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尸寶鑒 第八章 驚世強敵(全章節超爆)

作者 ︰ 木又

(這次更新不計字數,最重要的是大家看著開心,要的就是爽……)

黑色幕布破碎,罡風掠過,陰雲在這一刻也變的扭曲起來,但卻沒有碎散,一切景象再一次變得正常起來,而剛的一切卻僅僅發生在電閃之間,也是在這一刻男孩還帶著結界的身子才摔落在地上,沒有發出任何的申吟……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仇鋒面色一沉,心中重新估量起眼前這個狠角色的實力。

「果然是異族中的高手。」說話的徐權,臉上仍舊是那欠扁的不急不緩。

冒牌大主教氣的渾身都在顫抖,眼角的肌肉痙攣般的抽出,掛在臉上的肉皮在此刻看起來詭異非常。他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口,將鮮紅的血液放在嘴旁,深處丁香小舌輕舌忝,帶著女人般的挑逗,眼中有著利劍般的怨毒,「這還是我第一次品嘗到自己的鮮血……」

傷口四周的皮膚已經被震碎,但卻不是血肉模糊,反而露出潔淨細女敕的肌膚,那是如同嬰兒一般的圓潤,仿佛吹則即破。

那森冷冷的殺機,果的暴戾,甚至令徐權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按照他的計算,這一擊,應該正好割斷對方的脖子,就算她反應能力再驚人,至少也會劃破她的大動脈,流血不止,而當她止血的瞬間,則是他們發出攻擊最好的時機。

但是,直到現在,徐權都不知道那足以令任何人致命的一擊,這個人是怎麼躲過去的。

徐權不知道,可不代表仇鋒不知道,盡管他沒有徐權異術瞳孔目光的敏銳,無法用視覺洞穿,但是,要知道他身上擁有光明的能量,在那關鍵的一刻,冒牌大主教竟然爆發出零角度防御的光盾,而這光盾完全是用濃厚的光明能量凝化,僅僅一個瞬間,竟然令仇鋒感覺到,此刻身體內的光明能量竟然顯得微不足道。

「你們的實力確實很不錯。」冒牌大主教這一次用的是自己的本聲,而聲音近乎是從牙縫里硬生生擠出來的,那絕對是小女人一般的怨恨,恨不能用牙齒來絞碎敵人血肉的殺意。

還是那句話,這樣的聲音出現在一個胖老頭的身上,絕對不是任何一個人能接受的。

徐權模了模下顎,「僅僅只是不錯嘛?恐怕後面還要有你更為震驚的。」

「震驚?」冒牌大主教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突然他眼中冷芒大放,伸手一抓,「震驚的人還不知道應該是誰。」一聲磚瓦破碎的聲音而起,密集的碎片瞬間瀉落,這個時候他的手中卻多了一個人影……昏迷中的炎九。

也是直到炎九出現的那一刻,徐權才真正的緊張起來。

「說的不錯。」仇鋒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震驚的人確實不知道應該是誰。」

冒牌大主教微微一愣,在炎九昏迷的身影出現後,仇鋒竟然沒有絲毫的緊張,甚至是有的只是自信,那是什麼樣的自信,想要形容,想要反應,但一切都晚了,一雙堪比鋼鐵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了冒牌大主教的肚子上。

剎那間,皮開肉綻,那包裹在最外層的贅肉在瞬間破碎,炎九那報復的怒火,登時沖天而起,破口大罵著,「***,讓老子裝死躺了這麼長時間,一動都不讓動,可把我憋屈死了。」雨點般密集的拳頭落在冒牌大主教的身上,仿佛是一種情緒上的充分發泄。

滿面愕然的冒牌大主教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認誰也絕對不會想到在自己眼皮底下躺了那麼久的人,竟然能突然發起近乎致命的攻擊,而且那還是前一刻奄奄一息,他曾救過的人。

仇鋒皺了皺眉頭,看到得意忘形的炎九,他連忙一下子竄了上去。

那發泄也只是能量瞬間的爆發,如果是平時,冒牌大主教早就要死于非命,但現在炎九畢竟重創未愈,剛剛積攢的能量已經充分的透支了,還想再堅持一會,但腦中的昏厥的前兆以及身體上的虛月兌根本不容許炎九逞能。

