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我是不是可以順利畢業了?」十三樂呵呵的望著徐權,頗有些炫耀的味道。要知道,這可是他最新參悟出來的結界之境,而且還有很大的晉升空間。
徐權側臉看了看十三,微微點了點頭,「你完成的很出色,準予畢業,成為聯盟中精銳,無人可以取代。」
十三頓時樂的屁顛屁顛的,要知道,得到徐權這個吝嗇家伙的贊賞有多麼難。不過,隨後一句話,卻令下苦著小臉。
「從現在開始,將沒有人保護你,而在最危機的時刻,你也要沖在最前面,讓你去死,你也不能猶豫半分。」一番沒有人情味的話,令所有人用異樣的目光望著徐權。
但徐權絲毫不在乎,「你可以稱呼我的名字,可能以後還要代替我訓導下一屆的學員。」他深深的喘了一口氣,不再理會十三,重新將目光落在斯貝柯的身上。
「好了,斯貝柯伯爵,現在就請你詳細的說一下羊皮的來歷吧。」一個隱藏如此大秘密的羊皮,不死上個萬人,根本算不上珍貴。
原來,詳細的情況,斯貝柯也不太了解,但這塊羊皮確實令他的祖先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傳言,得到羊皮里藏的東西,就等于得到無上的力量,甚至永生。當初,斯貝柯的祖先年期降至,命在旦夕,得到這個傳言後,不顧一切的出動打量的兵馬尋找,並且花費天價雇佣值得信賴的死士,詳細的過程就不說了,只能用慘烈來一筆帶過。
最後祖先盡管得到了羊皮,但因為這羊皮各個鄰國借此引發了戰機,更有強者發難,而岌岌可危的耀輝帝國內部也產生了叛亂,畢加帝王的祖先得權,推到了斯貝柯姓氏的統治,並且割讓土地給鄰國,以優厚的條件達成聯盟。
斯貝柯祖先心有不甘,盡管得到了羊皮,卻失去了能力尋找,對于背叛,他更加無法容忍,由于經受不住打擊而郁郁寡歡,最後隕落。但臨死前卻立下怨毒的詛咒。
後代不論用什麼方法都要將畢加一族趕盡殺絕,奪回王朝,取得寶藏,否則就將如祖先那樣抱憾而終,得妻子朋友背叛,未老先衰,最後死于非命。歷代祖宗無不是牢記使命,但當初兵荒馬亂,何來機會?無不是在留下後裔後,得此詛咒,最終抱憾而亡。
直到斯貝柯伯爵的爺爺輩依靠文武雙全得耀輝帝國重用,得此封位,尋找機會復仇。
可是到了父字輩都無能實現,而斯貝柯的父親更是將詛咒之事隱瞞起來,希望由自己的生命結束這漫無結束的血淚史。轉載自我看書齋誰知到到了斯貝柯這里,依靠顯赫戰功,樹立地位,穩定了根基。但正所謂功高震主,再加上奸臣當道,如今也是慘受迫害,失之權貴。
而從羊皮那已經干涸已久的血書來看,斯貝柯才知道,自己本姓為達爾文,全名達爾文?樺葉。
從斯貝柯……呃,達爾文黑發中參雜的白發,就足以看出,年過三十的他,應該已經映照詛咒。
對于詛咒徐權顯然不陌生。
「詛咒確切說算不上一種術,而是一種奇特的能量存在,詛咒中分為貧賤,悲哀,衰敗,災禍,恥辱,慘毒,霉臭,傷痛,病死。」徐權瞥了一眼達爾文的內陷的眼眶,「你的詛咒應該是由咒怨而成,極其詛咒中的悲哀,衰敗,災禍,恥辱,其他應該還沒有實現,不過,既然詛咒能得以實現,那麼你的祖先很可能已經掌握了詛咒的真髓。」
對于這種不詛咒敵人而詛咒自家人的詛咒語,還真是罕見,但無疑,達爾文家族背負的越多,那麼將來爆發的潛力就越大,此時的畢加王族結果就越要悲慘。
不過,徐權有一點想不通,這種詛咒術從前也只是一個荒誕的傳說,根本沒有人能得以掌握,但達爾文的祖先是如何掌握的呢?
