勝,而在防御上將徐權也絕對的恐怖。如果說兩個人不相伯仲也不過分。
最後,兩個人同時向後撤出了十幾米。
仇鋒搖了搖頭,「按照這麼方法下去,恐怕我們就算一直打下去,也未必能有結果。」
徐權贊同的點了點頭,坦然自若的望著仇鋒,「請仇鋒大哥指教。」
「攻擊……」可以說徐權的防守找不到破綻,令仇鋒煩惱的是,就算打在上面也都是分身。
與其說是較量,到不如說仇鋒在徐權的面前施展各種個樣的近戰,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徐權主動的出擊。
徐權贊同的點了點頭,雙手飛快的設立手印,只見仇鋒四周的空氣頓時凝結,先是肉眼可見的寒流,逐漸形成冰片,最後密密麻麻的冰塊迅速組合到一起,好像一個堡壘一樣將仇鋒困在其中。
難道仇鋒就不想躲嘛?
何止是想,可那該死的氣流與冰片仿佛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步步緊逼,無時無刻不再跟隨著他,仇鋒就是想破解也有心無力。
怎麼打?難道很空氣玩命嘛?那寒流除了溫度有些差異,與空氣沒有任何區別,況且僅僅瞬間凝結成堡壘將仇鋒困在其中。
徐權緩緩的走進了冰片組成的堡壘中,就好像穿過液體一樣,站在仇鋒的面前。
「仇鋒大哥,我不得不先提醒你,這絕對不是幻境。」
仇鋒皺了皺眉,他嘗試性的一拳打在堡壘壁上,七成力量的一擊,堡壘竟然連顫都不顫,更別說什麼裂紋了,恐怕鼓足了力氣也未必奏效,也讓仇鋒不得不放棄破壁而出的決定。
這個堡壘分別為八面,每一面隨著角度不同,也讓冰片分離,最後將整體冰片連成一排,初步估計至少也有三百六十五塊。
這是什麼秘術?他又想干什麼?未知性的存在,讓仇鋒陷入了危機中。
無法模透敵人下一步的動向足以令自己瞬間陷入致命的絕境,而且,這樣看起來仇鋒就好像是被關在籠子里的小鳥一樣。
不管那麼多,只要將徐權干倒,這個秘術也就不攻自破。這也是仇鋒唯一想到的辦法。
猛然一拳擊出,空氣立刻在拳風下化作足以致命的激流,就算站在堡壘外的一群人都能清晰的听到刺耳的聲音。
這一次仇鋒可是全力的出擊,驚人的身影中變幻出無數個人影,動作奇慢無比,在眾人眼中仿佛過去了百年之久,甚至連仇鋒的睫毛都能看得清楚。
徐權淡然一笑,笑容中充滿自信,他只是微微向後推了一步,身體便融合在堡壘中。
對,是融為一體,仿佛是渾然天成,那就好像是一副鏡子一樣,照出了徐權的影子。
轟然一聲巨響,無數的仇鋒身影再徐權進入壁壘後,也狠狠的打在了冰面上。
跟打在堅不可摧的岩壁上沒有任何區別,震得仇鋒手臂發麻不說,仍舊沒有給徐權帶來致命的創傷。
正當仇鋒納悶的時候,那面徐權消失的冰面上突然竄出了一把匕首,好像毒蛇一樣惡狠狠的刺向仇鋒的咽喉。
仇鋒頓時心中大駭,翻身向後退去,匕首擦著他的衣襟而過,那森冷的寒意,讓他毛骨悚然。
是幻覺,還是真正致命的一擊?
完全被動的仇鋒竟然望著消失在地面的匕首,根本分辨不出來。
「仇鋒大哥,現在真正要開始了,你要小心哦。」徐權好心的提醒著。
就在這個瞬間,嗡……一陣聲響,所有冰面上都浮現出徐權的影子。
眾人齊齊吞了吞吐沫,心中大喊變態。
難道僅僅只是變態而已嘛?緊接著仇鋒就領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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