在冒牌大主教剛要發出攻擊的瞬間,仇鋒便已經將炎九粗魯的抗在了肩頭,瞬間回到了原地。

請現在注意觀察冒牌大主教,上半身的要害幾乎已經破碎,但卻呈現出消瘦的身段,渾身瘦了無數圈的身體有些婀娜多姿,透過那沾染在身體上的鮮血,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誘人的肌膚,如果非要用個來形容,那麼‘浸染在鮮血中的玫瑰’卻在適合不過,淒美,孤立,而又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妖艷。

她的攻擊就硬生生的停在空中,可惜仇鋒甚至沒有給她絲毫的機會。

「再裝死,分數減零。」徐權莫名其妙的模著自己的下顎威脅著。

還沒等仇鋒等人反應過來,一道犀利的藍色光柱已經洞穿了冒牌大主教的心口,男孩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口中一個勁的抱怨著,「地上真涼,但願不要因此患上痔瘡。」當男孩回到眾人身邊的時候,冒牌大主教渾身才綻放出藍色的光芒,並帶起絢麗的血花,那偽裝在外層的血肉幾乎完全月兌落,無暇的甚至只掩蓋了關鍵的部分,而她本身也受到了不小的重創。我看_書齋

好強的爆破性攻擊,就連一旁的炎九都不得不對男孩另眼相看。

可是此刻的男孩呢?

人家正一邊看著近乎的敵人,一邊搖頭嘆息,臉上竟然還有些一分欣賞,隨後他用手擋住自己視線的一部分,在喃喃的贊嘆道,「這樣就不感覺到惡心了。」

透過他擋住的路線來看,敢情人家是將敵人仍帶有皮肉面具的腦袋和嚴重血腥的部分給擋住了,好像欣賞美女一樣的贊嘆著。

冒牌大主教緩緩的低下了頭,怔怔的望著被洞穿的胸口,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

徐權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這回你要是不去死,恐怕死的還真要是我們了。」

仇鋒與炎九的觀點同上,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冒牌大主教眼神黯然,「能逼我作到這一步的也只有你們了,就算是死,你們也足以自豪了。」

四個人同時感覺到莫名的危機。

徐權面色頓時一沉,「撤退,宣告任務失敗。」說著,他和男孩就想跑,但不知道為什麼,平時速度驚人的二人,現在卻有些力不從心的味道。

並不是他們的動作慢,而是因為對方的動作太快了,甚至快到時間仿佛停止了。

一個巨大的身影鋪天蓋地的劃過上空,一大塊鮮血淋灕仍舊跳動的心髒,從那個巨大的身影中飛出,直接堵住了冒牌大主教那重創空洞的胸口,在這一刻,兩具原本都應該死亡的身體,竟然同時出現了生機。

四個人眼睜睜的看著那原本被干掉的巨人身體,經過白光的拂過後竟然動作更勝從前,抽出弓箭就拉下了滿弓,同時出四手臂粗的利劍突兀的瞄準了四個人。

在這一刻,仇鋒眼中的焦距在瘋狂的縮小,隨後眼中只有巨人身上的白光,甚至那光芒都被他的視線分解了,令他震驚的是,在巨人的身上他感覺到了無比熟悉的氣息……控尸。

巨人本來是不死之身,但那道白光竟然硬生生的剝奪了他所有氣息,包括不死異力,僅僅在瞬間竟然賦予給他新生的能量與生命,這種控制要比仇鋒的控尸術來的更直接,又或是更殘忍。

換句話說,哪怕任何一個失去反抗能力的人,在冒牌大主教的手下都能便成殺人的利器。

四柄符文利箭已然待放,可是準備逃走的徐權和男孩的身影也只是剛剛有了傾斜的動作,甚至連邁步的機會都沒有……

仇鋒早已經空洞的墨黑雙眼深處,仿佛閃爍了一道精芒,不,不是一道,是反復的閃爍,仿佛是絕世神器躍躍不安的掙扎。

「鏘……」一嘯尖銳,高亢,刺耳的利器出鞘,仿佛是在向世界宣誓它的存在,輝耀天地的光芒從仇鋒的手掌頓時入柱擎天。

也是到這個時候,仇鋒才喘上卡在喉嚨的那口氣,渾身仿佛都輕盈起來,而不在受任何的拘束與枷鎖的困降。

上下揮手,帶動峰岩,除了絢麗的藍色光芒,這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徐權等人依舊是凝固著緊張的表情,動作猶如被冰凍了一般,目光依舊還在冒牌大主教的身上。