羊皮。
如果在沒有得到羊皮之前,達爾文就擁有了詛咒術,那麼也沒有必要輸的那麼慘。
只不過,很可惜,羊皮已經被小昭的爆發捻成了粉碎,無處驗證。
這也就更加證明,鎮唐古墓中藏有許多人不為知的秘密,甚至古籍,那個遺失年代的寶物,豐厚的利益以及古籍的誘惑恐怕足以令每一個人為之瘋狂。但是,當相對而言,危險也就更多,因為那個時代的文化,包括徐權在內,眾人都無從知曉。
這就不得不讓大家重新來估量此行的利弊了。
赤紅猙獰的岩漿在半個小時後竄涌完畢,兩側除了晶亮的山體更為炫目,溫度炙熱以外,根本看不出,在前一刻,還滾滾涌過岩漿。
高溫的燥熱,令每一個人渾身熱汗淋灕,妮香,莎拉,蒂斯柔這樣級別的美女更是誘發出迷人的體香,浸濕的衣襟隱隱能看到嬌女敕的肌膚,玄宇龍的目光更是深深陷入蒂斯柔酥胸前的衣衫上無法自拔,哪怕你遮掩的在嚴實,也無法逃過那色迷迷的目光,羞澀的臉頰更是浮現起迷人的紅霞。
艾琳雪在灼熱的溫度下,一如常態,渾身沒有一絲的熱汗,不僅僅是她,就連仇鋒,徐權,十三也是一樣,仿佛根本感受不到高溫的存在。
玄宇龍的目光剛要觸踫到妮香那迷人的春色時,便在第一時間接到了警告,不見妮香有任何動作,玄宇龍的大腿內側便出現一道劃痕,而妮香那凌厲的目光更是足以令他窒息。
妮香也不說話,下一刻她的身子上便便漸漸干燥起來,而後,她忍不住望了一眼正在與艾琳雪研究行動分配的仇鋒,絕美的眼孔中忍不住劃過一抹失落。蒂斯柔也進忙面帶羞紅的給自己施加了魔法,令薄薄的衣衫迅速干燥起來。
唯有莎拉沒有遮掩的意思,第一她沒有任何術的能力,第二,她根本不屬于青澀的少女。而她也確實擁有傲人的資本。
低胸深藍色的晚禮服,誘發出她骨子中的貴氣,波浪長發在熱汗下緊緊的貼在暴露在外的胸前,那怒挺的酥胸呈現出逼人的氣息,汗水令大部分禮服貼在肌膚上,令她呈現出瑩瑩一握的腰肢,暴露在外面的大腿更是透著粉紅的嬌女敕……
只要是個男人,看到如此尤物,也難免方寸打亂。如果是仇鋒,也絕對不會離開,不過,很可惜,他現在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莎拉的身上。
玄宇龍的出現,以及所施展的術盡管給仇鋒帶來很大的麻煩,而其加速了危機的來臨,但仍舊讓他忍不住興奮,那是遺失的墨尸寶鑒啊,現在他盡管修煉到尸海術就擁有如此能力,那下一個封印術呢?奪魄術呢?
每一次的進步,仇鋒都能隱隱感覺到,體內的質的飛躍,術的奇特變化,還有精神海洋中的成長。
他盡管在墨尸寶鑒中學到了深奧的‘術’,但時間一長,他隱隱感覺到,這些新奇另類的術仿佛在向他傳導一種思想,或是某種修煉的形式,絕非單一術的體現。在突破一個術後,他總能領悟到身體一些細微的變化,其中包羅萬象著……攻擊與防守。
對,無論是墨尸寶鑒中的哪一種術,都在簡明扼要的凸顯出說攻與防的特點,抹殺了繁瑣,絢麗的形式,得到最後的結果。
仇鋒更是大膽的想象,墨尸寶鑒其實就是在傳導一種思想,而不是單一術的形式。要知道任何一個世界絕非存在這最強的術,活著攻擊,而唯有思想是最為難以捕捉的,更加難以防御。
之所以看破了這一點,他才逐漸放任繼續修煉下去,而重新理解第一層中,咒邪術中的思想,他最近創建的‘思殺策’就是來源于其中。不經意回想起來,曾經的‘梨花疾雨’‘颶風之怒’的創建基礎也是來源于當時對墨尸寶鑒心里上變化的根源。
他有一種直覺,他在完善屬于自己的東西,中心思想雖然在短時間之內還無法捕捉到,但他卻在竭盡全力的模索,他堅信墨尸寶鑒的存在,決不是令修煉的人擁有稀奇古怪的術,而是在引導後人,擁有屬于自己的形式。
也難怪黎叔,當初也只是將仇鋒殘酷的丟入浮雲煉獄中,沒有教導其分毫,卻千方百計的逼發出他的潛力,原來黎叔一早就知道墨尸寶鑒存在的意義,而直到這個時候,仇鋒才漸漸領悟,真是令黎叔煞費苦心,還多了一個‘惡魔黎’的稱呼。
這也令仇鋒心中感該不已。對于這位第一恩師,他心中有的只是感激。
所以這下一部分的墨尸寶鑒,他勢在必得,一定要找到其中的真諦。
但是位未知強大敵人的逼近,也令仇鋒漸漸知道,如果沒有強大的實力,根本難以保存自己,而時間的關系,他根本沒有機會去領悟更多的思想,唯有在短時間得到保命的資本,而鎮唐古墓卻是他最大的機會。
知道仇鋒的想法之後,艾琳雪能作的也只是默默的支持,她相信自己的深愛的男人,這是令她極具復有安全感的男人。盡管艾琳雪知道,一旦仇鋒走錯方向,誤解,或是高估了墨尸寶鑒,帶來的,恐怕不是失望與失敗那麼簡單,更有可能因為耽誤修煉的時間而導致對未知敵人殺來後無力反抗。
不管是誰,只要威脅到他們小兩口,除非用死了終結他們凶猛的報復,否則將要勉勵的就是不死不休的糾纏與折磨。
仇鋒深深的望了一眼,正忙著與蒂斯柔調侃的玄宇龍,盡管這個看起來輕浮,又沒有什麼本事,但不得不說,這個人確實夠義氣,要知道他完全沒有必要摻和進來,更沒有必要許諾還給炎九珍貴的龍珠。可是他依舊選擇叛逆龍皇,忤逆父親,不但將龍珠還給炎九還許諾死後將自己的龍珠也送給炎九,這算什麼?他知道今天擁有的力量,一多半是來自于炎九的龍珠,而他當年親眼鑒證了龍族刑法的殘酷,他身為同齡人根本無法將自己的成功建立在人家的摧殘上。
良心難安啊。
在這里,他也只能說,叛逆是年輕人的特權。
在年輕人的世界里,也只有對與錯,沒有扯不斷理還亂的利益關系,想做就作了,原因很簡單,只因為他想,而不受任何人的擺布與職責。
就連親人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