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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眸《回到秦朝做劍仙》:\/\/\/book\/l
那甜蜜的笑容,只有真正經過過愛戀的男女才會懂得。//最快的小說搜索網//
「可以說,是她改變了我的一生。」徐權溫柔的一笑。
「也許你不會懂得當一個不會快樂的男孩,在第一次學會笑容的喜悅。」
仇鋒微微一愣,他小時候過的雖然很辛苦,但窮孩子畢竟也有窮孩子的樂和,如果追憶起來,當初五毛錢的雪糕,都足以他樂上幾天。
當然,仇鋒知道,現在他只是一個听眾,不需要太多表露自己的心聲,所要做的就是傾听。
「作為白虎一族的子弟,從小就要接受殘酷的啟蒙訓練,所有擁有白虎血脈的弟子都要集中在一起。」徐權眼孔微微縮緊,整個人剎那間重塑讓人難以接受的冰冷,但仇鋒卻能看的出,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徐權。
「近一萬五六歲的弟子相聚在一起,接受白虎一族長老的訓導。」徐權臉上流露出少許的嘲弄,「五六歲的孩子懂得什麼,童心未泯的我們,每天都知道跟伙伴們玩耍。但是我們的玩耍和常人卻迥然不同。」
「我們的玩具是見血封喉的刀子,也許一言不合便會一刀捅近對方的心髒。」
仇鋒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什麼玩耍?
「當時以為是小伙伴沉睡了,誰都不會放在心上,依舊接受勞累的訓導,在比試中屢屢獲勝,慘敗的人只能沉睡而別無選擇,當時隨著時間的蹉跎,我們卻再也沒看到有那個沉睡的伙伴在醒來,而經歷的事情越多,便會知道那永久的沉睡便是死亡,永遠的離別,而為了極小的爭吵,你卻殺死了自己的伙伴。」
「有很多人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因為愧疚而哭的死去活來。」徐權露出一抹心不由衷的假笑,「可是到了第二天,這些人便會無故的失蹤。」
「七八歲那年,我們便已經學會了自己的生活方式,不斷的因為食物和水源去殺人,不敢相信身旁的伙伴,深怕在夜里會有一把冰冷的硬物,刺進自己的心髒,在我們中間,但凡流淚的人,都將無故的消失,任何一個修煉,只要有人掉隊便會永久的離去,轉眼間萬余人的隊伍,在五年之中就只剩下了千人而已。/最快的小說搜索網/」
「任何成長都沒有在殺戮中來的更快,而因為殺戮也讓一個人麻木,真感情?」徐權嗤笑不已,「不過是我們欺騙對手的奢侈品,想要看到第二天太陽,你就要學會生存,而我們的生存之道,就是殺死具有威脅的人,在我們之中,殺人根本不需要理由,但是要放過一個人,卻需要能征服自己的理由。」
觸到仇鋒的目光,徐權淡然一笑,「我從未找到這種理由,所以,我在那次集訓中活了下來。」
仇鋒現在真的知道什麼是人比人要死啊。
「世界上最殘酷的殺戮,並不是屠殺,而是不顧任何感情的自相殘殺,可是早在我們年少無知的時候,便已經對這種殺戮麻木。」
「不知道是誰暴露了我的身份,身為白虎族長的獨子,在集訓中沒有任何優待,但有些人不知道,很多人因為懂得這里的冷酷而仇視我,不過,這些人在無聲無息中死在了我的腳下,而也有人因為我的身份,認為只要靠近我,便能活的更長久,結果也死在了我的手中。」
「我們結業的分數是以殺人的數量而論,結果卻莫名其妙的得了第一。」
仇鋒吞了吞吐沫,這種怪胎性格,嗜殺如命,不第一才怪。
徐權自嘲的一笑,「其實在集訓營中也有真感情,有些人至始至終都是換命之交,但這樣的人大都被群起而攻之,能活下來的人少之又少,而我在那個時候,根本沒有人敢于靠近,自然也沒有同伴,所以一直享受這孤獨。」
徐權瞥了一眼仇鋒,「你是想問,為什麼別人有朋友,而我卻孤零零的一個人嗎?」
「因為我想活下去,在那里任何人都難以相信,如果你相信一個人就等于自殺,只要略微存在威脅我生命的威脅,我都會扼殺在搖籃之中,在很早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義,我要知道是誰對我們這樣殘酷,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在一次意外中,我被一頭母性幻狼吞入月復中,為了活下去,我用匕首在它的肚子里劈殺出路,餓了就生食它的肉,可了就飲它的血,最終在誤打誤撞中來到了它孕育幼仔的地方,我甚至到現在還記得那雙可憐巴巴的眼楮,那是我見過最美麗的東西,所以我親手挖出了它的眼珠,當做珍藏品,因為那個時候,我知道,自己一定會活著走出去。//最快的小說搜索網//」
「事實上我確實如願,我找到了幻狼的命脈所在,一擊將其擊斃。」
「當時因為飲了太多的幻狼血,又在胎盤中待了不少時日,令我身上有了幻狼的氣息,同樣也有了幻狼獨特的幻術。」
「我能活著看到天日,沒有人為我歡呼,更沒有人因為我驕傲,反倒因為我耽誤了訓練時間要將我處死,當時冷笑以對,用不算熟悉的幻狼之術,將當時的執法長老重創,而後昏迷。」
「如果,你還有些意識,你會殺了他嗎?」
「會。」徐權回答的格外堅定。「不過,在幾年後,那個執法長老,仍舊死在我的手中。」
徐權不是一般的狠啊。
不過,在那樣環境活下來的孩子,又有誰為他們想象呢?