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只有兩刀,那廣闊的光芒仿佛帶動了整座大海中的水波,一個十字架般的刀鋒突兀的形成,好像鐵閘一般,帶著水波砸去。

所有的景象無不是被水波所籠罩,好像所有人都被漫漫無盡的海洋所淹沒,透過那多姿多彩的水波,可以清晰的看到四柄待發的符文利箭在瞬間破碎,化作的光芒反倒成為了廣闊水波中的點綴,而巨人的尸體與冒牌大主教竟然突兀的消失了。

海洋般的水波一閃即逝,只殘留淡淡的熒光才能印證它剛才的存在。

此刻仇鋒手中攥著躁亂且略帶興奮的峰岩,渾身被藍色所掩蓋,而透過這層光芒,根本看不清仇鋒的輪廓,而映入眼中的也只有那依舊空洞的墨黑色的窟窿。

而在潛藏起來的冒牌大主教卻驚愕的長大了嘴,在她的視線中,仇鋒冉冉灼燒的身影,仿佛高漲到充斥在天地間。

「羅恩聖祭祀,我敗了,但相信我們還會見面,而下一次見面,你絕對不會認出我……」聲音中已經沒有不甘與憤怒,倒是出奇的平靜。如果說之前的攻擊,都凌駕在詭計與暗算中,那麼冒牌大主教不得不承認,仇鋒所施展的一擊,確實威力驚人,沒有絲毫的僥幸,甚至已經超過了她認知的方位。

她敗了,因為她技不如人,她敗的服氣,但這絕不代表她會一輩子被這個人戰敗……

「記住我們一定會再次相會……」千萬不要認為這是情人般的許諾。再次的相會絕對是不死不休。

在仇鋒的視線中,可以隱約看到,一個嬌柔的身影坐在一個巨大無頭身體的肩頭,揮手在臉頰上一扯,將一塊皮肉隨手丟棄,而露出一頭長長的秀發,那距離已然在阿悉尼山脈中,這里的萬里外……

直到這個時候,其余三人的身影才狠狠的一頓,徐權與男孩則是依舊要逃命,而炎九擺明了玩命一戰。

而僅僅是瞬間,三人也突然反應過來了,停在原地。

男孩眨了眨眼楮,疑惑的望著徐權,喃喃的問道,「我們被秒殺了嗎?」

「應該是勝利了。」盡管徐權感覺到勝的有點莫名其妙,但結合種種,他們確實是勝了。

「大哥,你怎麼樣。」炎九本來還想大聲宣泄一下,但是當他看到此刻的仇鋒後,渾身都忍不住狠狠的一顫。

峰岩已經消失仇鋒的手中,而那貫穿于天地的藍色光芒卻依舊沒有消失,仇鋒眼孔這一次沒有恢復正常,而令人值得注意的是,他的整條右臂已經鮮血淋灕,骨肉近乎分離,滾熱的鮮血沾染在地面,灼燒了一個個蜂窩孔,看得男孩暗暗咂舌稱奇。

此刻仇鋒的思想依舊停留在剛剛的那一擊中,他的確沒有修習過任何精湛的刀法,那一擊完全是出自本能,精神,力量,意識,完全融匯在一起,貫穿在右臂上……

那種感覺……就有點像是民間的赤手空拳開紅磚。

也許在尋常人眼中,那是值得羨慕的絕技,但事實上,當力量完全集中在一點上發出擊打,潛意識告訴自己‘一定行’,而不是尋常人心中猶豫的‘行不行’磚頭就一定會被劈開。

那是一種勇往直前的意念,不可阻擋的意識,沒有任何的質疑與退卻,才能真正發揮出上的極限、集中力量。

如果能做到這一點,那麼任何一個人都能輕易的破開堅硬的磚頭。

而剛才危機時刻的一擊,仇鋒就完全是這種感覺,他不會質疑自己‘行不行’腦中只有一定行的信念,而這種信念令他的全部能量都貫穿在一擊上。

現在已經進入狀態的仇鋒想的要比尋常時刻更深上一些,他現在堅固這火,風,金,光明,黑暗五種能量,而在剛才潛意識的攻擊中,他根本沒有心思去考慮其他,他甚至敢猜想,如果熟悉的貫穿于五種能量,那一擊爆發出來的威力可絕對不僅僅如此。

但現在有一個最為重要的問題困擾著他,那就是上根本承受不住能量爆發所引起的超復合,現在手臂上的重創就是最典型,最鮮血,最直觀的例子。

仇鋒在心中輕嘆了一聲,這一次光明聖殿之行,讓他看到了更大的世界,更高的層次,看來他還要繼續的努力。要知道,這可不僅僅是為了活下去,為了保護自己與艾琳雪,以及身邊的伙伴不受到傷害,而是完全凌駕在一種感覺之上。

當所有人都無法洞穿的奧秘,在你費盡心力了解後,不僅僅意味著得到,更多的還是來自于挑戰性的滿足感,這樣的感覺只有活著的人才有資格感受,現在仇鋒唯一想說的就是……活著真好。

在仇鋒陷入自我意識中思考的同時,男孩與徐權則開始研究起仇鋒的手臂,如此巨大的重創,仇鋒能量下的自我恢復現在則顯得微不足道,而令他們首先先到不是仇鋒什麼時候才能恢復,他們更在乎……難道仇鋒就不疼嗎?

至少從仇鋒現在的表情上,根本沒有給他們尋找蹤跡的機會。

而已經恢復清醒的仇鋒,也听到了兩個人的疑問,他現在想說的是,「如果他不說疼,誰他媽知道他疼?」

那股痛徹心扉的感覺啊……

徐權經過仇鋒的傷口,很快便聯想到,巨人之前重生的手臂,從那變態的恢復與生長能力來看,他也初步推算出異族文化的點滴,那就是……異族絕對不存在王國之說,因為他們肯定沒有太監。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也是,要誰將自己的妻子長期放在一個男人的身邊,誰會放心?就算切斷的了男根也能再生……

徐權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疲憊,不由暗嘆,怪不得那些異族一個個都在無時無刻不再惦記著這塊沃土與世代相傳的古老文化,這種變態再生的能力,相比應該是異族的特產吧……至少唐中大陸不具備……呃,也可以進一步的做下分析,例如……

男孩則屁顛屁顛的忙著詢問自己考核的成績,而其他的某鋒和某九都在用白痴的目光望著喃喃自語,揣摩異族文化背景的徐權……

徐權簡單的為仇鋒止住滾滾流淌的鮮血,事實上他更願意仇鋒能多流一些,他不留痕跡將‘偷’來的藏了起來。

精神過分的緊張,難免需要松弛與放松,四個人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能坐下來大吃特吃,倒地就睡,睡到自然醒,讓緩解面臨生死危機的疲憊。

四個人不管是誰都有些筋疲力盡,但很明顯現在不是好時候,畢竟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作。

徐權帶著男孩去尋找被潛藏在明處的祭祀以及聖騎士,而仇鋒則是要趕緊去解救真正的漢密爾頓大主教等人,至于炎九……如果可能他真想昏死過去,因為剛剛不顧一切的爆發中,再一次崩裂他胸口上的傷口,雖然不足致命,可也絕非尋常人能忍受的了的。

不過,每當疼痛難奈的時候,炎九總會偷瞄一眼仇鋒右手臂猙獰的傷口來尋找平衡,要知道仇鋒的傷可比自己重多了……

當日冒牌大主教為炎九進行初步醫治的時候,事實上炎九就已經蘇醒,只是沒有戰斗力十分虛弱,而在聖女奈靈與仇鋒的合力下,炎九才勉強恢復了少許力量,但在仇鋒意識中告誡了炎九現在的形式的緊張性,當時還根本不知道能得到徐權這個有力的幫手,為了萬無一失,仇鋒也不得不早做打算,讓炎九假裝昏迷,當關鍵的時刻發起致命的一擊或是給自己制造機會。