「在集訓營中只剩下一百人左右的時候,我們才十歲而已,然而在那個時候,我們便已經開始執行針對于冰魄海底的任務。」
仇鋒知道,已經到關鍵了,畢竟小白龍就屬于冰魄海底的東海。
「我的答案沒有給予解答,每天如同行尸走肉的執行任務,不知道殺過多少人,更不知道自己身上流過多少血,只是知道看到第二天的日出就會開心,這也是我曾經唯一的樂趣。」
「在任務中有很多人繼續死亡,也有人很快獲得族中的認可而攀爬到高層,甚至有些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啟了白虎一族的烙印,而我盡管是白虎族長的獨子,可是在那個時候,依舊沒有開啟烙印的任何跡象,直到有人為我確定,沒有繼承到白虎一族的真諦後,我才知道,我一生恐怕都不會擁有烙印。」
仇鋒皺了皺眉,可是那血輪眼時哪來的?
「你不會了解當初一個訓練營出了來的少年,有多少希望能夠手刃我,希望拎著我的腦袋在同伴中炫耀,要知道那些已經開啟烙印的少年,根本不是我這個只有體術修煉能夠比拼的。」
「因為幻狼血的關系,令我失去了本身繼承白虎血脈烙印的資格,令我在族中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連父親都懶得理會我。」
「那你如今的血輪眼?」
徐權模了模自己的眼眶,「上天不愛我,我當然要懂得自愛。」
「沒有烙印的差距,在曾經的同伴中,就是任人魚肉,根本沒有掙扎的機會。」徐權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再一次任務中,我終于找到了一本介紹移花接木的篡改烙印的異術。」
「還記得我說過的幼狼眼珠嗎?幸虧我當初一時興起,將它們留下。」他指著自己的右眼,「現在它們就在這里。」
「一雙就剩下現在一只眼楮?」
徐權點了點頭,「為了追求力量,幻狼本身等級不是太高,只是獨有的異術頗為獨特,幼狼異能未被開發,甚至連萌芽期都沒有,若是一只眼楮就算成事,也沒有太大的效果,所以,我按照烙印異術將其煉化了,形成一只血幻眼。」
「令一只眼楮是你自己的?」
「算是吧,我後來又搶了同族中一個天賦不錯的子弟的烙印,嫁接在自己的身上,才有了血輪眼的輪廓。」
徐權擺了擺手,「都是一些爾虞我詐的東西,說來也沒趣,總之在那個時候,我開始令自己的實力重歸到一個頂峰,重新在白虎一族內有了自己的位置。」
仇鋒咂了咂舌,若是從前,他知道徐權的本性,估計早就躲得遠遠的了。
這家伙純粹一個危險分子。
似是看出仇鋒的想法,徐權淡然一笑,「你如今沒有被從前的我嚇跑,我已經很慶幸了。」
「哈哈,你也會慶幸?」仇鋒開玩笑的調侃著,畢竟兩個人之間在往事中太壓抑了。
徐權認真的點了點頭,「我這一生最慶幸的事莫過于認識了你和小白龍,更為慶幸的是一種一個人教會我如何接觸別人,而你卻教會了我如何做回自己。」
仇鋒錘了錘自己的胸膛,「永遠好兄弟。」不管他從前如何,只要能坦然的告訴自己,那麼從前都已經無法再證實什麼。
徐權同樣敲擊著自己的胸膛,盡管不語,可對仇鋒用力的點了點頭。
「說說小白龍吧。說真的,听到了你的過去,我反倒對這個改變你的女孩愈加感興趣了。」
「小白龍?小白龍……」徐權的目光變得迷離起來。
「她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時刻都會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容,她的快樂可以輕易的感染到身邊的人……」
「那一年是盛夏,我一如既往接受族中一個頂級任務,深入東海毀掉龍眼。」
「成功了?」
徐權搖了搖頭,「失敗了。當時我低估了東海的實力,也低估了世代打壓白虎族的龍族。」
「那一戰我敗的很慘,很慘,整個人只剩下了一口氣。」
「被小白龍救了?」
徐權又搖了搖頭,「我咬牙撐過來了。」
「當時我便清晰的知道,毀掉龍眼已經是不可能,但一個新目標落入了我的眼中,那就是東海龍王的小女兒。」
仇鋒皺了皺眉頭。
「白虎族的任務失敗後果是很慘烈的,當初我立下無數戰功,有頂級令牌在身,沒人敢對我輕舉妄動,可是失敗對于我來說確實一種恥辱,為了能洗清恥辱,我將不擇手段。」
「我偽裝自己接近東海,憑借自己制造的種種意外,輕而易舉的便接觸到了我的目標。」
不知道為什麼,听到這里,仇鋒的心不由自主的懸在了嗓子眼。
徐權竟然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誰知到我這次卻高估了自己的目標,是個又傻又笨的小女孩,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竟然是在龍湖畔,她**果的走出湖畔好奇的打量著我,絲毫沒顧忌到自己春光乍現。」
「你不會在她的美色下,迅速淪陷了吧?」仇鋒惡意的調侃著。
徐權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仇鋒,不甘示弱的回擊道,「你不是也在嫂子的美色下淪陷。」
仇鋒突然得意的大笑起來,無比驕傲的打擊著徐權,「這回你可錯了,是你嫂子,在我的魅力下淪陷。」
「哼,懶得理你。」徐權狠狠的瞪了仇鋒一眼,隨後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我當初面對她的時候,全身都在忍不住的顫抖,無論無可都克制不了,更不能揮出藏在袖口中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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