不過,看樣子還算是滿成功的,炎九意外的爆發,與男孩的偷襲都起到了關鍵的作用,怪只怪冒牌大主教的實力太強了。

從炎九的爆發中,在那個關鍵的時刻,仇鋒突然捕捉了一絲異樣,那就是炎九的眼中仿佛只有冒牌大主教,似乎根本不受外界的干擾,而且那奇特的氣息與聖女奈靈頗有想象,雖然比較淡,可依舊足以察覺到。

正準備進入密道入口的仇鋒正打算好好酬謝聖女,對于這一次要闖進人家的閨房,有了之前的尷尬,這一次他也十分有禮貌。

可是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人回應,當仇鋒推門而入的時候,空氣中卻呈現出幾個大字,‘盼與鋒君再相會’房間中依舊留有那淡淡的體香,耐人回味,而那白色氣息留下的字體,只是一閃即逝。

同是相會,但此相會卻多了些暖昧,不過,仇鋒現在可沒有那個心思,在不趕緊救出漢密爾頓他們,估計只能他們在黃泉相會了……

仇鋒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閨房,那白色熒光飄然落地散去,仿佛坐在床沿一個女孩在對自己笑,笑的甘甜,清純,略微有些挑逗,仇鋒嘆了一口氣,「如果你不是聖女,那麼絕對是稱職的禍水……」

隨後,仇鋒的身影便消失在牆壁的密道中……

陰暗的隧道中依舊充滿了潮濕與腐臭,黑色的死水上沒有停歇的翻涌出沸點般的水泡,萬尸生死鎮中那昔日高高在上的高手們如同厲鬼一般張牙舞爪,盡管他們生不如死,但至少還留有自己的意識,而不像眼前光柱中的強者,眼看就要陷入死水中,腐蝕的吸氣甚至連骸骨都留不下。

此時此刻,他們流露出人類最真實的嘲弄與諷刺,甚至慶幸。很簡單,經受折磨百年了,他們終于可以看到有人能死在他們的前面了。

四個人曾為仇鋒疏導能量,然而現在五道光束的光芒都極其暗淡。要不是那平日寡言的老者用自己的能量在支撐著其余四個人,恐怕他們早在仇鋒離開後,就要淬死在死水中。

不過,但凡什麼事情都要有個極限,老者也不是萬能的,更何況被關押的日子也不比這些人短,擁有的能量保命是沒問題,而現在要負擔起四個人的支撐,認誰也會感覺到乏力。

老者身上的光芒也在急速暗淡,五個光柱都在頻繁的閃爍起來,腳下支撐身體的能量托盤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傾斜,甚至讓人絲毫不懷疑,下一秒五個人將同時掉進死水中,也許他們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吧。

在這一刻,唯一保持清醒的老者,他眼中變得渾濁起來,曾經輝煌的一切在眼前飛速掃過,殺戮與鮮血鑒證了他的一生,直到將死這一刻,他甚至忍不住想問自己,‘一生何求?’難不成是無欲無求?老者的臉上只是有著一抹苦澀,誰都有著不堪回首的往事,但每個人選擇回憶,或是用辛酸的往事來警示自己前進的步伐,而老者卻選擇將那些往事遺忘、拋棄,至死也不願回顧今生。

老者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按照時間計算,小子應該剛剛到達糧倉吧。」他略有失落的搖了搖頭,這些所謂的強者都過分相信自己的實力了,耗損的能量已經讓他們的身體干枯,提早的走向死亡,如果不是自己選擇伸出援手,恐怕這些人早已經死于非命。如果老者記性不錯,在百年前,這里至少有三個人是他的死敵,那是不死不休的敵人啊。

但是現在又能怎麼樣呢?

老者向四個人疏導了最後一縷能量,他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枯,腳下的能量托盤迅速蕩漾起來,而即將面臨死亡,他只想說一句,「活著真好……」而此刻他已經緩緩的閉上了眼楮,等待死亡的蒞臨。

「活著當然好,至少以後不會在這種鬼地方。」一個突兀的聲音傳進老者的耳畔,而緊跟著一道疾風一般的身影,已然來到死水譚前。

(懇請大家多多支持,以後經常爆發,仇鋒喜,怒,哀,樂,盡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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